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还记得徐父本来是想拍给董微微的,但是被李天中途派人把董微微拦了下来,随即她无法出席拍卖会,错过了这次活动。
不过李天给徐父的价钱在当时无人能及,就连董微微也只能甘拜下风。
因为她确实没有李天给得高。
徐家还是有管理权的,但经营权发生了变化。
李天给徐父打电话,问道:“伯父,距离我收购公司已经有五个多月了,我刚才看了一下每个月的销售金额,为何才有几千万,连一个亿都没有达到。”
徐父对此也感觉无奈,道:“最近珠宝行业竞争比较激烈,那些豪门贵妇们只租不买,最为关键的是我们家的顶级珠宝设计大师和徐氏解约了,所以留下来的只是一些老旧的款式,对面钻石行聘请的几位年轻又有时尚感的设计师,设计了好几款华丽又不失身份的珠宝,已经火遍贵妇圈了。”
“李总,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商量一下像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
徐父叹息一声,李天不了解贵妇圈的事情,疑惑地问到。
“伯父,我们的珠宝大师为何要进行解约。”
徐父支支吾吾道:“因为你伯母和她吵架了,说她设计的款式已经过时,她设计的东西就算给狗,狗也不带。”
这句话确实有些侮辱人了,别说珠宝大师受不了,就连李天也觉得过分。
“这件事情我们回头在商量,其实我最近急缺钱,用来投资景洪苑。”
徐父听到这句话时,忽然想到最近众人常说的一件事情,不经意间说漏了嘴,道。“小天,那个倒霉蛋不会就是你把,最近各位老总都说有个倒霉蛋投资了景洪苑,不仅开了一家工厂,还把附近的烂尾楼承包了。”
“是我,不过伯父,不是倒霉蛋,是幸运儿,那你应该没有听说一件事情,现在景洪苑的效益越来越好,我的工厂预期今年年底就能投入使用,现在商场电影院超市等等都在正常运转中,我准备把徐氏钻石也搬过来一部分,看看情况,如果好的话,就把总部搬过来。”
徐父大吃一惊,“小天,你要三思啊,目前珠宝当的地位在商业街已经占据了优势,如果你把它全部移出的话,恐怕会让人慢慢遗忘了我们的品牌。”
老客户大部分在商业街,并且人流量大,买不买没有关系,只要有人气,一定能赚回来。
李天知道徐父的担心,但再过五年,商业街全部会向景洪苑靠拢,而且那里会沦落到一个客人都没有的地步。
他并没有告诉徐父自己的打算,而是跳过这个话题,说起了营业额的事情。
“伯父,我一会儿便过去,具体情况等我看完之后再做决定。”
李天挂断电话后,在张浩的安排下和烂尾楼里的全部居民在现场见面。
所有人看到李天的那一刻充满了激动,恨不得扑上来,问着李天关于下一步的发展和活动。
李天也明白这些老乡们眼里热切的期盼,他告诉众人说道。
“首先我要告诉大家的是,无论发生任何事情,我都不会跑,如果我跑了,你们看到前面不远处正在修建的工厂么,那是我的厂房,一旦我携款跑路,你们立即和工人联手就可以把我的厂子给拆除了,还有你们最关心的问题,那就是房子后续的发展,这个可以请你们放心,我不惜一切代价,把这个小区重新建立起来,让你们能够住进去。”
李天的话瞬间让居民热血沸腾,有的人不敢相信他说的是真的,非要用东西做抵押。
张浩觉得荒唐,李总本人来了,难道不是最好的说明吗?
李天知道他们是被人骗怕了,咳嗽一声道:“这样吧,我知道你们的想法,我个人拿出一万块钱来先作为对你们生活的补助,因为接下来的日子,肯定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问题,包括施工住宿水电等等生活方面的问题,这点钱少是少了,当做我的一份心意。”
语毕,李天当即让马杰去财务拿出百万来进行发放。
这个举动立即被人发到网上,有人说李天在用小利换取更大的一份阴谋,有的人说李天是位办好事的开发商。
总之说什么的都有,李天根本不在乎,他让张浩和各位工人帮忙把正在居住的人家搬到临时搭建的安置房中,等到竣工之后,再搬回来。
大部分人家在经过劝说之后都可以理解,说实话,他们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只有相信李天才能活下去。
不过有的老人固执己见,听说李天让他搬出去,还以为要拆房子,死活不肯下来。
张浩费尽口舌,老人家又是哭又是要上吊。
“你凭什么让我搬走,这是我的房子,你算老几。”
“我花费百万买的房子,怎么可能说搬走就搬走,你们这些开发商不知道按着什么坏心思,救命啊,老天爷还有没有天理了。”
听见这句话,张浩差点被折磨成神经病,耐着性子道:“老人家,我们没有坏心思,只是想给你把房子装修好之后,让你舒舒服服地服服地住进去,难道这样也有错吗?”
“我不听,把你们领导叫过来。”老人家的性子十分固执,最主要是张浩怕他的身体出现问题。
果然老人家的风湿病犯了,疼得无法忍受,差点用脑袋撞墙。
他的药早就吃完了,又不方便下去买只能一忍再忍。
张浩看见了,连忙让其他工人照顾老人家,他则跑下十几楼为老人家买药。
下楼他还不觉得累,但是上楼差点没把他给累死,好在他看见旁边的塔吊,让人给他吊到了十七楼。
下去的那一瞬间,张浩觉得双腿发软,但该做的事情还得做。
他喂完老人家药之后,关心地问道:“老太太,你的风湿怎么样了。”
“嗯,好多了,小伙子,我没有想到你说的是实话,看在你为我买药的份上,我再相信你一次。”
老太太一边说一边抹着眼泪,不知道是心酸还是高兴,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有人来处理他们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