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淡的看了一眼这道士,也没有理他。
而此时这道士的眼神却已经变了!
他让两个弟子将东西收拾好,接着朝着我走过来。
“这位小兄台,敢问是不是清微派的师兄弟啊。”这道士笑着说。
我说:“不是,在下无门无派。”
道士笑着说:“兄台跟我说笑了,这个去秽符就是清微派的手段,如果你不是清微派的人,那么也必然是跟清微派有些牵连。”
“我最近这段时间准备上清微派拜师学艺,不知道兄台能不能帮帮忙啊。”
我说:“不好意思,我帮不了你。”
这时高明远走过来,拿着那一沓钞票,有零有整。
“这法师,这个是您的钱。”
这道士看了看,说:“那什么,我这位兄弟有些渊源,这次法师,就取你们一百元,算是结个善缘吧。”
道士抽出来了一张红钞票,放进了自己的口袋。
我倒是觉得好笑,这家伙倒是个势利眼啊。
我转身朝着后面走去,这道士连忙跟上,说:“小兄弟,那个清微派的清云道长你认识吗?我准备拜他为师。”
我说:“我不认识什么道长。”
这道士笑着说:“没事没事,不认识也行,您能带我去清微派吗?”
我说:“不能,我要回凉城。”
道士连忙说:“巧了!我也要回凉城。”
我瞥了他一眼,也没说话。
路上,我给浅楼打电话:“事情搞定了。”
浅楼说:“那就好,那苟强呢?”
“你是说那道长?”我询问。
浅楼点头:“是啊。”
我说:“到了,事情已经做完了,不过我有些好奇,你怎么跟这种家伙认识的?”
浅楼笑着说:“你也知道,你这要是找个捉鬼的我能够找到,但是找个做法事的我好要问人家。毕竟术业有专攻嘛。”
我笑着说:“怎么,这是你小舅子啊?”
浅楼说:“别瞎说,这是一个朋友推的人,说是能够做法事,我就让他过去了。”
我说:“这家伙跟个狗皮膏药似的,还说要上清微派,非要让我给他引荐。”
浅楼说:“没事,不用理会这家伙。”
我说:“不理会是不行了,这家伙要跟着我回凉城了,不说了,回去再说。”
我看了看旁边的苟强,说:“你要坐我们的车吗?”
苟强连忙说:“好啊好啊!”
我说:“想得美,李涛,开车走!”
李涛说:“好的!”
我们几人坐在车上,先去县里面,将于唯送回去。
于唯在路上不停地嘟囔着说:“这次可算是长见识了,没想到这竟然还真有鬼啊!”
我说:“以后面对着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不要先怀疑,不然的话那样会显得你很无知。”
于唯喊着:“你管我!”
李涛说:“先给你送回去,有空来凉城玩啊。”
于唯生气的说:“不去!”
没多久我们给于唯送到了目的地。
下车的时候,李涛还冲着于唯摆手说:“有空来凉城找我啊!”
我说:“怎么?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了,这么快就忘记咱们的班花了?”
李涛摆手说:“唉,替她干嘛,班花虽然是漂亮,但是跟我不适合啊。或许你跟班花还能够有些发展的空间呢。”
我摆手说:“算了吧,我可没这个兴趣。”
李涛惊讶的看着我:“什么!没兴趣!老陈!你不会是……”
说着,他连忙向后躲了躲,警惕的看着我。
我淡淡的看着他:“滚!”
蛇娃在后面喊着:“你们怎么了?是什么啊?”
李涛说:“去去去,小孩子不要打听这么多。”
蛇娃狠狠地说:“什么小孩子!你敢对本大王这样说话!”
李涛说:“哎呀,你还真是小牛坐火箭,你要上天啊!”
蛇娃冷哼:“上天算什么,想当初我手握日月摘星辰的时候,岂会有人敢这样对我说话!”
李涛呵呵笑着:“是吗?那你这么厉害,怎么变成了这个瓜怂样了。”
蛇娃愤怒的说:“你说谁怂呢!”
李涛说:“哦是吗,昨天谁见到黑白无常的时候,吓得话都不敢说了。”
蛇娃愤怒的看着我:“你!你竟然敢说我坏话!”
我说:“哦?我有吗?可能是你听错了吧。”
蛇娃指着李涛:“你要是没说!他怎么知道的!”
我想了想,说:“可能是他梦到的吧,你也知道梦这种东西没法用科学解释的。”
蛇娃愤恨的说:“我要吃了你们!”
李涛伸出手指头:“来来来!你咬……啊啊啊!疼疼疼!”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蛇娃的嘴巴毫不犹豫的朝着他的手上咬去。
然后……
李涛手指头都肿了起来,开车的时候显得特别的滑稽。
“陈明!从现在开始,我不想在这个世界上见到这个玩意!”
李涛义正言辞的说。
蛇娃不停地漱口,说:“是你让我咬我咬的,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这种要求,不过你真难吃。”
李涛攥着拳头,嘟囔着说:“ 没意思,毁灭吧,一块撞死。”
我慌忙拦着他说:“兄弟,冷静。”
一路上我也是提心吊胆的,生怕李涛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
不过还好我们也算是安全到家了。
到了铺子之后,我下车,正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车子开了过来。
不就是那个苟强的车子吗!
他怎么跟了过来了!
苟强慌忙下车,在我的铺子周围看来看去。
他惊愕的说:“你!这是陈家的铺子!兄台你是陈家人啊!”
我倒是有些惊讶,没想到他竟然知道我们陈家的铺子。
难道说我们陈家的铺子这么出名吗?
我说:“你有事吗?”
苟强笑着上前,说:“陈兄,这个去清微派的事情就拜托您了,我知道您有本事,这事在您看来不就是小事一桩。”
说着他朝着我手里面塞着东西。
我一看是一沓钞票。
我说:“对不起,清微派的人我不是特别熟,这件事情还真帮不了你。”
我将钞票递给他。
可是这苟强真的跟狗皮膏药似的,粘着我就要跟进来。
无奈之下,我只能够给浅楼打电话,让他处理这个事情。
毕竟人是他找来的。
随着我电话落下,外面走进来了两个人。
走进来的人显然不是浅楼。
“苗圣烟!”
苗圣烟微笑着说:“陈哥哥,我来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