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达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忍不禁背后一凉。
兄妹俩面面相觑,同步的朝后看了一眼,看见来人,宋达差点没把吃的东西吐出来。
“你,你是……”
“时隔两年,公子果真是不记得奴家了。”
何梓枚无辜的看着他,眼神中满是委屈。
宋达嘴角一抽,两年前的耻辱和无奈再次涌上心头。
“记得,怎么可能不记得。”
这时,何梓枚向前走了几步,敞开的门外围了一群看客。
“什么?难不成这个寡妇说的是真的?”
“什么寡妇啊,分明是被二少爷欺骗的良家妇女!”
“没想到二少爷长得人模人样,背地里却干这样勾当的事儿。”
不知情的人瞧见一个弱女子带着一个娃娃,又如此委屈,还当真以为是宋达强迫良家妇女,又不愿意负责。
但里头也有不少知情人士,认出何梓枚后,道出了实情。
“可是我怎么记得,两年前这件事儿已经了结了啊。”
“是这个女人恬不知耻,想要扒上摄政王府,所以想了那样的损招,试图毁坏二少爷的清誉。”
“后来被二少爷发现,便略施小计,找下人伪装成二少爷嘞。”
“最后果不其然,这女人故意将假二少爷灌醉,脱光了衣服想伪装被迫毁坏清誉。”
听见明事理的人说,不少人也想不起来。
“没错没错,两年前真是有这么回事儿。”
“是嘞!后来真二少爷和王妃娘娘去抓奸,台试图狡辩呐!”
“而后还发现,她其实早就怀有身孕,这孩子的爹也不知是何许人也。”
“那时候闹得还挺大嘞,这女人的娘也来了,最后讹了王府一笔钱,就逃之夭夭,再也不见踪迹了。”
“啊?还有这档子事儿呢?”
“那她现在又来找二少爷,到底是为了什么?”
百姓们议论纷纷,好的坏的话,也都传进了包厢里的三人耳中。
“这还能是为了什么?你瞧瞧她,娃都养这么大了,不是为了银子,就是为了名分。”
“可这孩子既然不是二少爷的,她又来这死揪着,到底有何意义呢?”
“这谁知道?”
“咱们当戏看看就是了。”
人群中的几人嗑着瓜子,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说着,宋达的脸却越来越黑。
“先前把你赶出王府,你居然还不长记性?”
何梓枚的声音带着哭腔,泪眼婆娑,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宋杳杳嫌弃的看着她,心里头不断的腹诽。
【这个坏女人怎么又来啦。】
【以弱势强的招数可还真是一点儿都没变呐。】
【哭的也太丑了叭?】
【还有那脸上的颓废妆容,画的真难看呐。】
【杳杳也比这好看呐。】
何梓枚的眼底带着乌黑的青色,唇色苍白,又皱皱巴巴,身上的衣服算不上十分褴褛,却也带着许多的布丁,用布条盘起的发丝垂在脸颊两侧,再加上那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真是赚足了眼球。
有些个男人瞧见她如此可怜的模样,就忍不住替她说话了。
“都说女子的贞洁胜于一切,倘若不是被人所迫,又怎么可能会做出如此不要脸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