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权氏集团很多人已经离开了,剩下余晖微微映在权氏集团的高楼建筑上,显得恢宏壮观,穿着正装的女人坐在20层的办公室里依然微微出神,“郑红,你还不走吗?”同事的声音传入了郑红的耳里,郑红只烦恼地挥了挥手。
郑红趁着大家都离开了公司,轻轻站了起身,用一些十分谨慎的眼神观察了一下四周,而后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礼盒,迈开脚步,走到了22层,22层的员工也早已下班,郑红轻轻走了进去,把礼盒放在了米乐雪的办公桌旁边。
礼盒就这样隐匿在了办公室里,十分不起眼,郑红微微勾了勾嘴唇,离开了22层办公室,米乐雪坐在权修谨的别墅的饭厅里,用青葱白手轻轻在饭桌上举起了一杯红酒。
“修谨,希望能够一直和你就这样下去。”米乐雪轻轻启唇,用清澈的声音迷惑了权修谨的心神,权修谨轻轻勾了勾邪魅的嘴角,灯光晚餐的灯火映在米乐雪的脸上,让米乐雪原本就十分精致的脸显得更加立体。
米乐雪微微抿了一口红酒,满腔的酒意带了几分芳香涌入了米乐雪的喉咙里,带着酒意,米乐雪站了起身,微微走向了权修谨,权修谨抬起眸,看向了米乐雪,轻轻将米乐雪拥入了怀里。
静静地附在了权修谨身上,米乐雪的鼻子却有些敏锐地闻出了另一种香水的味道,是刘青今天死命爬在权修谨身上所致的,米乐雪狠狠地皱了皱眉,霍地一声站了起身。
权修谨看见了脸色有些恼怒的米乐雪,一时间有了几分迷茫,“怎么回事?”冷然的声音里带了些疑惑,米乐雪微微抿了抿嘴唇,“你身边一直都这么多莺莺燕燕的吗?我不在你的集团的时候,指不定多少女人向你投怀送抱了呢,怪不得我现在成为了头号公敌。”
米乐雪的声音带了些火药味和酸味,让权修谨忍俊不禁了起来,英俊而冷酷的脸庞上带了几分笑意,“怎么,女人,吃醋?”轻启冷冷的薄唇,权修谨的声音让米乐雪清纯的脸庞骤然变红了。
“你胡说什么?我不过不太喜欢这些女人总是对你明里暗里送秋波罢了。”米乐雪嘟了嘟嘴,此时的嘟囔却多了几分女人味,芬芳迷人。
权修谨站起身,优雅地走向了米乐雪,伸出了强有力的手臂横腰抱起了米乐雪,米乐雪睁大了眸,眸里荡漾着酒气的意蕴,却看到权修谨直接抱着自己就走向了书房,“嗯?”迷糊着眼睛的米乐雪轻轻看向了权修谨。
仍然冷酷着星眸的权修谨并没有做出任何的回应,书房里传来了一阵又一阵的声音,米乐雪满脸潮红地躺在地毯式,而权修谨已经微微起身,走进了书房里隐藏的浴室。
“哗啦哗啦”的水声一时间让米乐雪清醒了不少,米乐雪轻轻起身,看见了书桌旁的投影仪,心里转过了千百转想法,“反正好久没看过电影了,现在看会电影,倒是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清纯的微笑一时间显现在了脸上。
投影仪轻轻被启动了,米乐雪坐在沙发上,只批了一条白纱,一个稍微有些黑的场景,映入了米乐雪的眼里,带着熟悉的气息,米乐雪的眸狠狠地睁大了。
这是仁以医院,米乐雪的病房,李颖突然出现在病房的情景被投影仪仿佛映射真相一般播了出来,米乐雪狠狠地咬了咬唇,让血腥的气息肆意地在自己的口腔里弥漫,睁大的眼眸一瞬间带了极其浓重的不可置信的眸光。
李颖狠狠地伸出那涂了红色指甲油的手,仿若恶魔一般将米乐雪扯到了地上,米乐雪的肚子丝毫不被怜悯地撞在了地上,投影仪仍然在播着,让那犹如噩梦般的场景在米乐雪的脑海里一遍遍地播了过去。
“啊”地叫了一声,米乐雪狠狠地咬住了唇,将自己惊恐叫出声的声音狠狠地瞬间收住了,青葱白手插进了自己的头发里,狠狠地撕扯着头发,拼了命地摇着头,而耳边传来的依然是那慢慢悠悠的“哗啦哗啦”的水声。
米乐雪咬了咬牙,眸里迸发出的满是恨意,坐了起身,仿佛带了羞辱一般,很快将自己褪在椅子上的衣服穿上了,伸出青葱白手,决绝而有些绝望地按灭了投影仪。
“哗啦哗啦”的水声,停了下来,米乐雪坐在偌大的闪着暧昧灯光的书房里,一瞬间有了几分心如死灰的感觉,微微低头,清纯的面孔笼罩在了阴影中,眸里满是阴暗的灰色。
权修谨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冷然的眸子依然如星光般闪烁迷人,专注地看向了坐在沙发上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米乐雪,轻轻启了唇,“怎么?”冷然的声音却让米乐雪难以抑制住吐意,“哗啦”一声,书房的精致地毯上,满是孕吐物。
迈开了修长的腿,权修谨的阳刚肌肉甚至还在滴着水,走到了米乐雪的跟前,然而米乐雪的眸里却满是戾意,“你走开。”一时间权修谨的脑海里只感觉到了有一股愤怒的气息到处蹿涌着。
米乐雪狠狠地站了起身,冷漠地甩开了权修谨因为关切而搭在自己身上的修长而笔直的手,权修谨的眸子里已经充满了怒意,映着米乐雪踉踉跄跄走回主卧的样子,然而权修谨却双手攥着拳头,青筋暴起,满身的怒意加上冷意,竟然让他此时仿若一个暴怒中的恶魔一般。
“你干什么?”权修谨冷然的声音在米乐雪的身后响起起来,米乐雪走在昂贵而质感细腻的木地板上,嘴角轻轻勾了一个讽刺的微笑,坚定着自己的每一步,走向了主卧,没有再理会权修谨。
一进主卧,米乐雪轻轻带上了门,随着“啪嗒”一声的关门声响起,米乐雪的泪意再也忍不住了,瞬间眼泪如同倾盆大雨一般在清纯的脸上淌着,“原来,修谨一直都知道我和孩子发生了什么,只是他一直在远处观望,甚至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米乐雪的心里转过千百转想法,脸上的神情十分悲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