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水涟璃眼底地浮现出一抹疲劳的神情,微微打了一个哈欠。
“天色已晚,娘子,咱们该回去了。这段时间将会有一段好戏上演呢。”
颛孙寒瑄抱着水涟璃,温柔的在她耳边小声的说道。
他们可要好好养好精神来看戏呐!如果他的速度不让自己失望的话,明天一早都应该能听到好消息。
“好。”
说着,颛孙泽胤就抱着水涟璃一跃而起,两个人便快速离开了皇宫,而在世人眼里守卫森严的皇宫在对于他们两个人说简直就是来去自如。
水涟璃双手抱着颛孙泽胤他的脖子,看着他穿梭在这华丽的皇宫中,目光若有若无的看见一个人影,那熟悉的身影,以她不熟悉的速度,同样的穿梭在皇宫的暗处,眉头一皱。
“怎么了?”颛孙泽胤看着怀中之人情绪发生变化,停留在屋檐上,小声的问道。
水涟璃目光再次望过去,却不见任何的身影,眉头一皱,“没什么,走吧!”
颛孙泽胤眉头一皱,抱着水涟璃继续走。
水涟璃脸上却浮现出一抹纠结的神情。
可能是她看错了!最近都身体越发的疲劳,居然还出现了幻觉?冉儿那小丫头不会武功,乖乖巧巧的,又怎么可能深更半夜的在皇宫中穿梭自如呢?
水涟璃抬头看着身旁那英俊的侧脸,咬了咬唇瓣,问道:
“泽胤,你说冉儿她会武功吗?”
若是会,这将是一个多么可怕的结果啊!
“她从小身居宫中,由皇后亲自辅导,却从未听过她跟过哪位师傅拜师学,不会武功。”
颛孙泽胤很是肯定的说道。
颛孙冉,是他亲眼看着长大的妹妹,更是颛孙秋殇同父同母的亲妹妹,她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不清楚呢?
“可能是我看错了吧?”水涟璃心中还是很不舒服,整个人依靠在颛孙泽胤他的胸膛上,扁扁嘴说。
“我去查查。”颛孙泽胤眉头一蹙,冷冷地说道。
也许有些事情他还不知道的情况下,一直存在着。严密把守的玉玺突然丢失,还送到了吴王府中,吴王殿下珍藏的那些信件有平白无故的出现在闲王府,交到了他的手中,这些事情之间必然有联系,似乎是一个人在背后操控着这所有的一切,引导着他们往着另一个方向前行着。
这种感觉真是不爽!他一定会把那人揪出来。
可是,冉儿她……真的会是她吗?
“嗯!”
东宫太子也该入宫了。
……
“那臭小子就知道糊弄老子。”
贤元皇帝看着眼前已经堆如山的奏折,眉头一皱,开口骂道。
说什么第二天都有结果,这就过去了两天了,什么都没有。
“陛下息怒!”李公公甩了甩手中的拂尘,看着眼前怒火中烧的陛下,轻声的说道,“南阳王殿下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了,陛下要不要见上一面?”
说不定闲王殿下说的这个点就是这个点了。
“不着急,去问问他干嘛?”贤元皇帝一只手支撑着自己的脑袋,依靠在桌子上,挥了挥手说道。
他们的手实在是伸的太长了,朕到要看看他们究竟要闹什么。
“是。”
李公公甩了甩手中的拂尘,恭敬敬的退出了御书房,站在门口,看着那迎面走过来的南阳王颛孙愿臻,立刻躬身对他行着礼,“老奴参加南阳王殿下。”
颛孙愿臻微微抬了抬手,看着眼前这位年迈的老公公,眼底流露出一丝敬意,抱着手中的黄色布包裹的盒子,点头说道:“李公公不必多礼,父皇他可否愿意见本王一面呢?”
“南阳王殿下,陛下正在大怒中,不许任何人打搅,不知南阳王殿下究竟有什么事情?老奴可以代为禀报。”
李公公脸上挂着一抹慈爱的笑容,看着眼前的南阳王颛孙愿臻,试探性的问。
“这件事情事关重大,只能由本王亲自面向父皇禀奏,还是请李公公进去代为通报一声,就说本皇子有要事要禀报,十万火急。”
“这……不是老奴不帮您,只是皇上之前吩咐了说是谁也不能进去打扰他,这,老奴也。”
没问出自己想要的答案,李公公目光若有若无的看着他怀中抱着的盒子,连体划过一抹黯然的神情,有些为难地看着颛孙愿臻踌躇地道。
“李公公,还是进去通报一声吧!”颛孙愿臻脸上的表情渐渐凝固,嘴角勾勒出一抹带着邪气的笑容,“本王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向父皇禀报,还望公公进去通报通报。”
“这……”李公公站在那里神色闪烁,面露为难的看着颛孙愿臻。
陛下既然派他出来,想必也是不愿多看这位王爷,若是放他进去,这……
“李公公……”颛孙愿臻轻轻挑眉,“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后果是李公公不能承担的,公公是个聪明人,应该听得懂本王的意思。”
打狗还得看主人,父皇身边的人不是他能动的起的,但早晚……
“王爷,既然这么说了,奴才就再进去一次。”
李公公从一个小小的太监,到如今成了皇上身边的红人,整个皇宫的掌权大监,这点点眼力劲还是有的。
而且陛下自然也有他的意思。
“陛下!”
李公公再次进入房门,看着那威严的贤元皇帝微微弯着腰,小声的叫道。
“让他进来!”
虽然是一句短短的句子,却尽显出皇帝的威严。
“南阳王殿下,陛下恩准了,南阳王殿下您请罢。”
李公公听到贤元皇帝的话后,立刻退出房间,对着在门口已经等候多时的颛孙愿臻打开大门,放他进入。
“王爷,请!”
做他们这一行的,有哪个是容易的?还不是加在几个主子中间,艰难的存活着。
颛孙愿臻看都没看李公公一眼,大步走入房间。
颛孙愿臻一走进去就看到贤元皇帝正坐在龙案前,眼中还是未曾离去的怒火,带着几分凌厉,威严利锐的黑眸直直的盯着自己。
金碧辉煌的龙案上摆放着几堆层叠的有两尺多高的奏折,似乎已经攒了好多天了。
“儿臣参见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