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行!
乔冰被蒋厉一把抱起,又重重地摔在床上,有力的手掌禁锢她的双手,不让她动弹。
他是动真格的,乔冰从蒋厉眼中看到了错乱纠缠。
不用任何证据,她知道,这个人就是蒋鹤。
如今她们在做着最亲密的事,却是以交易的名义在互相伤害。
命运就是这样爱捉弄人。
乔冰闭上眼,放弃了挣扎。
她应该开心的,蒋鹤没有死,他还活着。
可是,回来了又怎么样呢?
他现在不是之前那个蒋鹤了,蒋鹤恨自己,他一边和楚梦梵定下婚约,一边却和自己有肌肤之亲。
这让乔冰感到十分羞耻,但或许这就是他报复她的方式吧。
蒋厉就像当初自己换了一个身份回来一样,他同样是为了报复。
然而,让乔冰感到困惑的是,这一年,他到底遭遇了什么?
为什么换了身份,就连性情也和之前有了很大的改变。
乔冰看着眼前几乎赤裸的蒋厉,眸光大胆地搜索着他的全身。
脑子飞速运转,如果他是蒋鹤,那么一定会留下证据,从那场爆炸中死里逃生,一定是会有伤疤的,在哪里?
到底在哪儿?
乔冰到处搜索着。
可乔冰还是没有看到伤疤,还没等乔冰反应过来,便感到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痛……
蒋厉捏紧了她的下巴,露出一抹邪笑,“乔冰,人都跟我在床上了,这种时候你还在想什么?”
乔冰脸一红,随即又微微一笑,明亮的眸子盯着蒋厉的俊郎的面孔,突然冒出一句大胆的话,“我在想,你真的太磨蹭了!”
竟然敢挑衅自己!
蒋厉一阵错愕,喉结猛然动了动,他的表情忽然变得复杂,挑逗的脸上又浮现出一丝愤恨。
他狠狠咬在乔冰的脖领处,雪白纤细的脖子,立刻留下一个血痕。
乔冰痛得直,“要死,蒋厉,你属狗的啊!”
蒋厉掐住乔冰柔若无骨的腰,“乔冰,你难道不知道,在床上,男人是不能被刺激的吗?”
男人的吻随即猛烈地落下,狂风暴雨一般,不给乔冰任何反应的机会。
半夜,乔冰靠在男人的胸口,被子下的两个人不着寸缕,她背对着蒋厉,看到摆放在一侧酒杯,嫌弃道,“你要喝酒,就请出去喝!”
乔冰扯了扯身上的薄毯。
“怎么,你讨厌喝酒?” 蒋厉饶有兴致地问道。
他主动凑近乔冰,抓住乔冰裸露在外的香肩,他将她困在自己的广阔的臂弯里,然后强行掰过她的头,冷漠地笑了,“怎么,你嫌弃我?”
乔冰并不想说什么,只是斜着眼睛,避开和他的对视。
他刻意倾斜,男人的身体逐渐压上她,巨大的压迫感袭来,使得她根本没办法推开。
乔冰看着蒋厉玩世不恭的模样,根本不敢相信这个人竟然就是蒋鹤。
曾经,她多么依恋他身上的气味,喜欢他轻轻抚摸她的额头,寂静的夜里,他们紧紧依偎在对方的怀里感受彼此的温暖。
但现在却是她像一个玩物一般被他盯着,嘲弄着,尊严被他在手中任意玩弄和践踏。
这时,蒋厉突然伸手,抚摸着乔冰的肩膀和锁骨,温柔如水,轻轻地笑道,“抱歉,刚才咬伤了你,应该不会留疤吧!”
“但是,你太诱人了,我控制不住。”说完,捧着她的脸颊,温柔地含住了她的唇瓣。
轻轻的一个吻,没有过分的留恋,却又那么意味深长。
乔冰勾了勾嘴唇,嘴角浮现一抹弧度:“我也抓了你,不必这么客气!。”
蒋厉的话被堵住,他高深莫测地笑了, “那我们扯平了?”
说话间,蒋厉修长的手指在她腰际跳动,轻轻的,故意在挑拨什么。
乔冰顿时涨红了脸,觉得心里酥酥痒痒的,不自觉地扭捏着身躯。
“自然,除非你不想扯平。”乔冰笑了,对上蒋厉清澈却又深不见底的双眸,“怎么?你还想要提条件?”
蒋厉的手掌一动,瞬间包裹住乔冰的腰,他拉着乔冰贴上自己光裸的胸膛。
他笑了,附在乔冰耳畔道,“乔冰,什么改变了你?一年前吗?”
这绝对又是他故意的挑衅!
蒋厉的呼吸吹拂在乔冰敏感的耳垂,不禁让乔冰身子发软,闻到的都是蒋厉身上魅惑的男性气息。
乔冰敏感地瑟缩着身体,慢慢动了动眼睫,目光逐渐变得深远,她的视线蒙蒙胧胧,让人看不清楚她的所思所想。
一年前的事情总被他刻意提起,她本想忘了那段痛苦的回忆,他却偏偏要触碰她那根脆弱的神经。
蒋厉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兴趣,突然压住乔冰,扳过她的身体直直面对自己。
昏暗的房间里,乔冰依稀能看到男人俊秀的脸庞的轮廓,却看不真切他的眼神,无法从中获得任何讯息!
乔冰情不自禁地缓缓伸手,视线随着手移动,最终停留在蒋厉的脸上。
她刚才留意过了,他全身别说烧伤,就连细小的伤疤都没看到过。
这个人若是蒋鹤?
怎么做到一点都看不出来的?
乔冰顺着他头骨的方向细细寻找着,用手勾勒出男人的整体面貌,他看着蒋厉,手上的动作不紧不慢。
蒋厉抓住乔冰的手,淡笑,盯着她眼里的认真,缓缓开口说道:“你在找什么?”
她的动作,她的眼神分明就是想要从脸上看出什么。
乔冰怕被蒋厉看穿,急忙收回视线,眼神也慢慢暗淡,她当然不会告诉他自己已经猜出了他的身份。
“蒋厉,你和蒋鹤真的很像。”乔冰淡淡开口,“眉眼很像。”
“所以呢?你把我当成蒋鹤了?”蒋厉冷笑。
“我希望你们说到做到,退出竞标。”乔冰避而不答蒋厉的问题,气氛再一次跌入谷底。
“乔冰。”他撑着脸,玩弄着乔冰淡淡清香的长发,“如果答应你的全部要求,我可能要付出超过我预料之外的资金和精力。”
顿了顿,蒋厉又开口道,“我是一个商人,这样做,对我并没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