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白。”苏培培在那头哭开了,整个人的脸变得红透了,“你先不要哭,”贺瀚白在电话那头皱了皱眉,随手推开了坐在他腿上的一个女人。
“你在哪?”苏培培弱声问道,“我在ls这边的高级会所,你要过来吗?”声音带了一点点的不耐烦,然而很快又压了下去。
苏培培点了点头,“你派车来接我,我在帆船酒店。”声音仍带着哭腔,贺瀚白站起了身,示意那名女子先出去,女子烟波里稍稍有些不悦,然而还是搔首弄姿地走了出去,用力地带上了门。
“我现在派车过去,十分钟后你下楼。”贺瀚白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的淡然,手里轻轻地转着金黄满杯的顶级香槟,眼神在房间内稍稍地游了一会。
而后,贺瀚白淡然地给自己的司机打了个电话,“去帆船酒店把苏培培接过来。”没等司机答应,便挂了电话,司机在那头狠狠地翻了个白眼。
车子一路带着怒气开到了帆船酒店,司机远远就看到苏培培站在酒店门口,他停了车在树荫底下开着空调在乘凉,“呵呵,这些有钱人都不把人当人看,让你热一会。”司机冷冷地说。
苏培培在帆船酒店的门口站了一个小时,高温的天气让她十分辛苦,她满脸是汗,微微走回去了酒店大堂,又怕错过车,她在心里默念着车牌号码。
又过了一会,实在很不耐烦地走去了酒店大堂里借了电话,再一次打给了贺瀚白,“你的司机怎么还没到?已经一个多小时了,他不会出车祸了吧。”苏培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丝的无奈。
贺瀚白此时也已经等得稍稍有点不耐烦了,心里又惦记着刚刚离开的那美人乡,“我打个电话给他。”声音很是暴躁。
司机在车里睡着了,突然接到了贺瀚白的电话,惊醒过来擦了擦口水,拍了拍脸,“哎呀”一声,看了看时间,连忙扔下手机连贺瀚白的电话都没接,一脚踩下了油门。
车子很快停在了苏培培的跟前,司机下车给苏培培拉开车门的姿势也很是粗鲁,“上车啊。”司机的语气更是不耐烦,脸上透着一股怒气。
苏培培愣了愣神,觉得受到了轻视,狠狠地弯腰进了车门,决心等会一定要在贺瀚白面前告状,却不曾想,这一切的怠慢都是贺瀚白所默认的。
车子半路停停走走,一会急刹车,一会又突然猛烈地前进,直把苏培培弄得昏头转向,在车里坐着很是难受,她微微皱了皱眉头,狠然出声,“如果你不怕丢工作的话,那你就继续这样的态度。”
轻蔑而狠毒的话语传入了司机的耳中,司机狠狠地踩了刹车,而后把安全带解开了,急冲冲开门下车,而后怒气冲天地走了。
“什么意思?”留下苏培培一脸愕然地坐在车内,而后她开窗看了看四周,表情铁青地下了车,把车缓缓开到了ls高级会所。
包厢里,贺瀚白正重新和一个女人调笑着,然而下一秒,苏培培却拉开了包厢门冲了进来,“你那个司机实在是太气人了。”脸色变得尴尬了起来,“瀚白。”
贺瀚白冷着脸,再一次把女郎推走了,眼色淡然地看着苏培培,苏培培感觉对方有些陌生,糯糯地走到了贺瀚白的身边坐了下来,看见贺瀚白用手拿起了香槟。
“究竟什么事?这么急着找我。”苏培培的脸色本来有点尴尬,这会却完全想起了正事,急急地开了口,“米乐雪这个贱人,我不在这段时间,连我的男人都给抢了。”
苏培培的声音传入了贺瀚白的耳里,让贺瀚白微微蹙了蹙眉,“你想怎么做?”声音有些淡然,惹得苏培培稍稍有了些不愉悦。
“现在权修谨最近对米乐雪保护得十分严谨啊,”贺瀚白皱了皱眉,轻轻说出口,手里继续摇晃着那一杯金黄色的顶级香槟,让口干舌燥的苏培培稍稍有了些恼怒。
苏培培一把把贺瀚白手里那杯摇得她心神烦躁的香槟上课过来,一饮而尽,“那就想办法让米乐雪自己送上门来啊。”带着酒气恶狠狠地说道。
贺瀚白蹙了蹙眉,并没有搭话,让飞速流逝的时间悄悄在两人之间沉默了一会,“你究竟帮不帮我?”苏培培很急促地说,惹得贺瀚白黑了脸,铁青的神色让苏培培有点心慌。
“当然帮。”贺瀚白话音一落,“我有个主意。”苏培培马上出口接上,脸上满是恶狠狠的笑意,“这个主意,你一定会满意的。”
而后,苏培培俯身在贺瀚白的耳旁,轻轻而神秘地说了一些话,贺瀚白边听,边点了点头,嘴角也勾起了一丝丝的赞同。
那厢,米乐雪从归来后,就被权修谨勒令坐在办公室的沙发里,当做是对她擅自离开的惩罚,米乐雪皱了皱小脸,一脸难过地静静坐着。
权修谨偶尔抬起头,会看见米乐雪微微憋着悲伤的小脸,最后看见米乐雪的脸,她已经微微进入了睡眠状态,小脸完全放松了下来。
管家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了权修谨的身旁,“少爷,贺家少爷那边给您发了一张邀请函,希望您带女眷出席明天他们家族的酒会,以庆祝他家族的顺利发展。”
警惕而冷然的表情显露在了权修谨的脸上,让权修谨的脸暴露在冷光下显得稍稍有些让人畏惧,“还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了。”管家的声音十分肯定,“那少爷……?”权修谨的表情依然铁青,但是表情很决绝,“拒绝。”
管家微微点了点头,而后离开了办公室,权修谨起身,把在沙发悄悄睡着了的米乐雪横抱回了主卧,刚刚轻轻放下米乐雪。
电话就响起来了,铃声扰得米乐雪的眉头微微蹙了蹙,权修谨接了电话,那厢传来了一把熟悉的男声,“修谨,怎么那么不给面子呢?”贺瀚白在那头轻轻地笑了起来。
权修谨铁青了脸,“你们家族的酒会,好好请家族内部人,我这个外人,就不掺合了。”声音十分冷然。
“我们可是生意上的重要伙伴啊。”贺瀚白微微挑了挑眉头,放出了重磅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