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离开医院的那天起,罂溧就一直在感叹:活过来了!终于活过来了!
叶冰冥摇了摇头,笑而不语,只是默默的在扮演着良家妇男的角色,那服务堪称无微不至。
“哎呦,疼死了,你就不能轻一点啊!”罂溧撅着小嘴,冷哼一声。
“我要是再轻点你能感受得到?这是按摩,缓而有力才能让你感觉得当,Perfect!”叶冰冥继续加大手上的力度,让罂溧刚好可以感觉到疼却又不会太难受。
罂溧推开为自己按摩的双手,“你也知道这是按摩啊!下那么大劲狠手干嘛,我又不是你的仇人。”
“你是我祖宗,”叶冰冥用余光看着罂溧,调笑的说:“这是我专门用本少的高颜值所赚回来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切,又去哪里骗姑娘了。”罂溧鄙夷的看着叶冰冥,说话也带着点酸味。
叶冰冥略带吃惊的看着罂溧,“我是这种人吗?”
“难道不是吗?”罂溧反问。
“好好好,我是。我的姑奶奶明天我们搬到校外住,怎么样?”
“怎么会想起搬到校外,我不去。况且明天我还有一些私事要办。”罂溧晃了晃脑袋,猜想是不是叶冰冥知道些什么,比如自己要摧毁吴家。
“般到校外住的话我工作也挺方便的,而且离学校挺近的。”叶冰冥一本正经的解释到。
罂溧想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些弊端来,却又是一无所获。
罂溧灵机一动,在校外可以更好的发展自己的计划,如果是在校内的话可能会有一些阻碍,但这让罂溧不得不怀疑叶冰冥是故意而为之。
沉默了许久,才微微点头示意。
搬家那天,罂溧并没有出现,只是给叶冰冥打了一个电话,说自己很忙,让他看着办吧。
不知道你们是否知道憎恨的感觉,那种遍体生寒,手脚冰凉,呼吸困难的感觉会让你觉得绝望,甚至堕落。
我一直在想,当年如果不是吴家狠心拆散,或许事情会是另外一番模样吧。
或许,我根本就不应该埋怨他人,世事难料,要怪就怪我为何会存在于世,如果当初母亲没有生下我,就不会发生这些让人悲痛到无法自拔的痛苦。
【如果没有你的默许的话,谁能看扁你呢?】我依稀记得,这句话是一个面容模糊不清的男子告诉我的,但是我并不记得男子为什么要告诉我这句话。
不过,这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亦如当初的那次分离,吴家根本不在乎理由,他们只看重结果,我也一样……
罂溧站在股市门口,一身落魄的打扮,邋遢的面容,疲惫不堪的身影在周围人群不解的目光中,走进了这座大型的股市。
“你好,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门口的服务生敬业的问着罂溧。
“我,我被辞退了工作,家里孩子有心脏病,急需一大笔钱,我需要钱!”罂溧紧紧抓住服务生的衣领,咆哮道。
“先生,请您冷静一下。这边吴家的股市不错,虽然会有风险,不过多半反馈会比较多,您可以试试。”服务生显然经常面对这种场面,不仅沉着冷静而且还游刃有余。
“吴家,你确定吗?我很需要钱的,你知道吗?”罂溧情绪激动的再次确定道。
服务生被问的有点不耐烦,却又不能光明正大的赶人,便一手推开,鄙夷的说:“你没长耳朵啊!都说了吴家就可以,烦死了神经病。到这里来的谁不是缺钱的,在这里问东问西的,还不快滚!”
“哎……你怎么……”罂溧颓废的走出股市,收集着刚刚在股市内所获得的信息,准备在去媒体那里看看情况。
媒体门口坐在一名断腿的男子,他高举着手里的木牌,希望路过的人可以帮助他。
[吴家贩卖劣质珠宝,请各位好心人帮忙申冤]
“咳,这位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前两天我还在吴家买了些珠宝呢。”罂溧身着帅气的西装,礼貌的问着男子。
“这位先生,你有所不知。其实我原本不是残疾人,我是一个健康且正常的人。”男子仿佛看到了希望一般,双眼闪着泪花,嘴唇微启,诉说着他的苦难。
“哦,此话怎讲。”
“一个月之前,我还是准备结婚的新郎,为了给自己的媳妇买一个钻戒求婚,我去高利贷借了大笔的钱财去吴家珠宝城买了一个钻戒,可这谁能想到那是假的呢?媳妇的娘家知道后到处说,怎么也阻止不了,媳妇也和人跑了。公司认为我的形象对于公司来说有所影响,便把我辞退了。没有收入的我哪里来的钱去还那些债啊!只得被他们打断一条腿来进行乞讨为生,唉。”男子边说边潸然泪下,失声痛哭。
罂溧看着男子哭都有点难过了,原本正常男子事业有成,马上就要成家了,多幸福啊!最后却变成了这种让人无法预料的结局。
“先生,我很同情你的故事,也非常感谢你能给我分享你的故事,但我想我帮不了你,抱歉。”
“没有关系的,说出来也算是舒服多了。”男子好脾气的说着。
罂溧看着男子知道这是摧毁吴家的证人之一,不过这点事应该不会对吴家有所影响,我需要更大的。
罂溧笑着与男子道别,转身走进媒体大楼。
一进大楼,罂溧立马拦住了一个记者,“你好,我是吴家的人,吴家最近有没有什么大型的新闻?”
记者面带疑惑的看着罂溧,仔仔细细的盯了好久,久到罂溧都以为穿帮了,做好了跑的准备。
终于,记者开口:“吴家,你去新闻社看看。”
“好的,谢谢。”
“客气了,不过吴家不是一般不关注这些的吗?”记者终于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虑。
“哦,其实是因为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了,老爷有些担心让我过来看看。”罂溧把早就准备好的台词一说就溜了。
就只剩下记者在原地嘀咕,“真奇怪,就算担心也不会这么光明正大的问,哇,要迟了!啊啊!”
地方虽然是找到了,可惜的是并没有什么重大发现,甚至连有关于吴家的报道都没有。
“这吴家最近走低调奢华呢,难以置信居然一点报道都没有,丑闻没有,喜讯也没有,看来,要找其他突破口了。”罂溧烦躁的踢着石子,往回走。
“叮铃铃”
“喂,你好,哪位?”
“是我,有好消息告诉你,我猜你一定想听。”电话那头叶冰冥的声音充满了安心的感觉,使罂溧刚刚烦躁的心情顿时好多了。
“哦,有什么能比吴家的丑闻重要。”罂溧开玩笑的问着。
“有哦。”
“你,你说什么?”罂溧听到叶冰冥的话差点没把手机扔出去,真是想要什么来什么。
“我说有哦,回来给你说。”叶冰冥不厌其烦的又重复了一遍。
“好,我马上就来。”
罂溧挂了电话,打了的就快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