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以及公子司马烈,看着这一群全副武装的御林军,意识到事态的不对劲。
“韩将军,你这是何意呀?我可是刚从你的府上回来,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明天我会在府上候着你来调查,这大晚上的,你带这么多人。将我司马府包围,难道我也有谋逆之罪吗?”
听着司马烈的不满,韩放毫不在意地摆摆手说道:“例行公事,希望你们能够配合。”
说完,韩放做了一个手势,御林军马上出动,开始在司马府上搜查任何与纵火案有关的物证。
数百御林军潜入司马府宅,用了整整一晚上的时间搜查证物,却无功而返。
司马家中没有任何蛛丝马迹。甚至连枪支弹药,武器装备都不曾找到。
只是在族长的卧室中发现了几把手枪而已。对于这些世族而言,比如说手枪,就算是在家里藏了几点机关枪,也不会有谋逆之罪。
看着搜查出来的这几把手枪,司马烈有些忍不住要笑了:“我说韩大将军!不至于吧。我们世族,难道连这么小的几把手枪都不能拥有了吗?你也知道的,我们家大业大,贼人猖獗,如果没有几把手枪防生的话,恐怕看不到明天的太阳啊。”
这番话说的,韩放很没有面子,他本来是来搜查政务,突然袭击。想要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没想到却什么都没有搜到。
“手枪当然没问题,我也不是来告你们有谋逆之罪的!你刚才说什么贼人猖獗?这里可是京城,哪里有什么猖獗的贼人呢?”韩放回怼了一句,心头真好有怒气没处消呢,现在他却敢往自己的枪口上撞。
京城一直都是国泰民安的代名词,这里怎么会有猖獗的贼人?要知道在京城中犯事,受的责罚可要严重多了,这里很少有偷抢这样的事,就算是发生了,城主也会睁一眼闭一眼。
毕竟这年头、这地界上敢犯事儿的,也只有世族的纨绔子弟了。
“韩将军,你大半夜地不好好在家休息,非要来影响别人休息,你是何居心啊?”看着韩放什么都没有查到,司马烈信心倍增。
他已经想到应对之法了,所以也不会这么自信。自从楚家被抄家的那一刻,司马家便做好了一切准备,要是查案,随便韩放去查,找不到一丝丝谋逆的证据。
“我说了!例行公事,我也想在家好好休息啊,没办法,工作嘛!”韩放无奈地摊摊手,正当司马烈以为韩放要悻悻地离开时,韩放忽然一个手势:“带走!”
几个御林军将士冲上来便要抓人,司马烈一脸惊恐地看着他们,大叫道:“干嘛?你们要干嘛?凭什么抓我啊,我犯了什么错!有什么罪!你有证据吗,凭什么抓人啊!”
“抓人?我当然可以抓人啊,这是我的权力啊!你也得配合我的调查啊!这是你的义务!放心吧,要是二十四小时没有找到证据,你会被无罪释放的,别担心!”说完,司马烈这才不那么抗拒了。
也倒是,自己说了那么多排挤韩放的话,他肯定是要公报私仇的,不就是被拘留一个天吗,这有什么可怕的呢。
“好!既然这样,那我跟你去!我可说好了,你们要是二十四小时之内找不到我犯事的证据,我就得走人!”司马烈自信的很,他是京城有名的青年才俊,坏事很少干,在京城青年一辈中声誉很高。
他没有想到,自己进的不是拘留所,而是刑部的大牢。只有犯了重罪的死刑犯才会被丢进刑部大牢中,但司马烈却被丢进了大牢中,被折磨了整整一晚上。
第二天一早,司马族长便来到拘留所这边要人,听说司马烈没有被关押在这里,已经移交到刑部大牢了,听到这样的消息,族长差点儿一下子抽过去。
刑部大牢,那可是要人命的地方!传闻说刑部大牢的死刑犯不需要执行死刑,真正能活到被执行死刑的犯人少之又少,只有百分之二十多的概率。
一天只有一顿饭,牢房里三个人,一张床,最基本的措施都看不到,更别说生存下去了。
司马烈是司马家族的大公子,司马家的未来接班人,他不允许自己的儿子被别人这样的肆意践踏。了解到韩放的去向之后,他很快出现在韩放的办案现场。
此时此刻,韩放正在抽查一批可疑的货物,听着不远处传来汽车的轰鸣声,转头一看,是几辆高档汽车出现在了办案现场。
车上下来几个身穿华服的男子,他们气势汹汹,不在乎警戒线,直接走进了现场。
为首的中年人指着韩放大骂一句:“韩放!你欺人太甚!我儿子司马烈犯了什么罪,你凭什么将他丢进刑部大牢!那儿是人住的地方吗,你简直是公报私仇!”
该来总会来的,韩放将司马烈丢进刑部大牢,就是想让司马一族服软。本以为他们昨晚就能发现呢,没想到已经到上午了,才知道自己儿子司马烈的所在地。
“司马大人言重了,我怎么会是那种公报私仇的人呢!再说了,我们可是好朋友,你的儿子,也是我的……晚辈啊!”韩放嘿嘿一笑,示意自己的手下们散开一些,不要去拦着司马族长。
一听这话,司马族长气不打一处来,说什么朋友,将自己的儿子丢进了刑部大牢,这不是公报私仇,是什么!
“韩放!你马上把我儿子给放出来,拘留!也要有拘留的地方,你有什么权利将他丢进大佬呢?”
韩放瞪大了眼睛,一脸无辜地看着他说道:“什么?刑部大牢?什么时候我把你儿子丢进刑部大牢了!不可能啊,他不是在拘留所吗?”
“你给我装傻是不是?我今天去拘留所找人了,他们说司马烈不在,被送去刑部大牢了!你这个公报私仇的家伙,我定要在圣上面前参你一本,让你也去刑部大牢尝尝滋味!”司马族长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