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边扶着肚子慢悠悠地走在二楼的长廊上,边在心中想着,也不知道师傅怎么搞的,平日里,我与惊鸿哥哥和父都是三人三个房间挨着的,今天要的房间非要与我们隔了好几个房间,还要麻烦我一点一点走过去。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慢慢地一步一步挪到师父的房门口,刚想抬手敲门,就听到房间中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音。
我心中立刻一沉,这种声音是在什么情况下发出来的,我当然知道。
我心中顿时升起一丝愧疚,即使他现在身体中的淫蛊已经解了,可被花娇娇不断地调教了那么长时间,他的身体也已经回不到之前了。
这件事情也怪我,光顾着赶路,想着别的事情,竟然都忘了顾及他身体上的需求。
这些天我们都住在一起,他也没有机会自己慰藉一下自己的身体,想来今日他作出这样的决定,也是已经忍耐到极限了吧。
唉,真是个傻男人,有这种需求就跟我说好了,何苦要自己苦苦的挨着!
想到这里我不再犹豫,伸手推开房门,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他立刻拉过床上的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警惕的瞪向房门口,冷声喝道:“谁!”
我扶着肚子,缓步走了进来,淡淡的看着他:“师父,是我梦儿。”我说着随手关上房门,顺便落下了房门上的门栓。
见走进来的人是我,他的脸色有一瞬间的尴尬,然后转瞬即恢复常态,像是故意掩饰什么啦一样,淡淡的说:“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休息?来我房间做什么?”
我来到床边缓缓坐下,将手伸在被子里抚摸着他,勾起柔和的笑容,看着他:“因为我想你了,所以过来,你怎么这么傻,想要就想要,为什么不跟我说呢?我是你妻子啊!我们早就是夫妻了不是吗?有什么事情还不能跟我说。”
“也都怪我这段时间我想着如何躲避司徒明浩的追查,竟然疏忽了你的感受,对不起,师父,以后如果你需要一定要及时告诉我,我会满足你的,但你千万不要这样自己偷偷忍着了,这样我会很心疼你的。”
不知是他因为被我发现了他的事情,打算破罐子破摔,还是刚刚正做到兴头上,被我打断了觉得难受,听我这么说,他眼眸沉了沉,忽然一把掀开自己身上的被子,:“既然你是过来满足我的,那就快点儿,刚才被你打断了我很难受,我已经等不及了!”
我愣了愣,现在他的神志已经不受那淫蛊的控制了,想不到,竟然他还会将这话说得这么直白,还做出这样的动作来,难道,为了身体上的需求,他竟然一点颜面都不顾了吗?
见我竟然愣住,他皱起眉头,有些不耐烦地说:“你不是说你来满足我的吗?愣在那里干什么?你到底还做不做?”
见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不知怎么,我心中却一阵心疼外加悲凉,我眼前这个浪荡男人,他真的是我从前那个清冷圣洁的师父吗,为什么我会感觉他这样陌生,好像我从来都不认识他一样?
也许是感觉我迟迟没有动作,还在一个劲的愣神儿,他回过头来不耐烦的看着我:“你今晚到底是来做什么的,我看你不像是在满足我,倒像是来羞辱我的。”
“我又不是病入膏肓要死了,你看着我流什么眼泪,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那你已经看到了,是不是该满意了?你不做就走,我自己来就是!”
惊闻他的话,我立刻抬手一摸脸庞,才发现,不知何时,我早已泪流满面,愣愣的看着他,而他见我流泪了,竟然只是催促着我,让我赶快满足他,从他那漆黑被欲望沾染的浑浊眼眸中,我没有看到一丝心疼的情绪。
我忍下眼中的泪水,对他笑了笑,一把拉住他要自己动作起来的手:“师父不要着急,我这就满足你,我们今晚来点不一样的,好不好?包管你会舒服的。”
他用眼睛瞄了瞄我,然后才说道:“这种事情,以前那个花娇娇也对我做过,你快点来吧!”
我面色黯了黯,原来他知道我想要对他做什么,可他为什么要说得这么直白,还将从前花娇娇对他做的事情都搬了出来,难道他不知道,花娇娇的事情已经成为过去了吗,我也已经为他报了仇了,他为什么还是不放过自己?
现在是我们夫妻,在享受房中乐趣的时刻,他为什么要提他从前与其他女人的事情,即使从前的事情,并不是他心甘情愿的。
可我的男人就这么当着我的面,毫不在乎地提起,他从前与其他女人是如何做的?难道,他就不怕伤了我的心吗?还是,他现在已经彻底成了一个被欲望支配的工具,根本已经不会再心疼我了…………
在将他翻来覆去折腾了大半夜以后,他才算满足,肯罢休了,而我也早已累到不行,都来不及为他清理身体,就躺在他身旁睡着了。
看着在睡梦中,脸颊还挂有两滴清泪的女孩子,慕容秋白恢复了清冷气质的眼眸中,染上了浓浓的痛苦,此刻,他眼中褪去了那伪装的浑浊情欲,只剩下对心爱女子的心疼。
喃喃自语的说道:“梦儿,为什么?你都已经看到我是这样一个烂货了,为什么还是不肯放弃我?你应该大骂着我是一个淫荡不要脸的贱人,将我赶走才是,我不值得你这样对我的…………”
第二天一早,见我和师傅都是从师傅的房间中出来,惊鸿哥哥脸色暗了暗,但却没有说什么,像平时一样招呼我们下楼吃早餐,吃过早餐以后,让师父留下来陪我,而他则去城中找房子去了。
在惊鸿哥哥前脚出门以后,师傅扶着我回到楼上,将我送回自己的房间,一刻都没有多停留,就回了自己的房间,让我本来想说出挽留他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出口,见他这个样子,我不禁黯然心伤。
一个上午的时间匆匆而过,中午的时候,惊鸿哥哥终于回来了,而且说他运气不错,出去转了一圈,竟然真的找到了一间想要卖出去的房子。
房子本来是大户人家来到这里落脚的别院,前段时间,因为举家人要迁到外地去生活,这里的房子,自然没有用处了,所以才会以两千两的低价格,卖给了正需要一处房子的惊鸿哥哥。
惊鸿哥哥连银子都付过了,而且房中一切事物一应俱全,等我们过去以后只需要买一些随身穿戴的衣服,和行李之类的东西,就什么都不缺了,现在只等我们几个收拾收拾,就可以入住了。
一听房子有了着落,我心里顿时开心不已,当天下午,我们三人就此退了客栈的房间,来到我们的新家,不得不说,惊鸿哥哥平时虽然楞头青,但这房子买的,还真是很合我心意。
正好是隐在大街的后面的小巷之内,有句话说的好,小隐隐于山,大隐隐于市。
这个地脚的房子,不但环境清幽,且远离喧嚣,出门买东西也不用走太远的路,总体来说,既方便,又不吵闹,正适合我们几人现在居住。
房子不大,却也不小,我们几人住刚刚好,院子中还有一棵老槐树和一口水井,让我好像仿佛回到了田园生活中那般,鉴于对这间房子的满意程度,我们当天就搬进了这个新家。
我们现在虽然出了火越国境内,但身份依旧敏感,也不方便出门买丫鬟侍女什么的回来服侍我们,所以,一切只能我们自己动手收拾了。
好在这房间摆设齐全,虽不华贵却也算精美,几乎不用做什么大的改动,就可以正式入住了,不然,我们三人这一次搬家,还真的不知道要如何收拾好。
时间一晃儿就到了做晚饭的时候,我们满家就三口人,而且我现在是个孕妇重点保护动物,不宜劳累,惊鸿哥哥从前一直是惊鸿门的少主,也是大少爷一级的人物,虽然也是不会做饭的,所以,做饭这件事情,就落在了师父的身上。
惊鸿哥哥倒是蛮有眼色的,立刻劈柴挑水,除了自己不会做的工作,其他的能干什么就干什么,而我则是负责搬了一个凳子。坐在那里,看他们来回忙活着。
我们住进这里之前就商量好了,对外就宣称他们两个是我的夫郎,是投奔亲戚来到这里的。
反正我们已经有了伪造的身份证件,也不怕被官府查出来,再说,只要我们不惹是生非,哪有官府会查到我们头上来。
虽然说他们是我的夫郎,只是一种掩饰身份,但此刻,见他们在我面前忙来忙去,倒真让我有一种,我们原本就应该是一家人的感觉。
我是一家之主,而我的妻妾现在和睦相处,如果以后聚会的男人们团聚了以后,也能过上这样的日子,一直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情,我真希望这一天可以早点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