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顶级宾利缓缓开回了权修谨的别墅时,雨势也渐渐小了,米乐雪坐在车上,看起来根本就不想下车,“怎么?不舍得我这车子?”权修谨轻轻启唇,言语中倒是带了几分邪魅的打趣。
米乐雪的唇微微被咬出了一个牙印,泛了白色,“修谨,我差点就把我们的宝宝给弄流产了,我现在特别特别担惊受怕。”微弱的声音带了些哭腔传入了权修谨的耳里。
此时,顶级宾利里已经剩下了权修谨和米乐雪俩人,权修谨侧过眸,认真地看向米乐雪,“乐雪……”冷然的声音轻轻唤出声,米乐雪抬起眸,眼泪扑簌扑簌地往清纯的脸庞上滑了下来。
权修谨伸出白皙而骨节分明的手,轻轻地替米乐雪擦去了脸上的眼泪,“不要再离开我和宝宝,好不好?”米乐雪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却认认真真、十分清晰地传入了权修谨的耳里。
顶级宾利内有了几分寂静,让米乐雪的心有些慌乱了起来,然而很快,冷然的声音响了起来,“最近我公司的事事务很繁重,可能不能经常在家。”一瞬间,米乐雪的心坠入了谷底也可能是谷底的冰窟,总之心仿佛冷了一样。
“我比较想把你接去权氏集团养胎、安胎,你愿意吗?”权修谨冷然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眼眸里带了几分狡黠,米乐雪满是泪的双眸惊了惊,抬了起来,直直映入了权修谨的眼眸里,插入了权修谨的心里。
权修谨微微勾了勾魅惑的笑容,一把把有些湿漉漉的米乐雪抱进了怀里,紧紧地让米乐雪一时间难以呼吸了起来,有了几分窒息的感觉。
权老爷子坐在巴尔丹别墅二楼的书房里,苍老的容颜上绽放了一个十分得意的笑容,双眸如鹰看向了站在自己跟前的李颖,“李颖,这次倒是做得不错嘛,估计这会米乐雪要被气死了吧,修谨平生最讨厌就是女人无理取闹,呵呵。”
有些兴奋的苍老声音传入了李颖的耳里,李颖此刻有些欣喜若狂了起来,不由得有些得意,“老爷子,您都不知道那个米乐雪哭的时候我有多痛快。”
巴尔丹别墅此时的宾客们已经基本都散去了,唯有一人静静地站在权老爷子和李颖所在的书房门前,把耳朵贴在了门上,小心翼翼地偷听着。
“仁以医院那个装在树上的摄像头,要尽快拆下来了,不然到时候修谨看了里面的监控内容,我估计会狠狠地找我这个老头子算账。”权老爷子的声音带了些谨慎传入了一直跟在他身边的管家的耳里,管家谨慎地点了点头。
权老爷子的管家迈开了脚步,皮鞋的“咯咯咯”的声音让门外偷偷倾听权老爷子与他人说话的人狠狠惊了惊双眸,连忙移开了脚步,让开了,走向了二楼通往一楼的楼梯。
一楼的大厅,侍应生向那个偷听的人递过去了一个酒盘,偷听的人顺手在酒盘上拿起了一杯香槟,微微融入了大家的谈话中,趁着大家不注意,拿着那杯香槟便赶在权老爷子的管家的跟前,上了车,驶往了仁以医院。
仁以医院的停车场内,偷听的人微微移了移自己耳中的蓝牙耳机,“是,我已经赶到仁以医院了。”一边汇报,一边脚步匆匆,登上了电梯,电梯门剩下一条缝的时候,偷听的人清晰地看到权老爷子的管家的车到了停车场。
米乐雪的病房前,在落地窗的视觉看,很清晰能看得出一名西装革履的男子身手十分敏捷地爬上了树,并且把一个微型摄像机关了机,拿了下来,揣进了西装裤的口袋里。
权老爷子的管家行色匆匆地来到了树前,抬起头,却愕然发现之前被自己挂上去的微型摄像机此时竟然不翼而飞了,一时慌乱了手脚,那名西装革履的男人此时笑了笑,离开了医院的花园。
“少爷,搞定了,老爷子的管家有些弱,太轻而易举了,要赶在他的身前。”西装革履的男人对着蓝牙耳机,轻言细语地说着,电话那头的权修谨轻轻笑了笑,“还有一个任务。”
权修谨冷然的声音带着微微的笑腔传入了西装革履的男人的耳里,让那男人定了定,“您说,少爷。”权修谨点了点头,“去找找乐雪的病房,里面一定还有些什么东西。”
原来那西装革履的男人是权修谨的保镖,保镖点了点头,迅速看了看周围,走向了米乐雪的病房,很是显眼,就在米乐雪的病床隔壁的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照片和一封信,保镖小心翼翼地把这两样东西都放进了西装的口袋里。
花园里,权老爷子的管家吓得两腿一软,几乎都要跪下来了,颤颤巍巍着双手拨通了权老爷子的电话号码,“老爷子……”声音里带着哭腔,电话那头的权老爷子的苍老的眉头狠狠一皱,心里隐隐多了几分不祥预感。
“认真地说清楚,怎么回事。”权老爷子霍地一声站了起身,虽然手撑着龙杖,但是仍然激动得摇摇欲坠了起来,一双苍老的手青筋已暴起。
权老爷子的管家站在原地,冷风吹过,手微微发抖,“微型摄像机不见了。”声音充满了颤抖,权老爷子的眸狠狠地缩了缩,“你说什么?”电话“啪嗒”一声掉在了花岗岩材质的桌子上。
一时间,管家的耳里只听得见“沙沙沙”的声音里,微微抬起头,管家发现米乐雪的病房竟然有人影的晃动,连忙迈开了脚步,赶到了电梯的地方,当登进了电梯,权老爷子的管家狠狠地咬了咬牙,在心里下定了决心。
权修谨的保镖只听到米乐雪的病房的房门微微被人推开了,权老爷子的管家摸着黑进去,然而一瞬间,病房的灯就开了,四处十分地晃亮,管家狠狠地皱了皱眉,闭上了眼睛。
在权老爷子的管家闭上眼眸的瞬间,权修谨的保镖已经侧了侧身,转身就从管家和病房门之间的缝隙转身走了出去,在管家晃过神的瞬间,保镖已经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