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赢了？是谁赢了？”
“怎么全是灰尘，啥都看不见了啊！”
“到底是谁赢了？”
……
所有人的目光全神贯注盯着屏幕，都想知道到底是谁赢了。
硝烟慢慢散去，两人的身影都还在场中。
“咋回事？这是打了个平手吗？”
“咋两人还都站着呢？”
……
议论声一直到硝烟完全散去，这才结束，众人赫然发现秦霜虽然还站在原地，可却已经是遍体鳞伤喘着粗气，似乎下一秒就会倒在地上。
“你，你，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秦霜难以理解的看着林凡。
林凡也不知道该怎么样跟他解释。
人生自古谁无死，的确豪情万丈。
但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孙仲谋处，嘴上喊的人生自古谁无死，并不是心里想的。
就和刚才的心里战术一样，用诗文否定了他的诗文。
虽然林凡没有进行解释，但秦霜还是长长叹了一口气。
“行吧，我输了！”
众人一片哑然，都没想到秦霜这样就输了。
会议室中，刘红神情复杂。
“他，他，他这什么都没使出来，我咋上场啊？”
周围众人一言不发，林凡给他们带来的震撼实在太大，还需要消化好一会时间。
与此同时，林凡感觉一股力量突然涌入了体内，刚才消耗的气运竟是直接又补充满了。
本来他还挺担心车轮战的，现在看来担心都是多余的。
抬起头来望向天空，林凡轻声问道。
“下面该谁出场了？”
林凡话音刚落，一道身影出现在了不远处，一脸嫌弃的看着他。
“美女姐姐，您来了呀！”
称呼刘红美女姐姐一点也不过分，白色衬衣包臀裙，黑丝高跟，半框眼镜，很标准的御姐模样。
还是那种一眼看去就让人想要上去搭讪的御姐。
“小子，既然你这么客气，一会你也别跟我打了，你直接认输怎么样？”
林凡倒是没想到刘红还能直接这么说，这么明目张胆的打假赛。
“呃，我要是直接认输的话，这样你的第九位战神名号，不就充满了水分？”
刘红捂嘴一笑。
“有没有水分不重要，第九位就行了。”
得，看来还是个专打感情牌的啊。
不过林凡现在比她更需要排名，所以感情牌是没有作用的。
咧嘴一笑，林凡笑着说道：“姐姐，一会要是疼的话，你就喊一声，我会轻一点的！”
脸色微红，刘红微眯起了眼睛：“小色狼连我都敢调戏吗？”
“不敢不敢，肯定是要好好照顾姐姐，姐姐要是痛的话，我就马上停下来！”
刘红嘴角上扬的幅度越来越大，看来她也是准备好要给林凡一个教训了。
林凡心里那叫一个高兴，也不知道是不是变态，看着刘红皱眉，他就很是兴奋。
就像是有着一种变态的征服感一样。
“姐姐，要不你把丝 袜脱了，不然一会打起来不太方便呢！”林凡继续说道。
“拖下来塞你嘴里吗？”
“啊……快塞我嘴里来！”
……
两人这虎狼之词听得外面的观众们一个个锁紧了眉头。
“这两人有毛病吧？咋就开始打情骂俏了？”
“啧啧啧，刘红二十多岁的人了，搁哪儿跟一个小孩玩儿什么？”
“你懂个啥，爱情这东西是不在乎年龄的，两人也没差几岁啊，万一真在一起了呢？”
“真在一起也不是跟你在一起，你也只能看到人家甜蜜！”
……
脸越来越红，刘红点到为止。
“行了小 弟弟，别只会口嗨，你要是能击败我，今天晚上我就给你一个奖励。你要是败给了我，那可就得满足我一个要求哟！”
今晚给个奖励？林凡眼前一亮。
“姐姐，什么奖励？”
“赢了我再说吧！”刘红缓缓张开双臂。
林凡倒是不觉得她能有什么实力，说不定还打不过秦霜。
所以依旧是醉里挑灯看剑召唤出白杉剑士。
在剑士登场的一瞬间，刘红嘴中轻声念诵了起来。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也不知道为何，突然有种很负面的情绪在林凡心中汇聚，旁边的白杉剑士也是如此。
莫名其妙也就没有了战意，就想躺下，就想一辈子躺在这里发烂发臭。
林凡突然回过神来，居然还有这种战斗模式的神祇？
还好小灵对他进行过特训，让他不至于摸不着头脑。
长长呼出了一口气，林凡控制着白杉剑士想要攻向刘红招出的白裙少女。
可白杉剑士宛如着了魔一般，傻傻的盯着那翩翩起舞的白裙少女。
一时间就连林凡也看得有些入神。
仿佛感觉到了一种无尽的悲凉。
“小 弟弟，你该不会这么容易就不行了吧？”
“你不是要让姐姐疼吗？难道你就这样让姐姐呢？”
“姐姐的确很疼你，看你这无能的小样子哟！”
……
双重心理攻势，林凡心中生出了自己就是个废物的想法。
甚至不敢去直视李红。
这种攻击也太可怕了，明知道对方的目的，明知道中了对方的招。
可心理想法是无法自控的，就像人喜欢钱，男人喜欢美女，美女喜欢帅哥一样。
可以自欺欺人，嘴上说不喜欢，但无法自我控制改变想法。
深深吸了一口气，林凡居然只能依靠深呼吸来控制情绪。
刘红继续笑着：“小 弟弟，这么快就缴械了，那你可就得不到晚上的奖励了哟！”
一听到奖励两字，林凡立刻睁大了眼睛。
“到底什么奖励？能提前透露一下吗？”
“小色狼一听到奖励，就要控制不住自己了吗？”
刘红那妩媚的声音传到耳朵里，林凡已然准备好了要缴械投降。
可辛弃疾的字典里，没有投降二字。
眼中突然迸发出精光，林凡再度看向刘红。
“姐姐，您喜欢让人感觉到凄凉是吧？”
“那我就让你感受这时间最无奈的凄凉，最大的感伤！您可准备好了？”
“小 弟弟，来吧，姐姐准备好了！”
单手背负在身后，林凡望向天空，眼中满是怅然。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