就男人这样的高大壮硕的体格…
要是昏睡过去,江瑾言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我…我头晕…”
傅临渊没有听清江瑾言在说什么,他只是觉得自己现在上下两个眼皮正在打架,就要睁不开了。
“别睡!”
江瑾言也是急了,直接上手打了男人一巴掌
清脆的耳光声在狭窄的轿车里回荡。
“阿…阿言?”
傅临渊现在清醒的h可以研究出一整套奥数题来。
就那一巴掌好像打开了他的开关一样。
他现在满脑袋都是,自己刚才在浑浑噩噩当中有没有做什么对不起阿言的事情,有没有冒犯她。
“你…清醒一点,马上就到家了。”
找点事情让男人想,他就不会觉得困顿了。
只不过,她的方法用的好像很偏激。
不过,但是除了这个办法,她也想不起什么快速有效,且立竿见影的办法,只有这一个还算是个可行之法。
“呃…”
男人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脸颊,然后沉默的坐在江瑾言身旁。
好尴尬…
比他们两个离了婚以后,第一次见面都要尴尬。
“傅临渊,我有个问题,你这药…什么时候吃的?是那杯子酒?”
坐在前面的男人一边联系精通这一方面的医生,一边询问傅临渊当时的状况。
“嗯…应该是那杯酒,我看到沃尔斯当时在指甲缝里藏了一些白色的粉末。”
他现在脑子清醒了,身体上的欲.望也更加的深沉,不过还好,脑子清醒了,也能把持的住。
“嗯。”
男人应了一声,将他的症状全都发了过去。
手机屏幕反射回来的光线正好可以照到江瑾言那里。
女人本来不想去偷窥厉慎行的隐私,可是,她的眼神那么一闪过,在男人的手机上看到了自己十分熟悉的东西。
是中心医院的院徽…
他联系医生做什么?
家里不是有家庭医生吗?而且…自己就是医生啊。
满腹的疑问将女人好奇心给引了出来。
她定睛一看,才看到那网上诊所的患者名字上写的是傅临渊的名字。
原来不是厉慎行病了。
也不是这个男人不相信自己的医术。
在她知道厉慎行有可能在质疑自己的医术的时候,她的喉咙和心口就好像堵了一大块石头一样,闷闷的,喘不上气来。
不过还好,不是因为这个。
女人暗自松了一口气,可是这口气还没有完全呼出去,他突然意识到不对劲。
这是…
恐怕不是不相信自己的医术,是不相信她和傅临渊之间的关系吧?
他在害怕什么?
怕自己在治病救人的时候和自己的患者发生什么嘛?
“傅临渊,你家里有没有银针一类的东西,我帮你治疗。”
人的逆反心理上来,可是谁也拉不住的。
你越是不想让她做这件事,他就越要做给你看。
这边的傅临渊还在思考自己家里有没有银针一类的东西,那边厉慎行敲击屏幕的手指一顿。
随后,歇斯底里的怒吼:“不行!”
男人回头,猩红的眸子对着江瑾言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眸。
两厢一对比,厉慎行显得尤为慌乱和不甘。
“为什么不行?”
女人和他那句不行计较,而是直接开门见山的质问他为什么要怀疑自己和傅临渊之间的清白。
“你难道有什么不放心的吗?”
那双灵动清澈的眼睛里游走过一丝失望。
说句不该说的,要是自己和傅临渊真的是两情相悦,她又怎么会从新和男人在一起。
换句话说,他们的关系要是真的如厉慎行所想的那样,那…
哪里还会有厉慎行的事情?
他们两个早就比翼双飞,归隐山林了。
别说再续前缘了,他厉慎行能不能找到自己都是个问题。
他吃醋,自己可以理解,毕竟曾经她确实和傅临渊有过一段婚姻。
她本来以为时间总会冲淡一切的,可是没有想到,即便当时厉慎行没有发做,经过这许多年的时间沉淀,男人的嫉妒和偏执也越演越烈。
就是一道深不见底的伤口,这么多年过去,也应该愈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