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颛孙寒瑄冷冷的说道,又再次使用他那轻妙的轻功在屋檐上穿梭着,迅速的朝着他的府邸而去。
身受重伤的暗一也不得不运起轻功,强忍着身上的疼痛,以及内力的深厚,紧跟在颛孙寒瑄他的身后,和颛孙寒瑄他一起回去。
而王府之中早就乱成了一片。
老管家带着重重的忧伤,紧紧的把守在库房周围,脸上没有半分的笑容,全是凌厉的神色。
看着身后不知何时空空如也的库房,满脸的担忧
究竟是谁干的好事,昨天晚上的那些黑衣人究竟是谁派过来的,居然这么大胆,毫不掩饰的当着他们的面把整座王府给偷换掉了。
而他们居然还没发现?真是该死。
要是王爷问起来,他该如何回答?
担忧的老管家,在院落中走过来走过去。
直到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院落中,老管家才马奔蹄的跑过去。
“王爷,属下知罪。还请王爷责罚。”
老管家直接跪倒在颛孙寒瑄他的面前请罪。
跟了王爷这么多年,他实在是太熟悉他的性格了。
与其推卸责任,受到更重的惩罚,还不如先承认罪责。
老管家那虚胖的身体在风中摇摆着,
如同从树叶上飘落下来的落叶那般。
孤独,凄凉,忧伤,悲哀……
颛孙寒瑄看也没看老管家他一眼,直接越过他,走进库房,看着被打开的箱子,眉头紧蹙。
原本装满着珠宝的箱子里面如今却装满着石头,大大小小的金光闪闪的石头。
颛孙寒瑄整张脸黑得比锅底还要黑,完全看不出任何的神情,背在身后的双手,紧紧握拳,微微长的指甲在手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可是,颛孙寒瑄他内心的不安没有半分的减少,一直在蓬勃的生长着,更加的疯狂……
似乎还有什么更不好的事情,还在发生着。
可究竟是什么呢?
颛孙寒瑄冷着一张脸直径走出库房,理也没有理会跪倒一片的人群,直接往他的书房而去。
虽然这座库房里面的东西价值也非常昂贵,但跟书房内的东西相比,这里的东西就不够看了。
颛孙寒瑄眉头紧蹙,脚下的步子如同生风。
心中的不安一直疯狂的生长着,该不会是因为书房那里出了事情吧!
那里面可都是他的命根子。
颛孙寒瑄的脚步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到最后还运起他那绝妙的轻功,直接飞向书房。
看着站在门口守卫的黑岩,脚步才缓下来。
“王爷。”
黑岩上前一步,双手抱拳弯着腰恭敬的说道。
“这里出什么事了吗?”颛孙寒瑄冷冷的问道,目光一直打量着周围的变化。
和他离去时没有任何的异常,可心,还是不安。
“启禀王爷,属下整晚都守在这里,并没发现任何陌生人靠近,请王爷放心。”
黑岩恭敬的回答道,语言中还带着一丝骄傲。
黑岩身为整座王府的侍卫将领,当然非常清楚王府内发生的什么事情,自然知道王爷问的是什么。
那么多人守着还能被人给偷盗,而他一个人守在这里却没发现任何异常,难道不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吗?
“嗯。”
听黑岩这么一说,颛孙寒瑄才安下心来点点头,脸上的表情得到了一丝松弛。
直接推开书房门,走进去,打开了那开了几百万遍的房门。
看着依旧金光闪闪,散发着无比荣华的气息的库房,颛孙寒瑄那悬在嗓子眼的心才平缓下来。
伸出手抚摸着离他最近的玉如意。
原本那事触手生温的蓝田玉,他这次并没感受到温暖,眼中闪过一道疑惑的神情。
连忙将玉如意拿在手中,仔细观看。
却没想到,眼前的玉如意只不过是最下等的杂玉。
这种杂玉,也许放在其他平民百姓家,会觉得它是多么的荣华,多么的宝贝,把它卖了,够他们生活几年衣食不愁的生活,可是在他眼中却分文不值,比茅坑的石头还要无用。
“该死的,究竟是谁干的好事。”
颛孙允灏气得将手中的玉如意重重的摔在地上。
想不到,这种劣质的玉石,却是那么的结实,并没有碎成几瓣,完好无损的落在墙角处。
颛孙寒瑄像是想起了什么,连忙抬头望着墙上那一幅绝代的名画。
乍一看,并没有任何异常,他连忙上前仔细观看。
却不想猛然发现脚本处有着明显的乱痕,显然是因为画的时间不够匆忙收手或己所导致的败笔。
颛孙寒瑄他的手有些颤抖,将挂在墙上的画取下来,拿在面前,仔细观看。
看着那还没有干的墨迹,颛孙寒瑄愣住了。
但目光还是在上面慢慢的巡视,知道,看见那个东西,他整个人僵在原地。
“该死的。”
颛孙寒瑄手上的话,啪的一下落在地上。
凸在上面的落款,显得格外出众。
不过,那里的名字却格外的熟悉――颛孙寒瑄。
看样子这幅画,实打实的也是被调包的。
颛孙寒瑄大怒。
颛孙寒瑄寒冷的目光沿着库房门口的架子一一看去,这才发现库房里的所有名贵物什皆被掉包。
真是好大的手笔啊!
“啊!该死的,究竟是谁做的好事,要是被本王查出来,将你碎尸万段,也难消本王的心头之恨。”
颛孙寒瑄冲着天大声的叫,充满怒火的语言在整座王府回荡着。
周围的鸟儿全部被他惊飞了……
走在门口,原本得意洋洋的黑岩听见颛孙寒瑄这么一吼,双腿一软顿时跌倒在地上。
完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会出现这种失误
难不成是那个时候………
天啊!
整座王府被黑暗笼罩着,即使太阳已经升上来了,却让人感受不到任何的暖气。
哎,不过他们这里究竟会有怎样的下场,我们就不要再去理会了,因为一张盛宴即将开始……
闲王府。
最近几日,水涟璃总觉得颛孙泽胤的行为有些怪异,总是进进出出,时常走神……
问颛孙泽胤原因,他总是含含糊糊,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不知道究竟在干些什么事
不过,她也难得轻松几天,就是总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可又说不出来。
哎!人都是纠结的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