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说得好像是真的。
顿时抽了抽嘴角,“什么问题,能让你这么不吃不喝也不动地几个小时?”
有时候,他怀疑这女人是个怪胎。
就像上学的时候一样。
她有时候除了课间上厕所,能一上午都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书学习。
大概是,想多看几眼她的身影。
他也习惯性地坐在座位上,看书的时候,会是不是往她的座位上瞥。
渐渐地,曾经不擅言语表达的他,也成了别人眼中的“怪胎”。
“跟...龙血木多少有点联系的问题。”
江瑾言看着傅临渊,犹豫地回答道。
关于龙血木的经历,恐怕是傅临渊这辈子都不愿再回顾的噩梦。
但她,真的需要从傅临渊这里了解一些相关信息。
听到“龙血木”几个字,傅临渊的脸色,果然黑沉下来。
眼底笼罩着一层阴霾。
“厉慎行又怎么了?你要为了他去取龙血木?你知不知道,我当初.......”
他的语气异常激烈,眼眶泛红,欲言又止。
两秒后,如鲠在喉般地望着她,“江瑾言,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你的?”
江瑾言同情地看着他,软声说:“我想的问题跟只是跟龙血木有点联系,目前并没有取龙血木的打算。”
“跟厉慎行中的邪术有关?”
傅临渊这才稍微反应过来一点。
“嗯,我在想,为什么只有龙血木可以压制他身上的邪术,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必然联系?”
“所以呢?你思考了一晚上,思考出了什么?”
“多少有点收获。你吃晚餐了吗?要不一起吃点,讨论一下?”
事实上,江瑾言已经有了一些思路。
曾经,她在奶奶生前藏在乡下老宅隔板底下的巫蛊之书的书上,看到过一个刁钻地解除邪术的方法。
由于书卷并不完整,大多都是如何解蛊的,制蛊的似乎被撕掉了。
因此,就好比一万个款式的裤子,去找对应款式的上衣对号入座。
她当时看到那个刁钻的解蛊术,并没有在意。
但是,其残忍的方法,让她记忆十分深刻。
那就是需要八个至阴婴儿的心脏......
她当初会跟陆霆筠走的近,就是因为怕他会走极端,用这个方法解除“邪术”。
大概是,“影子”意识给陆霆筠带来的影响,大多是正向的。
毕竟,“影子”是杀手界一顶一的高手,还是黑客奇才。
只要压制住“邪术”带来的反噬,陆霆筠的脑子里寄宿和延续着“影子”的意识。
简直就如同加了双强buff。
所以,陆霆筠没有解除“邪术”的打算。
但厉慎行,不一样。
“陆霆筠”那种偏执疯狂病娇加变态的意识,寄宿在他脑子里,太恐怖。
因此厉慎行不过后遗症给他带来的恶劣影响,也要解除“邪术”。
如今已经解除,且没有用到那种丧心病狂的刁钻解除方法。
不过,她很疑惑,为什么至阴出生的婴儿能成为药引?
它和“邪术”,还有龙血木,这三者之间,会不会也有什么千丝万缕的关系?
“算你识相。那还墨迹什么!赶紧去餐厅。”
傅临渊转身,故意撞了一下她肩膀。
“.....”
她回过神,紧随其后,去了餐厅。
当晚。
厉慎行并没有回来。
只是给江瑾言发了消息:【今晚不回去了,早点休息】
与此同时。
马蒂得斯得到了,江瑾言的养母,程艳梅,和养父江唯利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