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带着Mikey回来的时候,大家都已经喝上了。
见状,沈千也赶紧拉着Mikey加入战场。
聊着聊着,沈千这桌就玩起了行酒令。
偏偏沈千玩得最烂。
“又是千仔!喝!”
“好惨哈哈哈。”
饶是酒量再好的人,这么长时间的红白酒混合喝也遭不住。
大家都差不多结束了,这桌也倒了一大片人,黑川伊佐那来一趟送了礼物好像就不见人影了。
三谷有些醉但还是有意识,扶起已经呼呼大睡的一虎,打了个招呼就走了,啊啪被啊呸扶着走了,龙宫寺坚淡淡喝了几口,Mikey也没喝多少有些醉了,看着意识已经迷糊的沈千:“千仔?还好吗?我送你回家吧。”
“嗯……”沈千迷迷糊糊的回应了,随即他就感觉自己被人揽着走了出去。
真一郎揽过沈千,看向Mikey,皱起眉头:“你也醉了,回去睡觉吧,我送小千回去。”
Mikey打了个哈欠,松开沈千:“那好吧,哥哥,千仔就交给你了,我也好困了。”
佐野爷爷笑着送走了来祝贺的人,身边跟着艾玛走向真一郎,看了一眼醉的不省人事的沈千,叮嘱道:“一定要安全送到家,到了再给小千煮碗醒酒汤,知道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真一郎有些无奈佐野爷爷的唠叨,总觉得小千比他们更像爷爷的孙子。
“我先走了。”真一郎扶着沈千离开了。
Mikey被龙宫寺坚背在背上打着瞌睡,艾玛挽着佐野爷爷,眼睛看向龙宫寺坚:“我们也回家吧。”
龙宫寺坚脸色有些不自然,背着Mikey先走出包厢,艾玛笑眯眯的看着龙宫寺坚的背影,最近Draken君好像对她很关注,看来沈千哥哥出的主意很有效果呢。
将两个小年轻之间的互动尽收眼底的佐野爷爷抹了一把自己的胡须,若有所思的笑道:“看来我们艾玛也是春心萌动了。”
“爷爷!”艾玛羞红了脸,拉着佐野爷爷的衣服就往外走,在不快点就跟不上Draken君了。
“哈哈哈哈。”佐野爷爷哈哈大笑。
从兜里翻出钥匙推开门。
把沈千放在沙发上,细心的盖上摊子,真一郎打开灯走进厨房看了看,挽起袖子就是一副家庭煮夫的模样。
“小千,喝点。”真一郎端着温度正好的醒酒汤,让沈千靠在自己身上喝下。
“唔……好苦……”沈千皱着眉头喝了几口就闭紧嘴不肯再喝了。
见沈千不肯喝,真一郎只得把手上的碗放下,扶着好像清醒了一些的沈千轻声道:“回房间睡,这里睡要感冒的。”
沈千好像听懂了,跟着真一郎跌跌撞撞的走回房间。
细心的脱下沈千的鞋子,拉过被子盖好,真一郎多看了一眼,就准备离开了。
手忽的被拉住,沈千眼神迷茫的把人拽回床上:“Mikey?不要走……”
“我不是……”真一郎拗不过沈千,沈千好像把他认错成万次郎了,想要开口解释,整个人就被圈住了。
“唔!”现实告诉他不是在做梦,真一郎先是一愣,然后就是疯狂挣扎,他不要被当成替代品。
挣扎间,真一郎抬起膝盖抵在沈千的胸前,想要借力踹开沈千,在犹豫间又停下了动作。
沈千感受到了底下人的挣扎,醉酒后的脾气一下就上来了:“干,干嘛,不让我动我偏要动!”
整个人将真一郎锁在怀里。
“……小千……别……呃……”
当沈千睡熟过后,真一郎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
看了看自己的身上,身后传来的撕裂感让他感到羞愧和自责,觉得自己再没脸见自己的弟弟和沈千了。
怎么就陷进去了……这下该怎么给万次郎交代啊。
虽然身体还有些疲惫,但惊慌失措下真一郎套好衣服就跑了。
沈千一觉直接睡到了中午,醒来时头还是疼的厉害,拍了拍脑袋懊恼道:“以后不这么喝了,再也不玩行酒令了,一次都没赢过。”
床上一片狼藉,细闻空气中的气味还没有完全消散,沈千揉了揉太阳穴,昨晚做了什么记不太清了,打了个哈欠走进浴室。
佐野家,真一郎将自己困在被子里。
“哥哥!你还没有醒吗?爷爷叫你下来吃饭啦!”
门外是艾玛敲门叫真一郎吃饭。
“我再睡会。”真一郎声音有些闷闷的,听得艾玛心里担心,敲门的声音更大了:“哥哥,你生病了吗?我们去医院吧?”
“我没事,我就是有点着凉。”真一郎声音嘶哑,说话颇为费劲。
见哥哥说话这么难受,艾玛贴心的说:“那我给哥哥烧点水吃点药吧?”
“……嗯好。”真一郎也不想再解释了。
这下艾玛才离开。
不知道是在自责还是回味,真一郎抱紧了自己的膝盖,把自己蜷缩在一起,万分纠结:“我这个做哥哥的居然干了这种事?啊!”
感觉自己像个禽兽,老牛吃嫩草,不对,是嫩牛吃他这颗老草。
想起自己留下的痕迹,真一郎又是一叹息,完了完了,那么明显的地方,怎么办啊,我这算横刀夺爱吗?
真一郎将脸埋进枕头里,手揉了揉自己的腰,深深叹了一口气。
洗完澡后沈千穿上东卍的特攻服,脖子上的痕迹有点明显,但没必要遮,沈千看了眼手机,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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