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瀚白没有想到竟然会被权修谨抓了个正着,迅速的伸手去夺保姆手里的孩子,孩子被权修谨先一步夺回手里,吓的哇哇大哭。
权修谨剑眉皱起:“你找死。”权修谨一脚踢过去,贺瀚白不出意外的叩拜在地上行了个大礼。
保姆被吓的蹲在地上瑟瑟发抖,贺瀚白见抢孩子不成,一把把保姆从地上抓起来,匕首扣在她的脖颈上:“我告诉你,你敢再有动作,我就杀了她。”
“我求求你,你别杀我。”保姆连连求饶,她生怕自己的小命丢了。
“不许动,放下刀。”门口涌进来不少警察:“贺瀚白,你涉嫌私闯民宅,现在请你释放人质和放下刀,我们会考虑对你从轻发落。”其中一个警察说道,其他的警察枪口都对准贺瀚白。
他拿的是刀,警察拿的是枪,他立即把刀丢到地上,强弱成了对比,他一向爱惜自己的小命。
他赶紧解释:“误会,警察先生,这都是误会。”
“抓起来。”警官一声令下,贺瀚白立马被抓了起来。
“警官,有话好说,有话好说,这是误会。”贺瀚白的讨好声被彻底无视,最终还是被带走了。
警察局门口,贺瀚白刚被带下车,就看到了米乐雪从她的车上下来:“贺瀚白。”她的车后面还跟着几个保镖,是权修谨安排的。
贺瀚白的手上已经被扣上了手铐:“米乐雪?你来这里做什么?”
他想上去教训她,被警察给抓了回来:“安分点。”一声怒吼,他才平复下来,双眸带着无尽的恨意倔强的看着米乐雪。
看到他的动作,保镖挡在米乐雪的面前。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米乐雪现在已经死了千万回了,她笑了笑。示意保镖让开。
米乐雪从保镖中走出来,气场十足:“我来做什么?我是来警告你的,贺瀚白,我已经和你解释过很多次了,所有的事情都是误会,你却从来没有相信过我。
你对我的所作所为我都可以原谅你,但是你竟然像一个魔鬼一样的向我的家人出手,这是我绝对不能忍受的,你就等着我的律师信吧!”
“就凭你也想对付我,我告诉你,米乐雪,你连做我的对手的资格都没有,你等着,你会彻底败在我的手上。”
“是吗?别忘了,你现在可是被拷着的人,我拿什么来对付我。”米乐雪说完,连犹豫都不带的就转身离开了警察局。
第二天。
仁以病房里。
“姐姐,你准备好怎么做了吗?”米乐云已经在恢复中了,状态还不错,这是米乐雪唯一的安慰了。
“我不知道,但是你放心,姐姐一定不会放过伤害你的人的。”米乐雪只要看到米乐云的时候,心里都是愧疚的不行的,都是因为她的原因,贺瀚白才会对付米乐云。
“别这么说,你是我的姐姐,我知道你的苦衷,姐姐,你不用因为我的愿意做违背心意的事情。”米乐云有着不符合他的年龄的成熟。
“姐姐已经决定了,会起诉贺瀚白,还你公道。”米乐雪握住他的手承诺他。
“姐姐,你的心是最善良的了,我们不能和那个坏人学的一个样,为了姐姐的心里好受些,咱们给他一次机会吧。”米乐云和米乐雪最相似的一点就是,两个人都拥有同样善良的心。
米乐雪惊讶的看着米乐云:“乐云,你真的是长大了。”话还没有说完,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是贺老爷子的电话:“喂,乐雪,出来咱们见个面吧,爷爷有话对你说。”老太爷沧桑的声音响起。
米乐雪抿了抿唇:“有什么话电话里说也是一样的。”她低眸,内心带着无尽的情绪纠缠。
“这样吧,我到医院来见你,半个小时以后楼下见,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和乐云的。”老太爷承诺道。
米乐雪没有答应对话就已经挂断了电话,呵,永远是这样的高姿态。
不会伤害我们,你伤害的还少吗?放下电话,她想了一下,还是去了医院门口。
她到的时候,老太爷已经等在哪里了:“有什么话,你就赶紧说吧,我很忙。”她不想来的,但是又担心对方死缠烂打的跑去病房打扰乐云的休息。
“我们之间,不应该这么陌生的孩子。”老太爷的眸底闪过一丝不忍和无奈,好像米乐雪做了多叛道的事情似的。
“我们之间也不会太亲近,这是大家都知道的,就不必演戏了,你有什么话就赶紧说,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她转身走了两步。
“等等。”老太爷叫住了她:“乐雪,爷爷求你,你放过瀚白好吗?你知道这孩子他一直都很喜欢你,他会做这么多错事也是因为他对你的爱,我求你,你放过他吧。”
“爱?你们对我说的爱我说的实在是人太多了,很抱歉,我实在是不知道你们的字典里面是怎么定义这个词的,没其他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再一再二不再三,这一次,米乐雪不再继续忍耐。
当天,贺瀚白就被贺老太爷救了回去。
“你这个兔崽子,你还不安分一点,这段时间你就好好的呆在家里不许出去了。”老太爷直接把贺瀚白丢进了房间里。
“爷爷,你不能这么对待我,你把我放出去,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完。”贺瀚白想出去,刚走到门边又被老太爷的手下给丢了进来。
“你还想出去继续兴风作浪?我告诉你,你这段时间就安安分分的,等过了这风头再说,现在米乐雪更找律师起诉你,你是不想要你这条命了?”老太爷说完,直接把门一关,快步离开了。
贺瀚白烦闷的慌,打电话把这曾雅叫过来陪他:“你现在到贺家老宅来陪我。”
曾雅意外的说道:“你出来了?”她意外的声音,贺瀚白也感受到了。
“怎么?我出来了你不高兴?”贺瀚白冷笑一声,反问道。
“贺少,你还不知道吧,你现在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贺家已经把你手里的所有股份收走了,都登了报纸。”曾雅说道。
“你说什么?这不可能,爷爷是最疼我的,不可能让我一无所有的。”贺瀚白说道。
“不信的话,你看看今天的新闻就知道了,好了,我现在还有事情,等我忙完了我会抽时间去看你的,我先挂了。”曾雅也没有把话说的特别死,但很明显都是推托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