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璃,泽胤那臭小子没告诉你吗?”皇后娘娘看着水涟璃一脸迷茫的神情,明白的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这个人是他交给本宫的,本宫如今就把她还给你,剩下的任你处置。”
皇后娘娘笑眯眯的看着水涟璃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水涟璃回头看着跪倒在自己面前的小丫头,眼神闪烁着,看着站在她身边的青衣,冷冷的说道:“带她去找李婆婆,她留下了。”
男人既然把她留下来,便证明她还是有些价值的。
而且……
“是!”
青衣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柔弱小丫头,眉头轻轻一蹙,说道:“跟我走吧!”
“王妃。”春儿抬起头,雪亮亮的大眼睛中写满着不可置信。
王妃放过她了,怎么会这样?她不是……
“去吧!闲王府不养闲人。”水涟璃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冷冷地说道。
“春儿多谢王妃!”春儿激动的连连磕头。
“下去吧!”
“是!”
春儿跟着青衣缓缓离开。
水涟璃看着春儿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皇后娘娘看见水涟璃说道:“对了,涟璃那个丫头的成人礼,你准备好了吗!”
“成人礼?”水涟璃轻轻蹙眉。
皇后看着她一脸呆滞的神情,露出一抹“我就知道是这样”的神情,叹了一口气,“有空进宫,母后让礼仪嬷嬷教教你。”
“好!”水涟璃点了点头,既然答应了要参与,就不能让她抓住把柄?
“别忘记了,到时候可是有很多人的。”皇后娘娘不放心的叮嘱水涟璃说道。
季贵妃那个阴狠毒辣的妇人,这次又想耍什么花样。
看来她要回去查查了。
“什么很多人啊?”大大咧咧的颛孙秋殇风骚的摇摆着手中的扇子,迈着大步走进来。
皇后娘娘眉头一蹙,责备地看着进来的颛孙秋殇,“你还知道来呀!让你照顾好妹妹,你是怎么做的?”
“母后,我这不是来了吗?别生气了。”颛孙秋殇走进房间,合上了手中风骚的扇子。
水涟璃看着颛孙秋殇,明亮的眼睛捕捉到他眼底的那一浓浓的担忧。
“皇嫂。”颛孙秋殇看着水涟璃说道。
“嗯!”水涟璃点点头。
“冉儿,她没事吧?”
“你自己去看看。”皇后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说道。
颛孙秋殇大步走向软榻,看着安静的妹妹,听见她平缓的呼吸,见她白皙的脸蛋上慢慢的恢复了一丝血色,看起来有了几分精神,这才缓缓的松了一口气,嘴角上扬,又挂起了一抹邪邪的笑容,手中带着羽毛的扇子,又一次在风中摇摆,轻轻浮动。
“母后,是哪个不要命的敢伤害本王的妹妹,告诉我,我去活剐了他,再把他丢到山里去喂狼。”
颛孙秋殇还威胁似的挥了挥拳头。
皇后轻轻蹙眉,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看看你那像什么样子,有没有规矩?你小心你父皇又吵你。”
“母后,你可要帮帮我呀!我可是为了给你追儿媳妇去了。”
颛孙秋殇合住手上的扇子,眨了眨眼睛,一屁股坐在她母后身旁的椅子上,双手抓住皇后的衣袖。
水涟璃看着满脸笑容地颛孙秋殇,想到他和林兮羽直接的事情,眉头轻轻一触。
“为了媳妇,不要妹妹,那以后是不是连母后也不要了?”皇后故作严肃,黑着一张脸,冷冷的看着颛孙秋殇。
“怎么会呢?娶媳妇当然是要孝敬母后呀!”颛孙秋殇摇摇头,眨了眨眼睛,嘟了嘟嘴,说道。
“行了,别装了,都多大的人了,还像小时候一样爱撒娇,你让你皇嫂看了,丢不丢人?”皇后娘娘看着自己眼前的活蹦乱跳的儿子,无奈的拍了拍他的手,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责怪的笑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道。
“对了,皇嫂,皇兄呢?”颛孙秋殇目光环视整个房间,并没有看到那个经常跟在皇嫂身边的男人,好奇地问道。
“在书房。”水涟璃冷冷的说道。
秀丽的眉头一皱,目光有一丝呆滞。
“我去找他。”颛孙秋殇起身。
往后看了一眼思绪已经飞走的水涟璃,嘴角的笑容更加的灿烂,“涟璃你帮母后去问问,你父皇他还需要多久?冉儿就交给母后了。”
真是恩爱的小夫妻呀!
“是!”水涟璃也起身,带着颛孙秋殇一起走出房间。
颛孙泽胤的书房。
“这件事情有什么线索。”
坐在中央书桌前的贤元皇帝,眉头一皱,看着不管面对任何情况,嘴角一直挂着一抹笑容的颛孙泽胤,说道。
“没有!”颛孙泽胤挑眉,摊了摊手,说道。
“没有?”贤元皇帝脸色一黑,瞪了他一眼,“你是干什么吃的,被人刺杀,连一点线索也找不到吗?”
“父皇,儿臣又不是刑域衙门的,更不是京兆尹府的,更不是巡防营的,怎么查!”
颛孙泽胤身体靠在后面的椅靠上,冷冷地回答道。
“你到有借口。”贤元皇帝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他一眼,目光放在水暮枫的身上,“暮枫,你又怎么会在这里?”
水暮枫自然不能像颛孙泽胤一样,连忙站起身来,双手抱拳,弯腰恭敬的对他说道:“微臣今天一早,收到了一封密信,臣挂念不已,为得号令,便私自进城。”
“暮枫,让你留下,只是为了训练巡防营的士兵,并不是禁锢你,你有权利行走与城里城外。起来吧!”
贤元皇帝看了一眼水暮枫,叹了一口气,解释道。
“谢主隆恩。”水暮枫站起身来坐回去。
他要的就是贤元皇帝这么一句话,以后的行动便自由了。
“父皇,你也该不会是收到了密信吧!”颛孙泽胤好奇的看着他问道。
这件事情有些意思了。
不过,把暮枫和父皇母后他们集中到他这小小的闲王府,到底有何意义?有策划了怎样的阴谋呢?
“嗯!”贤元皇帝眉头一皱,从怀中拿出一张纸条放在桌子上。
颛孙泽胤将他怀中的另一张纸条也拿了出来,两张放在一起。
“竟然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