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姿童不敢相信的看着吴震打了自己,心里感觉到特别的委屈,捂着自己被打的半边脸,眼泪立马流了下来:“你竟然敢打我。”
刘姿童失望的看着吴震,见对方没有丝毫认错的态度。刘姿童直接上楼回到房间里,摔门把门反锁了自己一个人待在屋里。
看着刘姿童进去了,吴震才松了一口气,也才冷静下来了,拿出了一根烟点燃,边抽着边叹气。吴歆是他的女儿,女儿在牢里,他怎么可能不担心。只是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再加上蓝家和项家在政府上面施压,他也没有办法把女儿救出来。
刘姿童进去屋里,心里委屈又生气,虽然吴震让她冷静冷静,可是她的心里还是在想着庄玖伊和蓝靖染两个人,想着自己的女儿在牢里,心里就特别的难受。
蓝靖染和庄玖伊两个人现在活的是那么的风光,想不起来还有他的女儿还在牢里。心里依旧放不下对他们两个人的恨意。
另一边,蓝墨染推着雷煜廷在店里四处走走,在店铺后面还带着一个花园,只可惜现在是秋天,如果等到春天和夏天,这里肯定美极了。
两个人在花园里找到一处凉亭,蓝墨染把雷煜廷推到里面坐下:“你想吃点什么,我去前面那一点,还有茶水,你要喝什么?”
雷煜廷看着蓝墨染忙碌的样子,摇摇头:“你别忙了,这里有服务员,让她们帮忙拿过来就好。”
看着蓝墨染的样子,雷煜廷心里心疼不已。那天他只想保护着蓝墨染不让她受伤,谁知道最后,自己竟然被蓝墨染保护起来,她的身上也留下伤痕。真是一个傻丫头。
“好吧,我听说我妈也过来了,我去找找她,一会儿再来找你,你先自己在这里坐一下。”蓝墨染帮忙在雷煜廷的腿上盖上一张薄毯。
雷煜廷看着对方的动作,觉得好笑:“我的腿又没什么事,你快去找伯母吧。”
蓝墨染也想到了,在看着自己的动作,脸上一红:“那我去了。”
雷煜廷看着蓝墨染离开的背影,掀开腿上的薄毯,叫来服务员端点东西过来。
庄玖伊在前面忙完,来到后面的花园散散心。推开木门,庄玖伊一眼就看到坐在凉亭里的雷煜廷。
“煜廷。”庄玖伊坐到雷煜廷对面:“你现在恢复的怎么样?”
蓝墨染受的伤比较轻,全身上下最重的伤要属头部。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蓝墨染恢复的比雷煜廷要快得多。可是雷煜廷的伤迟迟不见好,到现在医生都不让雷煜廷下来活动。今天还是特意给的假期,还让蓝墨染推着轮椅送对方过来。
雷煜廷轻笑:“我好多了,也没什么事了。”
庄玖伊看着雷煜廷做的轮椅,对于他的话还是有一丝怀疑。
想到两个人的时候,庄玖伊一脸八卦的问道:“你和墨染进行的怎么样了,表白心迹了吗?”
“还没有。”雷煜廷凑到庄玖伊的面前:“其实,今天我还有一件事想要拜托你和靖染。”
“什么?”庄玖伊好奇的看着雷煜廷。
雷煜廷勾唇一笑,小声对庄玖伊说乐几句话。
庄玖伊听在耳里,表情慢慢变化。等雷煜廷说完,庄玖伊二话不说的答应下来:“好,你等我一会儿,我这就去帮你布置。”
庄玖伊反身回到前院,来到柜台前,庄玖伊让服务员那两束玫瑰花,又让几个人去后院把院子布置一下。
蓝靖染看着庄玖伊让服务员去布置后院,来到庄玖伊身边:“你弄这些做什么?”
庄玖伊把雷煜廷的计划和对方说了一遍。蓝靖染听道,失笑道:“这个混蛋,就知道惦记我这个妹妹。”
“我去审审我这个妹夫。”蓝靖染在柜台里拿了一瓶红酒,往后远走去。
“煜廷身上还有伤,不能喝酒。”庄玖伊看到蓝靖染手里的酒,连忙说道。
“我知道,没事的,你放心吧。”
蓝靖染拿着红酒来到后院,庄玖伊无奈的摇了摇头,嘴角含着一丝笑容。
这边蓝墨染也从庄欣钰的房间里出来,正好碰到庄玖伊,蓝墨染拉着庄玖伊往一旁走去:“庄玖伊,我看到你妈妈了,没想到她看起来这么年轻。”
听到对方提到郑馨怡,庄玖伊试探的问道:“你觉得她怎么样?”
蓝墨染一愣:“还好啊,举止谈吐都挺满意的,怎么了?”
庄玖伊摇摇头,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想到后院的雷煜廷和蓝靖染,庄玖伊说道:“走,我们去后院看看。”
一提后院,蓝墨染和才想起来要给雷煜廷拿点零食。
庄玖伊拉这蓝墨染:“放心吧,东西我已经让人拿过去了。”
两个人来到后院,只看到蓝靖染和雷煜廷两个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着红酒。
“煜廷还是病人,怎么能喝酒。”说着,蓝墨染就拉着庄玖伊往前走去。
还没走到近处,只见雷煜廷从轮椅上站起来,对方的声音也顺着风吹到蓝墨染的耳里:“其实我早就能下床了,不过能让墨染这么照顾我的机会可不多,我肯定不能白白错过啊。”
这段话听在庄玖伊耳里犹如惊雷,下意识的看向自己身边的蓝墨染。果然,对方一脸怒不可遏的样子:“雷煜廷!”
蓝墨染快步走到雷煜廷面前。看着男人的错愕的表情。心情激动:“原来你一直在骗我,你的伤早就好了,这么多天你就是在愚弄我,是不是!”
周围都是摆放着的鲜花,只有几棵常青树相隔几米零落的伫立在院子中。并不怎么浪漫的环境,上演着并不浪漫的剧情。
蓝墨染怒气冲冲的看着站起来的雷煜廷,医生一直嘱咐自己因为上半身伤情比较严重,雷煜廷还不能站起来运动这样会加大病情,可是刚才的雷煜廷的那一番话,蓝墨染觉得自己被愚弄了。
这么多天的精心照顾,内心也时时刻刻遭受着自己的谴责。可是这一切到头来,在对方眼里只是一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