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活一世,总要做些什么,才不会了无生趣,不辜负这一段时光。”
皇后笑眯眯的落下棋子,抬头说道。
“那也不需要进宫吧!”
水涟璃不理解,难道在宫外就不能做些有意义的事?她的母亲,虽然过着平凡的生活,没有那么多荣华富贵,没有那么的穿金戴银,却活得无悔无怨,有滋有味。
“你不懂,当时的我也不懂。”皇后嘴角镶嵌着一抹淡淡的笑容,拍了拍身旁的凳子扶手,嘲讽的说道:“单纯的以为只要坐上这个位置,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千方百计生下秋殇,同季贵妃斗智斗勇,却落得……独守空院……可本宫还是不懂,直到冉儿早产,因此器官并未为成熟,天生的毛病,后天也难以治愈,身体总是病病怏怏,那时候本宫终于明白了,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水涟璃一愣,皇后现在的性子原来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这后宫中的纷纷杂杂要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复杂。
皇位,这东西碰不得。
皇后敲了敲棋盘,笑眯眯的说道:“该你落子。”
似乎刚才那个故事中的主人公根本就不是她,而是别人。
“好!”
水涟璃不再多问任何问题,闭上嘴巴陪皇后下棋。
可是皇后的棋艺要比她高了不知道多少倍,很快,她渐渐处于下风,但却顽强的不愿意认输,在绝望中寻找着希望。
皇后也越下越入迷,那些老嬷嬷们看着难得露出笑容的皇后,看着水涟璃的眼光也越发的和蔼可亲。
……
书房内。
颛孙泽胤脸上挂着一抹嫌弃的笑容,完全不将贤元皇帝放在眼中一般。
在这书房伺候的太监们早已经习惯了颛孙泽胤这大胆的行为,整个王朝也只有闲王颛孙泽胤,他一个人有这样独特的权利。
颛孙泽胤大摇大摆的坐在书桌边的椅子上,嚣张的看着坐在书桌前的贤元皇帝,说道:
“老头子说吧!叫我们来,有把我给单独叫过来,有什么事。”
哼哼!不知道他们是新婚夫妻,一刻不见,如隔三秋吗?
“什么老头子?朕是你父皇。这么多年学的东西,你都喂狗了。”
贤元皇帝咳嗽了几声,故作严肃冷冷的瞪了那毫无形象可言的颛孙泽胤一眼,并且不成钢的说道。
他这基因到底是遗传谁的?如此无法无天,任性妄为。
要是颛孙泽胤知道贤元皇帝他心中的想法,怕会高傲的抬头,得瑟的说道:“被你给宠的。”
这话并无毛病,因为梅妃娘娘英年早逝,对于颛孙泽胤,贤元皇帝格外的关心,也格外的宠爱。
独特的环境,让他养出现在这一副模样。
颛孙泽胤完全无视掉贤元皇帝眼中的那一抹威胁,看着他,轻轻挑眉,说道:
“不说?那我就去母后了。”
威胁他?没门。
说着,说着,颛孙泽胤站起身来,往外走。
都围了小太监们看着颛孙泽胤他这大胆的行为,居然早做了心里准备,可还是不由得感到了惊讶。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