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身下的身体虽然一僵,整体温度都在逐步上升,但却没有推开我,只是气息变得有些粗沉,我此刻醉的连人都不认识了,哪还注意得到他这些细微的变化。
我凭着自己对周围物体的感觉,低下头来,很正确的找到了,身下人的嘴巴,牢牢的将他按在身下,肆意亲吻他。
感觉到他在笨拙的回应着我,我心中一喜,动作更加放肆起来,抚摸着他。
引得身下的人,低吟出声,却没有任何拒绝的意思,我感觉他已经情动不已,回吻着我的脖颈和脸庞,甚至开始自主的摩擦着我。
我知道时间差不多了,一手开始扒他的衣服,惹得他再也控制不住,发出难耐的呻吟:“梦儿,哦!……啊!………梦儿………
他是舒服了,我可没忘了,我自己可都还没得到解决呢,虽然外面天气虽然回暖了许多,可还是比较冷的,我并没有将我们彼此的衣服全都脱光。
待我想栖身而上的时候,才尴尬的发现,我竟然还是男人的身体,明显,身下的美人也是个男的,我要如何占有身下的人?
见我忽然停住了,而且还盯着他看个不停,身下人忽然主动抱住了我,低低的说:“梦儿,你变回女孩子吧,我愿意给你,只是,别让我太痛了。”
啊?美人怎么这么好说话咩?我还没说话,他就为我安排好了?我神经迟钝,大脑也不够用了,仍然傻傻的愣在那里。
身下的人低低叹了一声,将我与他自己调换了一下位置,但见那人躺在那里,一副舒爽的上了天堂的表情,他顿时觉得,自己受的这些苦,都是值得的。
不知过了多久,受刑一般的一切结束以后,冷寒壁撕下自己一块衣服的里襟,为身下的人清理好了身体,又帮他慢慢穿好衣服,确认周边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以后,最后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人,才强忍着不适,跃下房顶,悄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发生的这一切事情,我当然是不知道的,在他走了不久以后,我就被阵阵寒风吹醒,揉了揉眼睛,感觉自己的脑袋又胀又痛。
而且,还发现自己手里还提着一个空掉的酒壶,我这才恍惚想起,我昨晚貌似自己一个人,大半夜的拎了一壶酒,跑到房顶上吹着冷风,附庸风雅来着。
还念了一首李白的长相思,整壶酒都被我自己给喝光了,后来,后来的后来,我好像做了一个梦,梦到了与师傅那晚的旖旎之事。
这一次,不再是我强迫昏迷中的他,一身白衣的师傅,格外主动,主动帮我做了一切我想做的事情,使尽浑身解数,服侍得我格外舒服。
我从未做过这么真实的梦境,梦中的一切,就好像真的发生过一样,甚至于我现在还能感觉到,那种浑身舒爽过的疲惫。
可看了看自己的周身,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甚至于所有的衣服,都好好穿在我自己的身上,看来,是我也有所思日有所梦了。
我不再胡思乱想,梦境就是梦境,就算再真实,也还是做梦,师傅也没有回来过,昨晚的一整,夜房顶上都只有我一个人而已,想来一切,都只不过是我的幻想罢了。
看看天色已经不早了,竟然不知不觉在外面喝了半宿的酒,还在房顶睡了一夜,我的大婚之夜这一晚过的,也真是有够纠结的。
我现在必须要赶紧回新房去了,不然,被明珠发现一早我就不在身边,总归有些不是太好,我可没忘了,昨晚因为夜幽的粗鲁,她还有些受了伤。
我整了整有些褶皱的衣襟,跃身而下,跃下了房顶,好在当我回房以后,明珠还睡着没醒,我赶紧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打算躺在她身旁,一会儿好歹装作和她一起起床。
我刚脱下衣服躺下来,我忽然感觉有些不对,有什么冰凉的条状物体,压在我的身下,而且奇怪的是,还是在我的裤子中。
我赶紧爬起身来,立刻发现了那条状物体,可不就是一支男人用来束发的白玉发簪吗?
我心中立刻一动,难道说昨晚,真的有人与我春宵一度过吗?不然,我的衣服里怎么会忽然出现了一只,不属于我的男人发簪?而且,还是出现在裤子里?
难道是师傅?这个想法一蹦出来,下一秒,立刻被我自己否定了,师傅根本就不知道江旖梦就是司徒夜,他现在恨司徒夜还来不及,又怎么会与我重温旧梦呢?他根本就不会出现在这里。
师傅可以排除,那就是其他人了,我在脑海中将所有与我熟悉的男人,全都一一排查了一遍,在心里想象着,这只白玉发簪在谁的头上出现过,就连李建鸿和薛礼都没放过。(暴汗!这个女主的奇葩脑袋,已经不是正常生物所能够拥有的!)
紧紧握着簪子,想了半天,我浑身忽然猛地一震,脑海中忽然出现一个白衣飘飘,与师傅很是相似的男子,昨晚梦境中人的脸,似乎也渐渐与那人重叠起来。
原来竟会是他吗?他们跟在我身边这么久,对他们平时的衣着打扮,我也是了解的,圣渺习惯在头上插一只翠色的簪子。
而惊魂是江湖中人,为了简便省事,从来都是用发带束发,火裂云那妖孽更甚,任由一头长发随风披散,从来都不束头发。
除了这几个人以外,这只白玉发簪,好像只在他头上出现过,那是自从来到军营,就变得沉默了许多的冷大哥。
希望我昨晚不会因为喝多了酒,就变身为禽兽,夺走了他的贞操,无论开始主动的人是谁,如果真的是那样,那我可就真的是…………
“王爷?您在想什么呢!时间已经不早了,王爷应该还有事务需要处理,不如,妾身服侍您穿戴洗漱吧!”
耳畔传来的明珠悦耳贤惠的声音,我收起纷乱的思绪,对她微微一笑:“没想什么,只是在想,一会儿要传些什么早饭来给我的夫人吃,才合你的胃口。”
“穿戴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你身子怕是不适,这里是军营,没有公婆和静儿需要你侍奉,不必急着起来,早饭我会让下人送来的,你多在床上休息一下吧!”
“可是王爷…………”
我伸手按下就要起身的她,说道:“好了明珠,这里又没有外人,没有那么多可是,你就安心在床上休息吧!我还有事先出去一趟,晚点再回来陪你,嗯?”
见我不像是说假的,明珠这才躺了下来,脸庞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妾身知道王爷关心妾身,妾身好好休息就是了,王爷你有事就去忙吧,不用特别回来陪我的。”
我对她笑了一下,拉过被子帮她盖好:“珠儿真是懂事,虽然现在天气渐渐回暖,但还是比较寒冷的,把被子盖好,不要着凉了,我先出去了。”
安抚好了明珠,我匆匆出了门,手里紧紧的攥着那支白玉簪子,心中脑里一团乱麻,都不知道自己要往哪里走。
半晌过后,猛地一抬头才发现,前边已经没有路了,而我信步而行,竟然正好走到了冷大哥的门前。
看了看手里的簪子,我深吸了一口气,这些事情早晚是要面对的,看来老天爷都支持我勇敢的搞清自己心中的疑惑,既然不该逃避?,还不如不要逃避,直接面对了好,如果那人不是冷大哥,那是最好不过了。
如果万一真的是冷大哥的话,我,实在是做不到在对他做了这种事情以后,将他置之不理,装作根本不知道发生了这件事,这么禽兽的事情,我做不出来。
我不再让自己动摇深吸了一口气,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走了进去,房间中依旧是老样子,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音。
如果不是那微弱的呼吸声从床幔中传来,我都要以为,这房间根本没有人在了。
我走到床前犹豫了一下,还是一把撩起床幔,只见冷大哥躺在床上双目紧闭,满脸通红。
我伸手在他额头一探,他竟然在发烧,而且烧得很厉害。
自从傀儡蛊解了以后,冷大哥的身体一向很好,还有我给了他的丹药,他服用过后,阻滞的精脉也在慢慢打通,如果不是受到了很严重的风寒,根本就不会发烧。
察觉到有人靠近,而且摸了他的额头,冷寒壁慢慢睁开眼睛,却发现眼前的人,竟然是他现在最不想面对的人,赶紧就要坐起身来:“王爷,你怎么过来了?”
我没有阻拦他坐起身来的动作,见他虽然极力让自己保持平时的样子,可坐起身的动作,却仍然有些让人,不易察觉的迟缓。
我眯起眼睛,对所有自己心中猜测的事情,已经心中有数,我淡淡的看着他,说道:“没事我就不能过来看你一下吗,你不是说你是我的侍卫吗?主子进侍卫的房间,需要事先通报一声吗?”
我的声音虽然不算冰冷,但也不若我平时的平易近人,他抬眼看了我一会儿,低低的回答道:“王爷说的是,王爷进下人的房里,当然不需要报备,不知道王爷这么早来找寒壁,有什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