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公子。”正在猎衵逼迫着竹猗猗说出她到底为什么出来的时候,来了一个身穿粗布衣料的男子,他的脸色浓重,步履凌乱,似乎出了什么大事情。
“怎么啦?”猎衵赶紧站起来,把目光转移到了那人都身上。
那人看了一眼竹猗猗,随后靠近他的耳朵,低声嘀咕起来。
竹猗猗听不到他们说什么,不过,她也没有那个心思去理会他们在商量什么。
此时,猎衵的脸色渐渐变了,随后,他的视线重新落在她的身上,意味深长却又充满了一丝丝的邪魅。
过了一会儿,猎衵跟着那一个人一同出去了。
属于竹猗猗的这片小天地终于恢复了平静。不过船上的人很多,一般都是一群人在一个舱室里。不过今天刚好竹猗猗这个舱室的任都出去了,她才得到了一丝丝的宁静。
猎衵的步伐迈得很快,“到底是怎么回事?”
“今日装蚕丝上船的时候,还是真正都蚕丝,可不知道为何,到了船上就全部都变了。”那人解释说。
“给我们驻地的人飞鸽传书,叫他们去找江越豪。”猎衵和那个人说话间,已经走到了存放蚕丝的仓库里。
那儿还有几个人守着,面前是一袋打开的蚕丝,里面装着的是石头和泥沙。
深深地蹙起了眉头。
“是被人调包了。”猎衵的目光犀利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的脸上,“你们都站到一排,我倒要好好认一认,到底少了谁,又多了谁。”
“公子,不是我们内部地人,我怀疑……”那人说到一半,欲言又止。
“继续说。”
“公子,我怀疑是刚才那一位小夫人做的手脚。”
那人小心翼翼的说,每说一句话都特别小心地盯着他,生怕他大发雷霆。
终于,当他看到猎衵的眉头慢慢地皱起来之后,立刻就停止说下去了。
“不可能是她的。”虽然他的嘴巴上如此说,可是内心也或多或少都觉得有些蹊跷了。
她为什么要上船,上船来做什么?
如果不是有目的,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事已至此,你们先飞鸽传书回去告诉那边的人,我们再另外想办法吧。”
猎衵说完就走出了这个仓库,朝着竹猗猗的那一个舱室走了过去。
竹猗猗因为实在是心力交瘁,如今已经安静地躺在了床榻之上,虽然睡得不是很安稳,但至少可以休息一下,也是豪的。
然而,这时候,猎衵这个家伙又重新回来了。
竹猗猗懒得理会他,继续装睡。
“我知道你没有睡的。”猎衵伸手去戳了戳她的背。竹猗猗假装不动。
他收回了自己都手,问道:“你知道我刚刚去了哪里吗?”
她依然没有任何的反应。
“你若是再装睡,我不知道自己能做出什么事情来哦。”他的声音里带着邪魅地笑。
竹猗猗一听,觉得后脊背发凉,故意伸了一下懒腰,哼唧叫了几声,假装是梦中的呓语,随后慢慢睁开眼睛,很惊讶地退开了一些地方,还顺手把被子拉过去,把自己盖了一个严严实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