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啊,这定安侯府小姐在十几年前故意迫使萧将军夫人难产而死。”
“且在萧夫人拼死生下女儿之后,这安小姐假意照顾萧小姐,实则背地里拼的劲儿的虐待。”
百姓们听到这个消息,也是震惊不已。
“啊?还有这样的事情呢?”
“这安小姐也实在太恶毒了,这明明是某人性命啊!”
“就是啊,难怪萧将军不过朝廷阻拦也要休妻了!”
“换做是我呀,一定要这毒妇偿命呐!”
眼见着人群中的氛围被轰动了,那小厮继续神神秘秘的说道。
“而且听说呀,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还有安宁侯夫人嘞!”
“什么?就是那个抢了摄镇王妃十余载荣华富贵的安宁侯夫人?”
“是啊,就是她!”
“这谁也没想到啊,这两个女人平日里装作人畜无害,可没想到背地里,居然做这样恶毒的事情!”
“那这得多恶毒啊!害死人家妻子,还要折磨人家的女儿,导致人落下了一身的病……”
“这不是毁了人家嘛!”
与此同时,安笙被侍卫猛的一推,跌落在定安候门口。
百姓们纷纷指责,还有不少人掏出篮子里的臭鸡蛋朝着安笙中去。
“真是没想到啊,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跟那个林子晴果然是一路货色,黑心眼的,我呸!”
“还说什么自己是喜欢,强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定安候府门内。
定安侯夫人紧紧的拉着定安候的衣袖,苦苦的哀求。
“侯爷,全当是妾身求求你了。”
“不管再怎么说,笙儿都是我们的女儿呀!”
“你这样让她在外边受人折磨,无异于是折磨妾身啊!”
定安候又何尝不知。
痛在女儿心,也是伤在他身啊!
可是,若此刻就这么开了门,还不知百姓们会如何的唾弃他。
“侯爷,难道你真的要为了那所谓的面子,将咱们的女儿就这么抛弃再在门外吗?”
定安候夫人已是心急如焚,泣不成声。
又犹豫许久,定安候深叹一口气。
“快把笙儿带进来!”
定安侯夫人心下一喜,连忙让丫鬟和小厮跑了出去。
定安候看着满身狼狈的安笙,心中愤恨不已。
萧炎,你当真是一丝情面都不留给本侯啊。
想到这,他脑海中又浮现出了宋杳杳那人畜无害的模样。
这两个人,都不能留!
尤其是那小女娃娃!
看着女儿痛苦的神色,定安候却嫌弃的躲开。
还有这个逆子也实在是太愚蠢,办事如此不利。
那个稳婆,早就应该把她杀了!
安宁侯府。
景日新刚回府上,便气急败坏的将桌上的茶水通通推倒在地。
旁边的丫鬟和小厮吓了一跳,连忙跪倒在地。
“侯爷息怒,侯爷还息怒啊!”
听到侯爷二字,景日新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他猛的将桌子掀翻,又狠狠的踹了一脚。
“别叫我侯爷!”
下人们瑟瑟发抖,一个劲儿的往地上埋着脑袋,生怕会殃及到自己。
林子晴听到消息,心中萌生不好的预感。
她刚走了几步,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纤纤玉手轻柔的触碰上自己仍然肿胀的面颊,强行压制住内心的烦躁和愤怒,让采薇拿来一个面纱。
让自己全副装扮好,这才挪着步子去往前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