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周围纷杂的吵乱声,让颛孙泽胤的心情顿时不爽,他那冷酷的眼神盯着金梓琳她那娇弱的脸,淡淡的吐出了一个字。
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开过口的颛孙泽胤终于开口了。
可是谁也没想到,一向“怜香惜玉”的颛孙泽胤开口的第一句话居然是如,一个个大跌眼镜,目瞪口呆,嘴巴张的都可以塞下一个鸡蛋。
金梓琳她的身形一晃,这一次眼中流露出一抹伤情,一幅不可置信的样子,静静地盯着颛孙泽胤,始终也没说出来一句话。
这真的是她的泽胤哥哥吗?明明那时后对她那么温柔,信誓旦旦的告诉她,一定会娶她过门的。
只不过是几年未见,他不仅娶了别人,对她的感情毫无存在,甚至是恶言相对,完全不顾及当年的情谊,连寒瑄哥哥的十分之一都比不过。
她究竟还有什么放不下的,颛孙泽胤他就是一个渣男。
可……
想当年,她第一次跟父王回京参加皇帝伯伯的寿宴。
在宴会上,幼年期的金梓琳她独自一人跑出来玩,可是年纪幼小的她在皇家御花园内迷了路,一个人坐在小院子内的幽静小路旁的石凳上,哇哇的哭个不停。
可是路过的公公宫女们没有一个人见过幼年期的金梓琳她,又见她穿的并不是多么的华丽,所以没有一个人理会幼年期的金梓琳她,她害怕极了。
就在这时候,她的耳边突然响起温柔的声音,“不要哭了,我母妃说了,女孩子哭了,会变丑,没人会娶你的。”
幼年期的金梓琳一听哭的更加厉害,似乎是想要把这个小花园给淹掉。
“哎呀呀,你不要哭了。”小太正看幼年期的金梓琳哭的这么伤心,眉头紧蹙,安慰地说道。
“呜呜……嫁,呜呜……不,出去了?”幼年期的金梓琳虽然听不懂。但是却一直哭个不停。
“别哭了,大不了你嫁不出了,到时候本皇子娶你。”小太正看着幼年期的金梓琳保证了活动。
幼年期的金梓琳停止了哭泣,这才看着眼前突然出现很英俊潇洒的小太正,扁扁嘴,“真的。”
“当然真的,本皇子说话,驷马难追,再加八个香炉。”
小太正拍着自己的胸膛保证道。
“……”
幼年期的金梓琳看着她,嘴角不由的上扬。
“对了?你怎么一个人坐在哭呢?有人欺负你吗?告诉本皇子,本皇子替你出气。”
幼年期的金梓琳她抬起头,神奇地点了点,眨了眨眼睛,一句话也不敢说。
“难道你迷路了吗?”
小太正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惊讶地看着眼前娇小的女孩问道。
幼年期的金梓琳点点头,那晶莹剔透的泪珠挂在微微上挑的眼角,脸上满是泪痕,看起来脏兮兮的。
小太正从身上掏出一个小手帕,递给幼年期的金梓琳,“擦一擦眼泪,本皇子带你去吧。”
幼年期的金梓琳看着地在自己眼前的小胖子出手,接过来,胡乱的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你是哪家的孩子?”那个小太正看着幼年期的金梓琳问道。
“我……我是父王的小宝贝。”
幼年期的金梓琳看着眼前温柔的小哥哥,从来没有跟陌生人说过话的她感觉很是害羞,小脸红烫烫的。
“父王??原来是王爷府的。只不是你记得你父王的名字,是哪一座王府的?”
小太王一副了解的样子,看着幼年期的金梓琳问道。
幼年期的金梓琳轻轻地摇摇头。
“那你先跟本皇子回到宴会上吧!”
幼年期的金梓琳看着伸到自己眼前的那双白净的小手,一点也不想父王那么大,那么黄,那么粗糙,勾引着她,把手搭到他的。
看着她牵着自己离去的背影,她的心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宁,跟着他的小步子,小跑着离去,还把他给自己的那个小帕子藏在自己的小袋子里。
她偷偷跑出来的惩罚,会因为他迷路而消除,她被父王狠狠地教训了一顿,不过她也从父王那里知道了他的身份,皇帝伯伯的儿子。
可从那天之后,她便再也没有见过他,那个小帕子,她还一直藏着,没有机会还给他,每天欣赏着上面美丽的画,想着那双温暖的小手……
直到后来,她学会了认字,才知道那个胖子上画的图画,是个字,而且叫做“胤”。
经过一番打听,她才知道皇帝伯伯的四儿子叫做“颛孙泽胤”,也就是救了她的小太正,时时刻刻念叨着他,时时刻刻惦记着他。
可如今呢?
哈哈……
现在想来都觉得可笑,她究竟在坚持些什么。
……
“怎么还不走?”水涟璃挑眉看着眼前挡住她太阳的金梓琳冷冷地说道。
她现在可没有心思陪她玩,就像好好的晒晒太阳,去去霉。
金梓琳看着像轰苍蝇一样,轰哄他的水涟璃,脸色更加难看。
周围众人实在是看不下去,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毕竟那天的是在狩猎大营的事情早已传开,没人再愿去当着一个炮灰,第二个王尊,都把嘴巴闭地紧紧地。
“四弟,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人家一个姑娘家,有这份勇气,敢于直面痛苦,敢于挑战人生的磨难,也不容易。”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些不敢大声说话的公子哥们心中一惊,目光齐刷刷的望过去,看见那张熟悉的脸,他们那惊讶的程度完全不亚于刚才。
一向冷淡地颛孙寒瑄居然开口为女孩子说话了,简直是人间奇闻。
今天整理圆满了啊!先是看见了最“怜香惜玉”的早晚颛孙泽胤粗鲁的对待一位美女告白,再者看见了最“不近女色”的吴王颛孙寒瑄温柔地为一位美女求情,真是失策了。
他们应该去赌场的,绝对逢赌必赢,一夜暴富。
“皇兄,与你无关,别多嘴。”
颛孙泽胤看着一本正经地看着自己的颛孙寒瑄,眉头紧蹙,冷冷地说道。
“谁说没有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