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自古都是难求的,还是那句话,你自己认为好的你就去做,你自己认为不好的,就千万别去,是非判断权在于你自己,如若有一天你后悔了,那也只能是你自己的事儿,我自然是了解你的,我对你最大的了解就是,我知道你是一个自由的人,你从来都在追求自由,你不喜欢被束缚,你就顺从自己的内心吧,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别在乎一些社会上的束缚,就连我的束缚,你也别在意,我不会给你任何阻碍,你来了川南,我就知道你想要干什么,你赞同革命,但不与革命为伍,你在某些方面是跟革命者是一致的,但在某些方面,你也太自傲了,你看不起革命,看不起他们把别人牺牲了,所以,我现在想让你去干你自己想做的事儿,革命是这个时代的主题,你就去帮衬他,但绝对不要涉入其中!”
自由,那是何其的难得,自古至今,从未有一人获得过真正的自由,所谓的自由都是有一定的界限的,留侯张良最终获得了自由,可那也是放弃了自己的某些东西,子怀想要去寻求自由,林雨珊便把这些东西清楚地给说出来了。
……
“我该怎么办,我现阶段该怎么办,成都那边的股东大会又要召开了,我不知道我该不该去!我兄长要去,你应该知道吧,我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他,虽然在信中,我们谈的好好的,但是就是见面,我十分惊恐,他是一个革命者,而我又不是十分的支持革命,我们会产生矛盾,这个我是肯定的,你说我该怎么办!”
子怀问道,所幸旁边无人,摇椅旁边有一块石头,子怀就坐了下去,这正好,头枕在了林雨珊的腿上,阳光麦色,到处都是光明,现在这种生活的确是悠闲,可即将到来的那却是无与伦比的恶魔,不敢去面对呀,子怀心里多次都在选择逃避。
“去呀去呀!我不是十分了解你的兄长,但我只知道当时我在家中,他也是极为关心你的,他关心你的生活,他关心你的安全,尽管你们在革命理念上存在着差异,但我相信你们俩这些差异都不是问题,血肉间的联系是不可断的,结义的兄弟都是如此,更何况你们是同父同母生出来的,我跟我弟弟也产生过很多矛盾,甚至产生了非常巨大的矛盾,可最后我们还是和解了,永远不要去伤害关心你的人,当然我也是关心你的人之一,走吧,我跟你一起去成都,上一次去成都太匆忙了,你妹妹把我给赶了出来,我还没把我的东西交给她了,这次去你一定要帮我解释清楚呀,你既然接受了我,那你妹妹也必须接受,记住我们两个现在是未婚夫和未婚妻的关系,我们俩是永远都分离不了了,请记住,子怀!”
林雨珊摸着子怀的头,慢慢的说道,林雨珊现在是子怀的倾诉对象,就是可以完全相信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