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还未结束,米文光偷偷地走了。
贺瀚白也不理会米文光这一行为。
站在自己的别墅里,贺瀚白微笑着挂了一个神秘的电话。
而后把米文光叫来了别墅。
“你叫我来干什么,不是很了不起吗?”
米文光一进贺瀚白的别墅,便嚷嚷了起来。
虚张声势,并不想贺瀚白看出自己心里的慌张。
贺瀚白只是扯了扯嘴角,冷笑了一下。
而后,紧紧地盯着米文光。
米文光的心觉得有些慌乱,愣了愣神。
贺瀚白抿了一口手中的红酒,却没有说话。
米文光的手指还缠着纱布。
有些憔悴的面庞上的眼睛透露着胆怯。
“瀚白少爷,您就跟我说了吧,不要再折磨我了。”
贺瀚白看向了米文光。
“我何时折磨你了?只是想你来兑现自己的承诺罢了。”
米文光低下了眸。
“放心,我会给你好处的。”
贺瀚白循循善诱。
米文光又抬起眸子,眸子里带了些对金钱的渴望。
“瀚白少爷。”米文光像一条狗一样对着贺瀚白点头哈腰了起来。
又猛夸了几下贺瀚白,接连拍了好几个马屁。
“米文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算盘,但是我还需要你这条狗命来为我效劳!”贺瀚白冷笑着。
听完这句话,米文光心里自然不乐意。
但是却毕恭毕敬地说“瀚白少爷,您说吧,要怎么做?”
“你那驳上的手指现在还好吧,再给我来两根!”
贺瀚白的嘴角上扬,明显带着冷漠和奇异的气息。
“你怎么突然,想起我的手指了?”
米文光有些颤抖,整个人变得害怕了起来。
然而,贺瀚白并没有理会米文光。
而是又接着说,“别忘了那天在医院你答应我的事。”
米文光愣了愣,“什么事?”
贺瀚白看了米文光一眼,挥了挥手。
不知道在贺瀚白别墅的哪里隐匿着的一群人。
突然涌向了米文光。
瞬间,刀光血影。
“啊!”米文光惨叫了一声。
两根新鲜的手指已被包在了保鲜袋里了。
贺瀚白亲自将它们装进了一个满是冰块的盒子里。
然后交给下人打包好寄出去。
米文光强忍着断手之痛,勉强挤出一个微笑。
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瀚白少爷,接下来要给我多少钱呢?”
贺瀚白只是冷笑了一声。
“把他给我轰出去,真是碍了我的眼了。”
米文光十分恼怒。
站在贺瀚白的别墅门前,“这手指,无论如何是驳不回去了。”
说完,老泪纵横。
打了一个机灵,“贺瀚白却是要拿我的手指去干什么?”
一瞬间,多种念头在米文光的脑海里转过。
“不行,我得把我的手指夺回来。”
而后便藏在了贺瀚白的别墅附近,等待时机。
贺瀚白挥了挥手,让人把那两根手指包好了。
然后写了一封信。
深夜,贺瀚白的别墅有一个人,很隐秘地走了出去。
此人,正是贺瀚白的管家。
“这大晚上的,去深山老林,也只有那个没良心的老板能想得出来的了。”
贺瀚白的管家轻轻地说了说。
米文光在贺瀚白的别墅周围埋伏着了。
看到只有管家一人,便尾随着管家。
而后敲晕了贺瀚白的管家。
“哼,砍我的手指。”
不出意外的是,米文光当然是马上去医院接驳手指。
到了医院,米文光却发现那个装着手指的盒子里有一封信。
展开,“求你出山,赤诚之心,明月可鉴,呈上手指。”
贺瀚白的字工工整整,就写在了纸上。
“呵呵,没想到吧,钱我拿走了,手指我也拿回来了。”
米文光凝了凝眸子,“你要砍我手指,我自然也是不会放过你的。”
打了一通电话,让米阳重新把盒子拿回了管家的手里。
贺瀚白的管家,苏醒了过来。
呢喃了一声,“刚刚谁绊倒了我。”
然后,又继续往深山老林里奔了去。
为了表示诚意,贺瀚白连车都没有给管家。
米乐雪和权修谨重归于好了。
米乐云看见两人进门也是如胶似漆的。
也就放心了。
张妈的心头大石,也终于落地了。
自从权安经历过被绑架一事,权安的小摇床被安排在了米乐雪的卧室里。
“要睡觉了,小安安。”
米乐雪如满天星一般的眼眸看着权安。
权安轻轻地允着自己的手指,进入了梦乡。
才刚闭眼,米乐雪转身。
却落入了一个十分温暖的怀抱里。
米乐雪想要推开权修谨。
“你干什么,安安在睡觉呢。”
轻轻地说,权修谨却勾起了魅惑的笑容。
“你说我想干什么。”
在权安安然的梦乡外,米乐雪和权修谨却是一阵缠绵。
过后,米乐雪的脸十分红。
“安安会不会知道点什么?”
权修谨却笑了笑,冷然的笑容里藏了些戏谑。
用手微微挑了挑米乐雪的下巴。
“你害怕?”
米乐雪的脸更加红了,仿佛可以滴出血的玫瑰。
正巧此时,权安微微呢喃了一声,转了个身。
米乐雪抿了抿唇,瞪了瞪权修谨。
贺瀚白正坐在自己的别墅里,焦急地等待着管家归来。
但是管家却是迟迟不归。
一个通宵过去,贺瀚白已经有些摸不着底了。
疲惫的双眼看向了初生的太阳,懵了懵。
“难道是请出山的礼物过于轻了?她不接受?”
贺瀚白姑且只能如是想象。
然而下一秒,管家却浑身是伤,喘着粗气,回来了。
“少爷,你往盒子里面放了些什么?”
贺瀚白回头,却赫然发现管家的手上,已经缺少了两根手指。
“怎么,你的手指被砍了?”
贺瀚白的声音有些颤抖,看着管家。
管家却有些烦躁,“你在盒子里放一些粪便,然后叫我拿去深山老林,按照你的意思,你是故意坑害我了?”
一切变得扑所迷离了起来,贺瀚白狠狠地摇着头。
“你看着我叫人包装的,里面明明白白就是放着两根米文光的手指,不可能。”
贺瀚白的管家有些愤怒了,“但是事实上,打开的时候,只有一阵恶气。”
“你要请出山的人,十分生气,所以砍了我的手指。”
贺瀚白一时间愣在了原地,不知所措了起来。
“究竟是谁搞的鬼?”
抿了抿唇,贺瀚白细细地打量起了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