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轩这几天在家也没怎么闲着,练药炉到家了之后他就开始每天练药。
这炼药炉是玄门专人制作出来的,品质自然是不用说,加上唐轩慢慢恢复了功力之后,对于火候的把握和药物的掌控也是越来越熟练,所以这屋子里面也没弄得烟火缭绕,反而还不时地传出阵阵的清香。
刘新兰回家了之后消停了几天没再来闹过,唐轩脸上的伤也慢慢的下去了,至于手上的伤疤也被他用特制的药膏敷好,再过个半个多月的时间就能彻底好转,连疤痕都不会留下。
这天周心涵和周心妍都各自上班去了之后,唐轩和茜茜在家闲来无事就开始坐在沙发上看起来电视,这个时候门铃响了,唐轩打开门一看是送快递的。
签了快递之后,唐轩定睛一看发现是中山来的快递,当时心里就是一乐,急忙跑回去打开快递包装,小心翼翼的从里面拿出了水冷花。
水冷花三朵花瓣,一朵洁白如雪,一朵艳红如血,还有一朵灿黄如金。
水冷花虽然只长在中山山脚下,还有国外的一些比较环境恶劣的地带,但是也不妨碍世人了解他。
但是世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他们都只知道水冷花是一朵含有剧毒的话,却不知道它和其他的特殊药材混合在一块,便是这天底下治疗心脑血管疾病最好的药物。
这花是九转回春丸的主要成分,若是没有这花的话也就炼不成九转回春丸,更别说把药卖出去。
这花刚拿出来,屋子里面顿时就散发出了不一样的清香味道,茜茜也磨磨蹭蹭的凑了过来。
“爸爸!这花好漂亮呀,能送给茜茜吗?”
唐轩捏了捏茜茜的小胖脸:“宝贝,爸爸要这花有用,你要是想要的话,改天爸爸带你去买几朵,比这还好看的花怎么样啊?”
茜茜虽然很喜欢那朵花,但是孩子也懂事,没有硬作着要。
唐轩当即就带着茜茜出门买了三个大水桶回来,摆放在了院子里面,每个水桶里面都住上了满满的清水,之后他又拿出蒜臼子,把三瓣花朵分开捣碎,然后各自放入一桶清水中,只要泡上一天,充分的交融在一起,唐轩就可以把这三桶水烧成糊状,到时候只需要一克,就能制作出一粒九转回春丸。
周心涵姐妹各自下了班之后便一起回了家,等到打开院门看见院子里面摆的三个水桶,也是愣了一下。
后来两姐妹询问过唐轩之后才知道,原来这三桶清水是制作九转回春丸的必要东西,两个姐妹也就没说什么。
等到第2天,唐轩又从市集上买了口铁锅回来又支在了院子里面,引得街坊四邻路过的时候都会瞧上几眼。
大家也都知道周心涵的这个老公,当初周心涵娶了唐轩,在江城可以说是人人皆知。
街坊四邻看见唐轩捣腾这些玩意儿都苦笑着摇头,他们都觉得这个上门女婿八成是被现实生活压迫的疯了。
唐轩也不傻,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他们所想?不过这么多年他也都挺过来了,也不差这几天,只要熬过了这几天之后就是一片康庄大道。
唐轩现在也很着急,务必要把公司转型的事处理妥当,好及时带着老婆孩子回中山。
这支在院子里面的大锅就这样呼呼的烧了一整天,等到傍晚的时候才算把三桶泡了花瓣的水给熬成糊状。
接下来就是炼药了。
因为唐轩钻进炼药这个事里面了,所以晚上的时候就没做饭,周心涵姐妹也知道,也就没打扰他,三个女人就点了外卖,给唐轩也留出了一份。
等到后半夜9点的时候,随着炼药炉的火光由黄变红之后到最后慢慢熄灭,唐轩的激动的心才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经过一晚上的烟熏火燎,唐轩的脸现在是黑一块儿白一块儿,看样子就像是逃荒来的人。
“成功了!我成功了!”唐轩忍不住大叫起来,捧着三颗九转回春丸,塌塌塌地跑上了楼,径直地溜进了周心涵的卧室。
“老婆!我成功了!我成功了!”唐轩推开门,兴高采烈地说道。
此时的周心涵正和茜茜躺在床上追剧,看见了唐轩这黑一块白一块的模样,母女俩也是忍不住轻笑出声。
“你这……你这练药弄的也太惨了吧,我看你这练药挺费劲的,这要怎么进行大规模的生产啊?”
唐轩摆了摆手:“那有什么的?车到山前必有路,现在科技这么发达我就不相信还找不到替换的办法,先别说这个,你先尝一颗。”
周心涵听了之后,看了一眼唐轩的三个黑不溜秋的玩意儿,艰难的咽了咽口水,说实话,她也拿不准这玩意到底能不能吃。
“我记得你说这药主要的治疗功能针对的是心脑血管的疾病,那是不是我要是吃了这药的话就能把我这心脏病给根除了?”
唐轩摇了摇头缓缓道:“这药要是真的像你说的那么神奇的话,天底下怎么还会有那么多人因为这病死的呢?不过这药比世间所有的心脑血管疾病的药都要来得更快一些,而且药效更猛,基本上几个疗程就能把多年的心脑血管疾病给治得差不多。
而且这药对心脏病也有一定的抑制功效,虽然没有心脑血管疾病针对性那么强烈,但是也可以在很大的程度上缓解病人的病情。”
周心涵点了点头,犹豫了半天还是狠下心来拿起一颗黑不溜秋的丹药塞进了嘴里。
这不吃不知道,一吃吓一跳,周心涵看药丸的表面黑不溜秋脏兮兮的,本以为这药的味道一定很苦,却没想到入口却是一阵的清香和清甜。
周心涵意犹未尽地把药丸嚼碎,最后咽了下去,吧唧吧唧嘴,口齿间还残留着那种特别的清香。
“嗯……别的不说,这药挺好吃的……心脏这好像也舒服了不少。”周心涵说着下意识的揉了揉胸口,可是手刚碰上,就觉得这个动作有些不雅,便缓缓的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