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咱们都已经是一对一鸳鸯了,干嘛还要关着门?快出来吧…啊哈哈哈哈…!”
江瑾言一边笑,一边用眼神示意司徒未去砸门。
“不要白费力气了,这个门可是结实的很,你一个弱女子,不可能打开的!”
一个女孩子确实是打不开,但是一个正在壮年的男子却刚好具备这些力量。
司徒未闷声干大事,那一拳一拳的声,仿佛催命符一般打在了白浪最脆弱的心口。
门栓已经开始,有些松动了,男人终于意识到电瓶车一闪,宝宝的木门根本无法阻挡女人进来的脚步,于是他转换了策略,将目光投向那边开着的窗户上。
要是他能从这几个窗户中跳出去,那他就可以逃出生天。
不仅如此,他还可以带着精良的武器和部队回来找这个死女人报仇!
只要他能逃出去…
!
明明刚才的窗户还好好的,怎么突然之间就打不开了?!
这不对!
难道真的是恶鬼索命?
“你生前老子能掌控你的生死,你死了老子照样可以!”
白浪可能是怕到了极致,胆子反而大了起来。
对着门外正在破门的“厉鬼”无能狂怒。
窗户的开口像是被焊死在了墙壁上一样,无论他用多大的力气,这扇可以逃生的出口,就是纹丝不动。
手心的冷汗逐渐将他的手掌浸湿,开窗户的把手由于手心汗液的润滑,一下子从白浪手里脱离出来。
再回头看时,窗户的门把手居然已经被拔下来了!
“你!你到底在哪?! ”
他现在甚至怀疑玲娜就在这间屋子里的各个角落盯着他看。
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
长时间的高度紧张让他出现了一丝幻觉。
眼前四周景象变化,原本黝黑的空间居然变成了一片诡异的森绿。
眼前出现了一簇一簇的幽蓝鬼火。
整个房间居然变成了炼狱的一个缩影!
认识到这一点后,白浪看什么东西都觉得诡异。
他手上似乎有什么东西低落下去。
凉凉的…
粘粘的…
他回过头,往自己的手掌看去。
这一看不要紧,竟是险些将白浪吓晕过去。
他手上粘着的是大股大股粘稠的血液。
此刻正淋淋漓漓的挂在他的手臂上。
“哗…”
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
阴凉的晚风吹进来,化作一把又一把的利刃。
硬生生将他的皮肤划伤。
手臂上凉意更甚。
白浪猛然低头一看,那原本健硕的正常手臂已经被不知道什么东西给啃食成了森森白骨。
躲在窗户后面操纵开关的厉慎行觉得差不多了。
贴着墙根朝江瑾言他们走过去。
另外两个人也取得了巨大的突破。
两个人用随手捡回来的铁丝撬开了办公室的门锁。
“等一下我站在你后面,我一踹开这扇门你就往里面跑!”
司徒未说着,已经准备好了动作。
刚刚和他们汇合的男人从背包里拿出了干冰。
将那一大袋东西打开,冷气立刻就氤氲而上。
阵阵的冷风让人止不住的开始打寒颤。
这下子,绝对有厉鬼索命的气氛。
“嘭!”
木门被踹开。
大股冷气立刻争先恐后的钻了进来。
本来就紧绷着一根弦的白浪此刻大脑严重过载,头痛欲裂。
“药…药!”
男人按着已经充血肿.胀的太阳穴,眼神疯狂。
鲜红的血丝爬满了他的眼球,眼眶凹陷,眼球却在往外凸。
狭窄的眼眶几乎要被硕大的眼球给撑破。
看起来好不瘆人。
“白经理…不是要送给我礼物吗?…快来啊…”
“玲娜”张开血盆大口,伸着细长的指甲,一步步朝白浪飘过来。
此刻男人正忍受着巨大的痛苦,费力的扒拉着自己办公桌下的抽屉。
一阵冷风飘过。
男人惊恐地回头,迎面正多上“玲娜”苍白没有血色脸庞。
女人猩红的指甲已经插.进了自己的肩膀!
恐惧和窒息感逐渐将他包裹。
他大脑当机,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一把推开眼前的女人。
朝着窗户跑去 。
“砰!”
应该是男人已经落了地,传过来不小的声响。
江瑾言在欣赏完,白浪刚才吓得张牙舞爪地独角戏之后,反应也有些木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