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甲上散发着微弱的蓝光,犹如呼吸般一明一暗的闪烁着,叶然活动了一下,发现没有问题,就又从箱子里抻出一把长约一米五的大剑,全身呈纯黑色,正是他之前打造的,全覆盖机甲武器,锋盾。这整个过程中,没有人说话,大家都紧盯着叶然的动作,生怕看漏每一个细节,即便只有一只手臂,但是有一只手就能有两只,就能继续开发,这可是划时代的进步。
特别是校长和虹泉,几乎激动的要哭出来,他们这一代人为了全覆盖已经付出了太多,也等待了太久了,叶然看着自己老是和校长的表情,轻松了笑了笑:“放心,很快整体机甲就都可以完成了,前提是要给我保密。”叶然边说边穿上了衣服,虽然是全覆盖但是依旧让叶然的左臂显得粗了一圈,在场的几人再一次点头保证会保密,同时门口进来了九个人,是张格带着他的小队以及白练雪他们进来了。
叶然先是和张格打了招呼,这位大四的学长可以说一直都是魔都科技的骄傲,还有一年就要毕业了全人类武装里有好几个军团都在争取他过去,随后叶然本想和白练雪嘱咐几句,没想到直接被自己的队友无视了,一个个的看都不看他一眼,弄得叶然一阵无语,最后还是宗雨心善看叶然一个人在那边孤零零的,对叶然说:“我们是一个小队你却偷偷行动,根本没有把我们当成队友。”
原来是因为这事啊,叶然送了一口气,和他们解释情况,结果越描越黑,几人心里想着,合着你前天就计划好了两天了和我们一句话都没漏,心理素质很强大啊,最后在答应给全队保养机甲一个月并且保证以后又行动和对队一起商量的条件下,众人才原谅了他,此时时间以及到了十点四十分,告诉了张格大概情况以后,众人就准备出发,由于是在市区,众人不能使用机甲,以免误伤路人,在和祝队长汇合后,几人分三路出发。
临行前,叶然再次嘱咐自己的小队成员注意安全,张格也保证他们一定没事后,这才出发祝队长带着十名队员和叶然,乘坐军用皮卡前往“旧世界受害者互助会”所在的地区,途中车上的战士一直在和叶然聊天,估计是也听过叶然在考场里的故事,所有很感兴趣,叶然也很乐意和这些愿意牺牲自己去包围国家的战士聊天。
在距离目标还有一公里的手,车停下了,为了防止距离太近被发现,接下来的路程他们决定徒步前往,魔都交通部为了配合此次作战,也已经以前方道路维修为理由挡住了车辆,给他们赢得打斗的空间,计划很简单,叶然带上新的面具先进去打探情况,摸请位置部署以后,我们直接突入个一网打尽,我已经申请上面的支援了,他么插翅难逃。
叶然点了点头,迈步就朝着互助会走去,今天并不是他们集会的日子,从外面看过去,就只能看见一盏微弱的灯光亮着,叶然敲了敲建筑的门,很快就有一个看起来六十来岁的老奶奶给她开了门说道:“这位先生,有什么事情吗”叶然这次的的面具是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形象,他看着这名老妇人说“这位老大姐,我的女儿在这次考高里被旧世界袭击了,手臂没了,她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出过家门了,我想让你们帮帮她”
“可怜的孩子,进来说说具体什么情况吧”叶然顺利的进去了,里面的灯光很昏暗,和在外面看见的一样,只有一盏小灯亮着,在教会的最前面作者一个身穿红色教士服的年轻人,正翻看着手里书,老妇人把叶然带到那名年轻男子面前,和他说了一下情况,那名年轻男子点了点头,对着叶然笑了一下,那笑容很灿烂,完全看不来是这是一名危险的恐怖分子。
他让叶然在他的对面坐下,开始攀谈,大概内容就是问叶然,女儿的名字,有没有什么信仰,对旧世界了不了解,就这样的你问我答进行了好一会,突然对方不经意的问出了一个关键问题:“既然你的女儿受到了这种创伤,那联邦没有帮助你吗”叶然知道这和问题才是对方铺垫了这么久真正想问的,也大概知道了这个总部最基本的目的应该就是吸纳更多的旧世界成员。
尤其是这种对旧世界很反感的,在听了眼前这名年轻人偷换概念和歪曲事实的言语后,很可能会对旧世界的看法有所改观,反而对联邦产生不满,再以这种例子去吸纳更多的成员,想通这一点以后,叶然脸色表情显的有些悲愤,开始和那名年轻人哭诉自己和女儿的悲惨遭遇,不得不说叶然在编故事这方面还是很有才能的,本来是那名教士忽悠人,但是结果教士被叶然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话题进行到最后,那名教士已经完全把旧世界包装成立争取自己都斗士,而联邦才是现在人民生活的恶鬼,如果来的人意志力稍微动摇一下,说不定还真就被说服了,最后可能是叶然各个方面都太符合旧世界的要求了,那名教士反而有些怀疑起来,提成想看看他女儿的照片,叶然把提前准备好的宗雨的照片拿出来,又把宗雨的真实的信息套入了他的故事里,这种带有真实信息的谎言是最难被拆穿的,教士彻底信了。
他带着叶然来到后面的一个小房间里,房间不大里面只有一个破碎的圆环样式的石雕,这是旧世界的标志,叶然故作惊讶问道:“你……你们是”教士突然一脸向往的看着那个雕像,对叶然说:“没错我们就是旧世界,是真正追求真理和自由的人,而我就是旧世界的使者,这里的三大教士之一,你可以叫我,加隆……”
还没等他自报家门说完,一直强有力的大手就掐住了他的脖子,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叶然站直身子,为了演出那种对孩子遭遇的悲伤和压力,他一直都弯着腰,此时终于站直吐了口气说道:“总算是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