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叶少,出事了!”电话那头焦急且严肃的声音传进了叶冰冥的耳朵里。
“出了什么事?很严重吗?是不是和罂溧有关?”叶冰冥听后脑子里千回百转,焦急的情绪无一不为了罂溧。
“叶少,请你冷静一点,从事件发生的那刻起,你就应该比所有人更冷静,现在的你只会害了罂溧小姐。”
“抱歉,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接下来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有可能让你的情绪失控,叶少,有关于凶杀案我们完全找不到头绪,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犯罪,说简单点也就是这起凶杀案完全不可能成立,在现场所搜集的证据,矛头全部指向罂溧小姐,云家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证人,所有情况都对我们不利,不仅如此云家还在不断的向我们叶家施压,企图摧毁整个叶家。”
“罂溧呢?她现在在哪里?”
“叶少,你应该关注我们眼下的情况……”
“眼下?你自己去处理,我现在,现在……我要见她,我一定要见她。”
“够了,你难道要看着罂溧小姐死吗?现在能够做出正确判断的不是只有你吗?唉,罂溧小姐现在在宿舍。”
通话虽然结束了,但故事没有结束,它依然在按照既定的轨道发展着……
罂溧一瘸一拐的走在大街上,迎面而来一辆高级跑车。
“上车!”司徒在跑车里卖弄风骚。
罂溧上车之后一直对着后视镜诡异的笑,还不忘调侃司徒。
“司徒,你可是在跟杀人犯坐同一辆车,难道你害怕吗?”
“怕,我害怕你半路饥不择食,先不说这个,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什么时候去考杀人执照了。”司徒虽然很想问问事情的经过,但在事情还没有得到解决之前一切静观其变。
“你问我干嘛?你不是已经知道的很清楚了吗,需要问我?云家,不是说的很清楚了吗?”罂溧很是可笑,明明所有的一切早就已经打听清楚了,还在这里莫名其妙的装傻。
“我想让你亲口告诉我,只要你亲口说你不是杀人犯我就可以救你,我一定可以。”司徒眼睛看向罂溧期待的问。
“如果我说我就是呢!so你要怎么办?是先抓了我去云家又或者杀了我。”罂溧丝毫没有回避司徒眼神的意识。
“罂溧,我们下车谈,”说完,司徒头也不回的率先下车,“我们好像被盯上了。”
“恩,给。”罂溧递给司徒指甲盖大小的黑色物件。
“窃听器,你从哪找出来的?”
“你管那么多干嘛?有消息没有?”
“事实证明,这件凶杀案一定有问题,现场没有任何痕迹,这一点很蹊跷。”
“不是有打斗的痕迹吗?”
“那也算打斗的痕迹,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看的出来,那是后来划上去的,现场没有任何痕迹却在你的办公室内发现凶器,可是凶器上的血迹未干,很显然有人要嫁祸与你,这是一宗密室杀人案件,而凶手如果不是你的话,那一定是另有其人。”司徒详细的说着自己的推测。
“你确定这是一宗密室杀人,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凶手必定不简单。”
“这也许你就猜错了,犯案的不止一个人,也许一群人联合犯案,目的就是你。”
“联合,这根本没有办法做到,那么多人不可能不会在现场留下任何痕迹的。”
“你先想想你自己吧,自身都难保了,你当真打算去旅游啊,时尚囚衣,免费午餐,包吃包住,样样俱全。”
“我们先去现场看看,之后的事,谁又说的准呢?”
罂溧和司徒驱车前往现场。
“天,快看,就是她杀了人。”
“杀,杀人犯,快跑。”
“你看,就是这个女人杀了人。”
“这也太可怕了吧!还没有成年吧。”
“警察同志,你快抓住这个杀人犯,救救我们。”
“啊,杀人犯又回来杀人了,大家快跑啊!”
“……”
“各位,请静一静,她是来自首的,请大家稍安勿躁。”司徒的声音在嘈杂的人群中急剧安抚力,瞬间安静了下来。
“警察同志,我们这罪也认了,这死者是谁我们都不清楚,这赔。偿金……”周围的声音已经听不见了,只剩下司徒温儒的问话,在罂溧耳边回响,司徒的背影此时也变得高大了起来。
有时候想想,自己身边总有一个叫司徒的人,为自己解决一切问题,保护着自己不会因为外界因素影响而受到伤害,在自己面前遮风挡雨,这么完美的男人,我能够拥有,这本身就是一个奇迹。
“罂溧,罂溧,”司徒在罂溧眼前挥了挥手。
“啊!哦,司徒怎么样?”
“你在发什么呆呢?死者,李锦言,三十二岁,目前是这所T公司的总经理,一直是兢兢业业,恪尽职守,原本在案发当天下午五点就离开了,却不知何由又回到了这里并被你所杀害。”
“交易,毒品交易!”
“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的?”司徒四下看了看,接近罂溧小声的说道。
“看到那边的墙角了没有,那个白色粉末状物,你悄悄收集一点去化验,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这就可以证明你不是凶杀?”
“当然不行,找个法医去解剖一下尸体,看看内脏有没有毒品腐蚀过的痕迹,这样一来,这个案件就要翻案了。”罂溧得意洋洋的喷洒着自己的观点。
“尸体早就解剖过了,要是有毒品反应你就绝对不会在这里了。”司徒无情的打击到。
“尸体绝对没有解剖,因为他们不敢,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名死者患有艾滋病,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于是自暴自弃开始服毒准备了结这一生。”
“你是怎么知道的,这种事情应该属于机密吧!”
“直觉,女人的第六感,绝对错不了,百分之百。”
“你这是在赌博你知道吗?拿你的命做赌注,来赌一场必输无疑的赌博。”
“没错,你说的都没有错,知道引蛇出洞不?既然事情已经如此,我们不如把它闹得更大一点,这样游戏才好玩嘛,不然老是上演独角戏多没意思,有配角才好玩嘛,你说是不是呢?”罂溧脸上挂满了温柔的笑容。
“我怎么觉得慎得慌呢,你与这是有多大仇恨啊,才能算计到如此地步。”
“哼,走了,警察局七日游,包吃包住。”罂溧拍了拍身上原本就不存在的灰尘,朝警车走去。
“罂溧,罂溧,”叶冰冥从身后追赶上来,一把抓住了罂溧的手,“不要去,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的,一定会的,我绝对不会让你再次体会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相信我。”
罂溧使劲摆脱了叶冰冥的掌控,说一句令所有人震惊的话,“游戏已经开始了,在我没有说结束之前,中场退出可不好玩呢!千万别让我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