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南河在一个多月前出现了一个奇观,那就是很多的学生去捕捞一条金鲤鱼,结果捕老鼠的游行与示威,捕捞出了一个集会,很多学生被抓走,虽然后来又被放了出来,然后还促成了后面的股东大会,但好像就是那日被捕捉到了的金鲤鱼,现在好像又出现在人们的视野里了。
……
时间是8月1日,赵尔丰已经到达成都,许多人都围在了赵尔丰的府邸前,想要得到一个说法,关于股权问题的说法,以及对于某些军队新军的看法,军队扰民,这是一个大问题,虽然是新军,采用的是德法训练,可素质却还是没有起来,蒲殿俊和罗伦此时在一家茶馆喝茶,茶馆的位置很好,可以俯视到赵尔丰那庞大的府邸。
“你准备怎么办?”
蒲殿军问道,罗伦就在他的旁边,先前的几场运动都失败了,其实也并不是完全失败了,而只是没有了成功,没有达到预想的效果,赵尔丰采取了强硬的措施,把各地的运动都给打压了,川北的赵疯子现在就缩回去了,安安静静的收回去了,因为南下已经再没有他能够得到的屏障,赵尔丰从西藏事务中脱身出来,他,跟赵尔丰同姓的赵树理,自然是自己都要收回去了。
……
“你看现在在四川,形势如何,我们该怎样才能调动所有人的力量来搞这个革命,蒲殿俊兄台,你说呢?”
沉默许久的罗伦端着一杯峨眉山的新茶,慢慢的品着,坐在高的地方,看着成都的一切,心里是多么的不平凡,多么的压抑,多么的激动呀。
“四川,自古就是一个难以平定的地方,很难去琢磨的地方,诸葛孔明北出祁山,想问鼎中原,却始终不行,这就说明四川太过于封闭了,在四川里面,别想有成就,一切都是安逸的,没有多少人想去发展,这就是一个大问题,对于我们来说,四川现在很多人都是安居乐业的,虽然有些人还很贫困,但是确实还有很多人不想去改变的,我们的革命很复杂,很复杂,现在时机未到,还不可去琢磨的,唯有等待,我觉得这次川汉铁路是一次机会,可以让我们聚集整个四川力量的机会,这一次的川汉铁路特别股东大会,我想以这个为平台,聚集我们全四川的革命者,还有革命的预备,让我们拎起一股绳,真真正正的去打败那些恶势力!”
蒲殿俊坐在罗伦的旁边,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一切,心里也是激动无比,川汉铁路特别股东大会,马上就要来到了,这又是一个大机会,比上一次的股东大会更大的机会,按理来说,朝廷的决策应该要下来了,甚至说已经下来了,不过现在赵尔丰却没有放出消息,看来,赵尔丰是知道了一些东西,才刻意隐藏,隐藏的越深,就说明这背后的东西就越大,藏的东西越多,这意味着背后的污垢就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