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楚顾行反倒压制了自己的修为,不断的锤炼自己的技巧。
一招一式都是为杀人而生,这是为了不久的将来,踏入战场所准备的,也是他必须通过的一关。
而是楚顾行在地狱不闻世事,沉淀自己时。
前线却是传来了让人震惊的消息,魔族在三位公爵的突袭之下,全军出动,第二军团被迫接战。
可由于实力差距巨大,加上防备不足,第二军团大败,主帅聂勇至今昏迷不醒,莫梁重伤。整个第二军团群龙无首,只能后撤至横断山脉之上。
可魔族并没有因为这次大胜而后撤,反而屯兵关外,并且不断的增兵,如今,已经接近千万左右。
这一切的一切,都显示着,魔族这一次并不是想来一次突袭,而是要进行一场两族之间,又一次全军的战斗。
人魔两族之间虽然战争连绵不断,但终究是在小范围的战争。而这全军作战,哪怕是人魔两族都不愿意开启。
每一次战争必将残骸遍地,不知道多少英骨将沉尸沙场!这样的战争,损耗的魔族同样将是海量的数字,其中包括大量的贵族。
上一次全军大战,狱主率领人族获得了最后的胜利,所以在他统领人族大军期间,一直压制着魔族军队。
可如今,狱主退居二线,魔族再次开始蠢蠢欲动,想要夺回在边疆的主动权。并且,这一次魔族明显做好了准备,第二军团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第二军团毕竟是帝国四大军团之一,虽然排名略微靠后,但实际依旧是强大的。聂帅、莫梁将军都是武宗级别的人物,武皇强者同样不少,其它武将更是数不胜数,即使对方有三位公爵,也不该是这种局面。
可第二军团的溃败却是在旦夕之间,这让所有人都知道了魔族的决心。不夺回边疆主动权,必将誓不罢休。
朝廷之中,已经为此争论不休,毕竟人族是个庞然大物,一个简单的动作都将搅起千重巨浪,诸多事宜都将提上议案。
有人支持立即增兵,魔族何时进攻都是未知数,一旦冲破横断山脉,那么人族以洛基山脉以外的领土必将全部失守,损失绝对是人族难以承受的。
可同样有人支持暂时不增兵,毕竟还没有到军团轮换之中。如果一旦参与战事,各种问题就会接踵而至。
战争可不光光考验的是军事力量,后勤补助、情报联合同样都是决定胜负的关键。尤其是在人族上升的时期,这些就显得更加的重要。
况且对魔族发动全面战争还仅仅是个猜测而已,千万的部队虽然极多,但对于整个魔族的兵力而言,也仅仅是两层左右而已。
大多数都是低等的魔族,在战争中的作用就是充当炮灰而已。如果魔族只是屯兵故意惹起人族不安,那又该如何?
不可能仅仅凭借一个猜测,就调动整个人族,那样消耗对人族而言,同样是巨大的。
最终还是大帝颁发昭令,让第三军团调上前线,和第二军团共同驻守防线。同时第四军团加强增收兵源,储备兵力,兵力上限整整提升了一倍,做好和魔族全面一战的准备。
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避免魔族再次突袭,而导致人族无兵可用的境地。
大帝的昭令自然无人敢否决,一时之间,整个人族迅速活动起来,就如同一个哥精密的零件,全速的运转起来。
当楚顾行得到消息之时,已经是两个月后了,他也不由得感叹一声,魔族简单的一个屯兵就已经让人族陷入了被动,这是让他感到不安的原因。
虽然大帝的昭令已经是一个很好的方案,可在楚顾行看来,还是失去了先机。毕竟在这之前,人族可是一度处于优势啊!
但这也是没有办法之事,第二军团的惨败是谁都没有想到的。楚顾行接触过聂帅、莫梁等人,那都是一方豪杰,实力更是猜测不透。联想到曼哈顿的情况,一些念头就已经出现在了楚顾行的脑海之中。
这次惨败绝对不可能是一次简单的失误,其中绝对有所隐情。只是不知道为何,没有公布而已。
地狱作为帝国军事计划的一环,自然不可能脱离这次大征兵。所有厉鬼都将会被分配到各个军团之中,参与这场即将来临的战争。
“咚、咚、咚!”
楚顾行来到了狱主的小院之中,略微驻足后,最终方才敲门。
“进来吧!”
屋内传来狱主的声音,楚顾行也不再犹豫,推门而入。
“怎么?想好去哪里了吗?”
狱主似乎已经知道楚顾行会来找他,已经在桌上倒上了两杯热茶。见楚顾行进屋,也就右手一张,示意他坐下。
“这不就是来请教您吗?我对军队的了解,可比不上您!”楚顾行笑了笑,也坐了下来。
戴着地狱狱王的名号,他自然接受到了不少的邀请,四个军团之中,都是表达了善意,希望他能够加入他们军团。
除了第二军团以外,楚顾行对军队的了解几乎为零,自然不可能随便做下决定,这才前来请教狱主。作为上一任镇疆王,恐怕没有谁比他更了解四大军团了。
“你小子到真直接!”狱主不由得白了楚顾行一眼,但也并没有什么责怪的意味,继续道,“四大军团中,其实条件对你最好的应该是第二军团!第二军团你最为熟悉,并且他们这次大败,人员必定短缺。如果你去第二军团,受到的待遇必然是去其它军团所无法比拟的。甚至,可以破例,从千夫长做起!”
要知道在军团之中,千夫长之下,还有着十夫长、百夫长,按照规定,不管是谁,都必须累积军功,方才可以担任军职。
可如今第二军团损失惨重,骨干力量肯定急缺,以楚顾行狱王的身份,必定会受到重视。一个千夫长的身份,并不是一种奢望。况且上一次任务,楚顾行的表现已经让他们看出了他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