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王爷让兰樱留在你身边吧!”
她才不想去什么庄园呢?她今天之所以会跳这段舞,就想要攀上颛孙泽胤这个大金主,想以后的日子好过一些,但是去伺候那个老太婆,还不如呆在澜缨阁呢!风流自在!受人吹捧。
她还能坚持多久,便是多久!
“王爷已经对你网开一面了,你不要不知好歹。”
勿喧冷冷地看着她说道。
这个女人就是贪心不足,果然应该按照王妃说的,直接送到军营里面去。
“本王身边不需要其他人伺候,本王不养无用之人。”
“兰樱会端茶倒水,磨墨弹琴,跳舞下棋,兰樱什么都愿意为王爷做。”兰樱像是紧紧的抓住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拼命的挣扎着。
事情已经闹到这种地步了,她还有什么颜面回澜缨阁。
“本王不需要。”颛孙泽胤目光一直放在身怀中这个人儿的身上,冷冷地说道。
“这不公平,王爷说不养无用之人,那她呢?”
兰樱也不知道是不是气急了,伸手便指向坐在颛孙泽胤她怀中的水涟璃。
“我?”
水涟璃挑眉,这人疯了吗?
“放肆!”勿喧冷冷地说道,一脚踹开她的手,“王妃是你能指的吗?”
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让她本来就虚弱的身体重重的倒在地上,她满目的不甘心,眼睛狠狠的盯着水涟璃。
“王妃?她配吗?她浑身上下,那里有女人该有的东西,粗鲁,野蛮,残忍,狠毒,除了领兵打仗,她还会什么?”
兰樱微微摇晃着她颤抖的身体,缓缓站起来,眼神中充满着怒火。
“王爷,兰樱有信心,她能为王爷做的事情,兰樱也能做,她不会做的事情,兰樱同样会做。”
水涟璃撇撇嘴,侧过头,闭上眼睛养神。
完全不屑于和兰樱比个高低。
解决她只不过需要一秒,但她懒得在一个无用功之人身上浪费这一秒。
“公平?”颛孙泽胤挑眉,心中觉得甚是好笑,嘴角微微上扬,绽放出一抹玩味的笑容,“你以为你自己是什么身份,根本王谈公平,你有那个资格吗?”
颛孙泽胤此话一出,水涟璃顿时之间不爽了,伸出手在他腰间一掐,看他脸色突变,心中才满意。
他这话明显是承认她无用!
“璃儿……”
颛孙泽胤嘴角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低下头,眼睛温柔的看着怀中的女人。
也只有她敢这么做!
“哼!你说,本王妃无用吗?”水涟璃冷冷的瞪着颛孙泽胤,要是他敢说一个有字,放在他腰间的手,怕是要再用力了。
颛孙泽胤连忙摇头否认道,“怎么会呢?”目光冷冷地看着看着周围的人,“谁敢说你无用,为夫第一个不饶他。”
云烟和青衣互相看了一眼,齐齐地后退了一步。
你们俩夫妻的战争别拉上我们。
水涟璃冷哼一声。
颛孙泽胤挑眉,将她洁白如玉的手指握在手中,“再说了,本王早就说过整个闲王府只能养一个人,那便是你,本王就愿意养你。”
而且……
颛孙泽胤轻轻的摸了摸她腰间的软肉,掂了掂她的重量。
眉头一皱,还是这么轻,吃的还不够多。
嗯!最好是把水涟璃她给养得胖胖的,就想是兵部尚书家的小孙子那一样,肉嘟嘟的,那才抱起来舒服。
兰樱心中更加的不服气,咬了咬红唇,红着眼眶说道,“王爷是嫌弃兰樱的出身吗?兰樱虽然沦落风尘,但也还是清白之身,再说兰樱本来也出身官宦人家,只是家中招了难才流落至此。”
虽然……
的确比不上水涟璃那护国长公主的身份。
颛孙泽胤看也不看她一眼,目光全放在水涟璃的身上,拿一块玫瑰糕点,递到水涟璃嘴边。
水涟璃侧开头,“不吃!”
从表演了一开始就喂她各种零食,喂到现在也不听,真的把她当猪喂啊!
颛孙泽胤将玫瑰花糕放在一边,又拿起一块桂花糕,“那吃这个!”
“不吃!”水涟璃将头偏到另一边。
这男人喂食,是喂上瘾了吧!
“吃一点……”
“不要!”
……
众人看着这两个打打闹闹的夫妻俩满头黑线。
喂喂喂!秀恩爱也要注意场合啊!他们可全都是些单身狗啊!咋能这样子啊!随地撒狗粮。
这还有没有天理啊!
“王爷……”兰樱不死心地喊到。
不成功,便成仁,她豁出去了。
勿喧眉头一皱。
真是不知道好歹,这两个人就像是用树胶粘在一起,她明显就插不进去,还要倒打一耙。
黑色一张脸看着她冷冷的说道,
“兰樱,你难道还没看明白吗?王爷他根本不是嫌弃你的出身不好,而是你在王爷心中什么都不是,还不如一朵樱花,一片落叶,一滴水……”
“你……”
兰樱瘫坐在地上,她明白,其实这一切她心中早已经明白了。
她怎么说也是在青楼呆过的人,对于人性的琢磨,还是有几分能力的?
“走吧!去你该去的地方。”勿喧冷冷地说道。
水涟璃挑眉,很是满意地看着勿喧,点了点头。
“璃儿……”
颛孙泽胤很不满意,她将目光放在别人的身上。
水涟璃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泽胤,会头给他涨工钱。”
勿喧一听,顿时笑脸盈盈,连忙转身,抱拳,趁着颛孙泽胤还没有吭声,对着水涟璃说道,“勿喧谢过王妃娘娘赏赐。”
颛孙泽胤看着像狗腿子一般巴结水涟璃的勿喧,眉头一挑。
涨个工资有那么高兴吗?他平时好像也没有亏待过他们吧!怎么一个个的全倒向了璃儿!
哎!果然还是他家璃儿的魅力大。
“不……不……”
兰樱猛地抬起头来,坚定的目光直直的盯着那如胶似漆的夫妻俩。
“闲王殿下,要是兰樱今天赢得花魁的地位,你愿意让兰樱呆在你的身边,为奴为婢吗?”
兰樱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
听妈妈说,唯一能成为她对手忆梅阁那个头牌似乎冲撞了什么鬼神,全部生病了,无法参加今年的花魁争霸赛,今年的花魁一定是她的。
她就拿这个跟她做个赌注。
“你……”
勿喧一听,心情顿时之间不爽了。
感情是他说了半天的话都白费力气了。他怎么就是这么不开窍呢?难道这头是榆木疙瘩做成的。
“你个榆木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