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谢谢婆婆。”
林兮羽回了一个淡淡的笑容给她。
“跟婆婆还客气什么。”李婆婆伸出手揉了揉林兮羽她的头发,看了一眼坐在主席位上的两位,点了点头,便退了出去。
“李婆婆特意为你做的糕点,尝尝看吧。”
水涟璃看了一眼不在心的林兮羽,说道。
林兮羽乖乖地看着呈现在眼前的那白玉盘中的糕点,伸手,拿起一块芙蓉糕,喂入口中。
那入口即化的甜蜜,让她的眼睛慢慢的弯了,可是内心的空虚,却无法得到填满。
林兮羽的神情有些怪异,精神有些异常的。
“表姐,我先回将军府,收拾一些东西。”
林兮羽看了一眼手腕上的镯子,说道。
她想出去走走,说不定还能找到他的痕迹去。
“嗯,让青衣跟着你,路上小心。”水涟璃看了一眼身边的青衣,说道。
“嗯!”林兮羽满不在意的点头,转身便向外面走去。
看着林兮羽她失落的背影,似乎那个像太阳般灿烂,像猴子一般好动的她真的不知道去了哪。
水涟璃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担忧的神情。
“男人你说,我这样做是不是不对?”
水涟璃的语言中带着一丝犹豫。
可是她真的不想让小羽参与这一场浑水之中。
怕她……
“本王明白你的心思,但本王还是那句话,他们都有自己的路要走,你总不能帮他们一辈子吧!”
颛孙泽胤微微上前,将水涟璃那带着几分伤感的身躯揽到自己的怀中。
在一边伺候的下人们,低着头,安静的,缓缓地退出房间。
水涟璃冷哼一声,将头埋进颛孙泽胤他的胸膛,“本王妃不管,反正本王妃不许你告诉他。”
“你呀你!”
颛孙泽胤无奈的拍了拍水涟璃她的背。
“王爷,宫中来人了。”
一位身穿青衣小厮快步走进来,跪在地上说道。
可刚抬头,就看见拥抱在一起的两个人,脸一红,连忙低下头去,默默念道:我什么都没看到,我什么都没看到,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
水涟璃一愣,呆住了。
颛孙泽胤不爽地低头,用那恶狠狠的眼神瞪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小厮,那眼中的怒火似乎瞬间都可以把他烧的一干二净。
跪在地上的小厮,感受到它的恐怖的眼神,身体忍不住的颤抖。
额头上晶莹剔透,如同珍珠般大小的汗珠滑下,滴落在地上,留下了点点滴滴的水坑。
“有什么事吗?”
水涟璃咳嗽了一声,掩盖那尴尬的气氛,看着地上害怕的小厮,瞪了一眼身后的男人,从他的怀里起来,坐在一边的凳子上,冷冷的问道。
那青衣小厮不敢抬头,欲把头低得更加的低,颤抖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内响起。
“是皇上身边的首席公公――景叁公公,他是来替皇上传旨的。”
景叁?
水涟璃眉头一皱,冷冷地说道:“让他进来吧!”
小厮连忙退出去,头始终望着地面,不敢抬头。
“那个……”
水涟璃看着他行为奇怪,开口说道,但是她的话还没说完,便看见那个面向他们,眼睛盯着地面的青衣小厮一个转身,额头直接撞在门上,身体往后一仰,直接摔倒在地上。
“小心门。”
水涟璃一愣,缓缓说道。
青衣小厮小脸一红,连忙爬起身来,面对他们而跪下。
“王妃你还有什么事要吩咐小的吗?”
水涟璃淡淡的扫了一眼他的额头上因为碰撞而产生的一抹红,一句话也没有说。
跪在地面上的青衣小厮,被这压抑地环境下的心怦怦直跳,都快跳出了嗓子眼儿。
“璃儿……”
颛孙泽胤醋欲大发,伸出手遮挡住水涟璃的眼睛。
“没什么,让他在会客堂等着。”
“是。”
小厮点了点头,连忙起身,转身退出了房间。
一副如同出了地狱,走进天堂的样子,松了一口气。
水涟璃的嘴角忍不住的抽搐,看向一边的男人,眨了眨眼睛。
是你们王府的胆子都这么小,还是本王妃长得太恐怖,把他给吓到了。
颛孙泽胤的嘴角绽放出一抹邪邪的笑容,看着眼前满脸疑惑的女人。
第一,这是我们的王府第二,你长得一点都不恐怖第。第三是他眼神不好。
水涟璃满头黑线,瞪了颛孙泽胤他一眼,便转身离开,直径走到了会客堂。
男人嘴角依旧挂着那一抹邪邪的笑容,跟着他一起而去。
……
“不知道景叁公公今天来闲王府有何事?”
水涟璃看着一脸笑意的景叁公公,冷冷地说道。
景叁公公看着眼前的水涟璃,又看了一眼在她身后一脸笑容的颛孙泽胤,嘴角那一抹慈祥的笑容更加的浓厚,甩了甩手上的拂尘,说道:“咱家今天来是替皇上传旨的。”
“那个老头子真麻烦!又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
颛孙泽胤眉头一皱,伸了伸懒腰,变成一副吊儿郎当,街头无赖的样子,嘴角勾勒出一抹邪邪的笑容,身体往后一倒,直接坐在高堂椅子上,看着站在大厅中央的景叁公公。
水涟璃无奈地摇摇头,他什么时候能认真一点。
水涟璃突然感觉一阵拉力,自己的身体的重心是往后一倒。
这没让她感受到任何惊慌,相反的完全在意料之中,眼中也露出一丝的就知道是这样的神情。
颛孙泽胤对她笑了笑,刚才是他伸手一拉,把站在一边的水涟璃扯进自己的怀里。
水涟璃淡淡的看了一眼身后的男人,但是有外人在场,她也不好怎么说。
反正站着也累,坐着刚刚好。
景叁公公对于颛孙泽胤他这方面的“嚣张跋扈”,则见怪不怪了,丝毫不在乎,依旧笑眯眯地。
“咱家替皇上传口谕,还请王爷接旨。”
景叁公公看了一眼坐在高位上如胶似漆的两人,苍老的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慈祥的神情。
“有话快说。”颛孙泽胤冷冷地看着景叁公公,撇撇嘴说道。
景叁公公摇摇头,甩了甩手上的拂尘,腰身挺直,咳嗽了几声,才缓缓说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闲王妃公然行凶,打伤丞相之子王尊,鉴于是因为闲王爷管教不严,特此罚闲王爷一个月的月俸,作为丞相之子的伤药费补偿,钦此。”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