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王妃,这已经不单单是你王府的事情了,他侮辱了本宫的儿子,本宫要为本宫的儿子讨回公道。”
皇后甩了甩衣袖,威严地看着眼前阻挡自己步伐的辽王妃。
贤元皇帝的这个妹妹,从来都不把她这个大嫂放在眼中,当年还待在闺中之时,便处处跟她过不去,如今她早已经嫁作他人妇,还生了孩子,却一直忘不了这点,处处与她作对,还勾结后宫之人,给她穿小鞋。
和事佬的常山王妃提了提衣服,眼角微微往上提,嘴角绽放出一抹温柔的笑容,拿着帕子,掩住嘴巴,迈着莲花小步,从人群中缓缓走出来,看着眼前则针锋相对的两个人,隐藏住眼底的那一抹厌恶之情,笑道:
“皇后,辽王妃,你们两个可都是举足轻重的人,怎么能在文武百官面前吵架呢?这可有失风度啊!”
柊黎看着她母亲常山王妃那优雅的动作,眼中浮现出一抹羡慕的神情。
母亲是她从小的榜样,是他一直学习努力的方向,可是她怎么做,也无法学的母亲她的三分之二。
常山王眉头一皱,看着她孤零零的背影,神情黯然。
这么多年了,她从来都没有将自己放在她的眼中,是吗?
你都到现在了,还是不愿意依赖他个做丈夫的,是吗?
常山王妃一边说,一边走站在她俩的中间,将风度一次完美展现,优雅大方,浑然天成,甩了甩手中的手帕,看着两人脸上那冷落冰霜的神,继续说道:
“再说了,你们那两个人啊!说不定是那个互生暧昧的小厮和丫头,难得在此相会,趁着我们这些做主人的都在前厅欢天酒地,把持不住偷情偷到这偏僻的小院落内恩恩爱爱,也是情有可原。”
一群文武百官的那些八卦爱好者的贵族夫人们,眼中却浮现出一抹嫌弃的神情。
她们明显是来找金梓琳的,辽王妃能护着这个门,里面绝对就是金梓琳不会错,这下子就等着看好戏吧!
常山王妃看了一眼皇后,见她脸上表情,微微松动,嘴角的笑容更加灿烂,带着莲花小碎步,缓缓的走到辽王妃的身,拍着她的肩,微微靠近辽王妃她,小声的说道:
“不过,不是本王妃说辽王妃你,你呀,就是太善良了,身为主子,管教下人,就应该要严厉些,做错了事情,不能因为怜悯他们,而不做任何惩罚,相反的应该严厉惩罚,让他们长长记性,免得那些不懂事的下人们跟着他们犯同样的错误,那整个王府还不乱了套,若是整日里和皇后一样,那么温柔,早就让下人骑到主子的身上了。”
说完之后,常山王妃转身温柔地,看着皇后娘娘,笑眯眯的说道:“是吧!皇后娘娘。”
“哼!给本宫开门。”
皇后直接无视常山王妃的冷嘲热讽,指挥着那些侍卫,冷冷地说道。
两个狼狈为奸的人,真以为她会理会他们吗?
“你……”
辽王妃看着皇后毫不动容的样子,眉头一横。
“辽王妃,你对朕的皇后不满吗?”
贤元皇帝眉头一皱,拦着皇后的肩膀,冷冷地看着辽王妃,说道。
“皇兄……”
辽王妃绝望的看着眼前的贤元皇帝,眼中浮现出一抹不可置信的神情。
皇兄居然叫她辽王妃,是要准备和他断绝一切关系吗?
不,不行……
辽王妃挣扎着要往前,却被辽王紧紧地抓住了手腕。
“你们给朕进去,把那对不知好歹的人,给朕抓出来,朕到要看看究竟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冒充朕的儿子。”
贤元皇帝冷冷的说道,眼睛淡淡的瞟了一眼身后的颛孙泽胤,眼中闪过一道凌厉的目光。
臭小子,这次你可欠朕一个人情。
颛孙泽胤看着贤元皇帝那得瑟的神情,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
水涟璃眉头一皱,胳膊肘撞了撞颛孙泽胤他的胸膛。
“是。”
侍卫们连忙拉开挡在门口的人,把门打开。
皇上的圣旨大于天,皇上都开口了,这些人的阻拦又算得了什么?
“嗯嗯……”
屋里男欢女爱的声音更加的清晰的传播,在众人的耳朵里。
辽王妃一脸失落的看着眼前这被打开的大门,那一声声的尖叫,让她眼中的失望转变成了绝望。
这下子算是完了。
常山王妃站在辽王妃的身旁,看着她脸上的绝望,中闪过一抹得意的笑容。
你越是绝望,我越是开心,哈哈哈……
看着这紧闭的大门打开了,看着皇后娘娘带着一群人涌入房间,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常山王妃拍了拍他的肩膀,眉头轻轻一蹙,将眼中的兴奋压在眼底,一脸犹豫地看着辽王妃,说道:
“好妹妹,没事儿了,有姐姐在,绝对不会让皇后她冤枉你的,我就不信了,有常山王府和辽王府在,皇后她还敢如此肆无忌惮。”
辽王妃抬起头,看着自己身旁的常山王妃,双手紧紧的抓住常山王妃她的手,眼中流露出一抹感动的神情,说道:
“常山姐姐,谢谢你,本王妃绝对不会忘记你的恩情。”
在这个世道,亲情什么的,关键时刻都靠不住,却想不到,常山王妃,她这个手帕之交,却能在这个时候,站出来维护她,不怕得罪皇后那个贱人,真是太难得了。
常山王妃看着她眼中的那一抹感动,眼中闪过一抹幽深的神情,嘴角勾勒出一抹温柔的笑容,说道:
“你个傻妹妹,都是姐妹,谢什么谢呀,咱们进去看看,究竟是谁?”
“好!”
辽王妃点头,在常山王妃的搀扶下,陪着她一起走进房间。
说不定是她听错了,里面不一定是她的宝贝女儿。
金梓琳这个死丫头,现在究竟跑到哪儿去了?等她找到她,一定要关它几天禁闭。
柊黎咬了咬自己的粉红色的唇瓣,看着眼前的母亲如何一步一步的让她的猎物进入他的陷阱,却一点儿反应也没有严重不流的流露出一抹失落的神情。
她果然还是不如母亲是吗?所以她才败的这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