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显是想指鹿为马,江湖老油条的杜之锋一听,才明白,感情你俩都是有故事的人,我就这么被你们拉上船,真冤啊!
“警官姐姐,明天我还有业务要谈呢,能先让我回去交待一下,我再去警察局找你吗?”
“废话那么多,笔录很快的!只要你能证明是他先打的你就可以!”
蓝琪儿杏眼圆睁,死死盯着秦龙这个可恶该死的变太渣男!
唉!听到蓝琪儿的话,秦龙暗暗叹气,这样也好,去了警察局就行,总比当场放了这个杜之锋强,如果一旦放了他,他肯定有办法,把黄汶泽给弄出来,到时候俩人肯定会去别处行骗。
秦龙心里虽然郁闷,但也是顺其自然,免得惹怒这头暴母龙,这次进去还不知道怎么折腾自己。
“警官,你们怎么抓我们老板啊?”
樊老鼠急忙凑了过来,点头哈腰,李大脑袋也是上前为秦龙求情。
“警官,要不是秦总,我今天就骗了!还是他报的警,你怎么抓他呢?”
“这俩人在一起打架,我得回去问问清楚,扰乱治安可不是小事。”
也就在这个时候,秦龙眉头一锁!
不对啊,这杜之锋的脸上?
唰!
下一秒,秦龙快速出手,从杜之锋脸上撕下了一样东西。
是一张惟妙惟肖的面具。
嘶!
看到杜之锋的真面目,在场的众人,都禁不住的吸了口冷气。
不是杜之锋长得多吓人,而是那张脸太猥琐了,和刚才道貌岸然的样子,简直反差太大了。
“是你?!”这一刻,蓝琪儿直接抓住杜之锋!
这人自己认识啊!不对,准确的来说,整个警局,谁不认识这个杜之锋啊!一年前蓝城古董骗局的犯罪嫌疑人!
“快,快去看看,那个黄汶泽的脸上,有没有面具!”此时的蓝琪儿,说不出的激动和兴奋。
几个小警察赶紧跑过去,果然,在黄汶泽的脸上,也撕下一张面具。
一年前,来蓝城投资的富商,被两个人合伙骗走了一个价值千万的古画,上面很重视,命刑侦队尽快破案。但是这两人太狡猾了,追查了一年,蓝城公安始终查不出他们的行踪。
却没想到,今天竟然落到了蓝琪儿的手中?!
蓝琪儿娇躯都在发颤,这,这绝对是立了一大功啊!还不立马把我调回刑侦队?
而原本还在给杜之锋作证的几个古董店老板,则是站在那里,一个个目瞪口呆。
一年前的古董诈骗案,他们太清楚了,怎么都没想到,刚才那两个人就是主谋,而且还如此大胆,又骗到了李大脑袋这里。
与此同时,几个古董店老板,也都诧异的看着秦龙。
那两人带的面具,太逼真了,自己完全都没看出来,这小子是怎么发现的?
不过有警察在场,他们也不敢问。
这时,蓝琪儿吩咐手下将人带上车之后,就走到秦龙的跟前。
一边给秦龙解锁一边好奇问道:“你怎么知道刚才那个人带着面具?”
“这个没啥稀奇的,刚才他挣扎的时候,脸上的面具翘起了一小块,正好被我看到了。”
“好吧!看在你帮我抓了一个重要嫌疑人的份上,这次扰乱治安的事儿就原谅你了!不过上次的事儿,哼——姑奶奶跟你没完!”
“要不我再帮你抓个嫌疑人,咱俩两清怎样?”
“行啊,这次算那傻小子倒霉遇到你眼尖的了,下次你要是再帮我抓一个重要嫌疑人,我会考虑的!”
“那就麻烦蓝警官留个电话,有线索先打给你!”
看在马上要官复原职的份上,蓝琪儿爽快地留下电话,就告别离开。
坐在警车后车厢的杜之锋和黄汶泽,此时都是一脸的憋火和不甘。
这个骗局,两人计划了很久,自认为完美无缺,却怎么都没想到,在最后关键的时候,被人搅了局。
“玛德,有一天我们出来,弄死这煞笔!”杜之锋咬着牙,紧紧的攥着拳头说道。
黄汶泽也是一脸凶相,大骂道:“不仅弄死这煞笔,还得把李大脑袋那二笔也做了!”
中午李大脑袋做东,对今天樊老鼠和秦龙的见义勇为感恩戴德,非得请俩人在玲珑镇吃饭。
两杯茅台下肚,话匣子打开,滔滔不绝。
李大脑袋原名叫李大阳,打小跟着一个远方表舅干着见不得光的挖坟买卖。
十七岁那年,在西北道上遇到地头蛇,两厢火并,栽了跟头,表舅因此失去了一对招子和一条腿,他也差点被埋到土坑丢了小命。
幸得樊老鼠当时一时心善,救了俩人,后来凭着多年的眼光经验和表舅在蓝城开了一家古董店。
也算命运眷顾,这些年买卖兴隆,日子到也过得舒坦。
因此几杯酒之后,李大阳总想给樊老鼠磕头谢恩,感谢当年的大德,恩同再造。
樊老鼠说当年就是一时心软,想给自己积点阴德,不然祖师爷不保佑,保管有一天横死街头。
此事后他也就金盆洗手,开个小饭馆,做了一个良民。奈何经营不善,屡屡亏本,近来又跟曾有“战友”交情的刘老狗一起投奔了秦龙。
樊老鼠粗通阴阳看相,见到秦龙之后,实为大惊。此人日角隆准,目光威烈,奇骨贯顶,耳厚龙口。这种面相放到古代都是位极人皇之相,放到现在也是各行的人中翘楚。所以便死心塌地跟着秦总发家致富,争取早日脱单,给自己娶一房媳妇,安度晚年。
介绍起秦龙的光荣事迹,樊老鼠添油加醋,武馆一战更是让他说的气贯长虹,赛比隋唐好汉。
李大阳不免心驰神往,巴不得立刻就拜秦龙为师。
这年头,虽然治安良好,却也有一些无业游民,好吃懒做,总想做无本的买卖,时常来古韵阁滋扰生事,每每报警,也不是回事。如果拜在秦龙门下,自己有些护身的拳脚,关键还有龙门武馆的威名,以后哪还有宵小之辈敢来店里寻事生非?
“啊?秦总还有这样的本事?”
当李大阳听到樊老鼠讲到秦龙在蓄水池边,紧靠双眼一瞥,就从石头里开出翡翠的事情,目瞪口呆。
“那当然,当时我还以为是不值钱的绿色石头,没想到找专家鉴定后确实翡翠无疑。”
“秦总您真厉害,我在缅甸边境上有一些朋友,都玩赌石,秦总如果感兴趣,我可以给您联系,按您的眼力,不出一晚,身价数十亿!”
“过奖,别听老樊瞎吹,我那就是瞎猫碰见死耗子了。”
“秦总,您谦虚,我咋碰不到?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哦!”
樊老鼠端着一碗鱼翅,添了几勺大米,蹲在一旁的椅子上边吃边说。
“没有那么玄,我也就是喜欢玉石,特别是上了年代的老物件,总觉得那玩意,有灵气,跟活的一样,给人一种沁人心脾的感觉。”
秦龙语气故作高深地说道。其实他懂个毛线玉石,他就是想给气海中的烛阴填补点凉气,看看以后还会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或许还能找到有关老拐头和自己身世的一些线索。
“秦总,有雅致,不像我们这般粗人。以后我这有好的玉石,定当先拿给秦总您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