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骗人!”
这周杰根本就不相信唐轩能有这样的能力,暂且先不说针灸是否有这么大的威力,就算是针灸有这么大的威力,眼前这个废物上门女婿他能会吗?
而且最主要的一点,他现在有点自欺欺人,他认为无论如何唐轩都不会拥有这种能力的,而且就算你有这种能力,也未必就能成功,说白了还是侥幸心理在作怪。
不过话是这么说,但是唐轩这一出弄的可是真吓人。
只见唐轩冷咧的牵扯起一边的嘴角:“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找个女人试试,当然了,如果有一天你诚心为周心涵周心妍还有我的女儿周茜茜来道歉认错的话,我会考虑给他们一个面子,还你一个做男人的尊严,现在你可以走了。”
“好,今天的事我记下了,总有一天我会百倍千倍的偿还到你身上!咱们走着瞧。”
周杰自知自己留在这里也是自取其辱,他撂下一句狠话,充满恨意的看了看唐轩和周心涵一眼,就愤怒的离开了。
出了院子他立即开着车子就往某个夜总会赶去,小腹上被扎了几针,倘若真的像唐轩所说的一样,以后那方面再也不好使了,这如何接受得了啊?
就算是他不相信唐轩真的有费了他那方面的能力,但是去试验一下还是很有必要的,今日的帐回头再去算也不迟。
别墅里唐轩看着周杰走了,心里冷笑,他刚才那几针确实已经截断了周杰小腹处的几道经脉和重要的穴位。
西医是查不出来的,有点眼力的中医说不定可以,但是即使是能查出来,也未必能够治得好。
因为小腹关于那方面的经脉和穴位,就有几条几道,究竟哪一条哪一道出了错误,除了唐轩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倘若瞎治的话,很有可能将那一丝丝的治疗的希望给泯灭了,所以这天下除了唐轩真的没有第二个人能给周杰治好了。
他满脸欢喜的冲着周心涵比了个耶,却不想到周心涵脸色冷得很。
“完了,周杰回去之后一定会添油加醋,到处说我的坏话,到时候家里面的长辈再问起来,我又免不了要受份罪了……”周心涵说到这儿的时候眼神黯淡无光,仿佛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
唐轩一看周心涵这样急忙上前安慰道:“你放心吧,有我在这儿,别人想欺负你也有我顶着,那个周杰倘若真的想要挽救回那方面的能力的话,他只能来求我。”
周心涵听到这儿抬起头来,直直地看着唐轩:“你……你真的把他给废了?”
天朝大陆人才济济,在医学上登峰造极的人不在少数,唐轩今天小露一手,还不至于把他这少门主的身份给引出来,所以还算安全。
不过现如今唐轩是有点兜不住了,尤其周心妍看自己的眼神是越来越怪。
“额…这个…确实是有一点儿这种能力的,不过我也就是跟那个老师傅学了几招而已,我那一招其实简单的很的,只要稍微懂一点中医知识和针灸的人都能治好周杰,我那么说其实就是为了吓唬吓唬他。”
周心涵听了之后反应慢半拍似的点了点头,她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没真正地了解过唐轩。
“那行吧,你只要别瞎搞,真的弄些什么病根儿就好,到时候你要是被人抓去坐牢,可没人给你送饭。”
唐轩点点头,嬉皮笑脸似的道:“放心吧,我有分寸,都怪这个周杰耽误时间,要不现在我是不是已经起上锅了……”
唐轩说着又返回车上取回刚才在食堂买的食材。
……
醉仙居天字二品包厢。
能在醉仙居的天字号包厢里吃饭的人都非富即贵,而且光有钱的话还订不到天字号的包厢,不仅有钱,还得有势。
不然的话什么样的货色都能来这吃饭,岂不是拉低了这里的水平?
在天字二品的一个包厢内,鸿氏集团的新任部门经理冯小姐正在此间,而坐在他对面的就是世强集团的总经理,曾志强。
“冯经理新官上任,想要约到您啊,可真是不容易呀!”曾志强调侃了一句。
那头的冯经理听了之后也腼腆一笑,谦虚道:“哪里哪里,跟曾总比起来我差远了,自打曾总接任了世强的总经理的位置,这成绩可以说业界有目共睹,我跟您比还是差远了。”
“哈哈哈哈哈。”曾志强笑了几声,继续道:“其实曾某此次找您是有事想拜托您的。”
冯经理刚抿了一口酒,酒杯放在桌子上,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道:“大家都是生意人嘛,曾经理但讲无妨就是了。”
“是这样的,我听说贵公司最近好像和周氏集团新签订了一个合同……哦,我没别的意思,我呢一直很欣赏和仰望陆天鸿董事长的作风和人品,所以我一直以来都想和鸿氏集团合作一次。
这次听说贵公司和周氏集团有了合作,我这心里也是急不可耐呀,您也知道我们志强集团和周氏集团所经营的业务大致相同。”
冯经理算是听明白了曾志强的意思,原来曾志强是想截胡啊。
她点了点头道:“我明白曾经理的意思了,可是我们这合同已经签订下来了呀,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而且现在我们集团也没有精力再弄第二个这样的合同。”
曾志强听了之后,微笑着摆了摆手:“话不能这么说,冯经理,您也说了我们都是生意人,生意人最看重的是什么?利益!实不相瞒,我们志强集团此次愿意让出比周氏集团给的利还要多出两成!我们只求一个能和鸿氏集团合作的机会!”
冯经理听到这儿之后,心脏都不免有些加快了,让利两成啊,这让利两成!可就让鸿氏集团白白的多挣了上亿元!
倘若这一次没有周氏集团的话,那么自己完全可以凭着这个业绩再更上一层楼,也说不一定呢。
可是……心动归心动,冯经理的底线在哪,她还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