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晨也不是傻子,现在唐轩知道陈红和韩枫的事,就证明他要对陈红动手了
而且唐轩有一点说的特别对,那就是韩家绝对不会要自己这么一个财务,自己对韩家来说是一点可用之地都没有。
这是一场赌注,他必须要赌一赌究竟唐轩和韩枫谁会赢?
唐轩见她磨磨唧唧的,半天也不给一句话,皱了皱眉头:“你到底怎么打算?我就只给你一次机会?三个数!三、二……”
“我愿意!”魏晨急忙道:“我愿意帮助唐总,把陈红出卖周家的证据保存下来!”
唐轩十分满意地点点头淡淡的问道:“那么多长时间,你能把证据交到我的手里。”
魏晨急忙说道:“现在就可以把证据交到您的手里,但是我要是现在给您的话,您会不会反悔把我给赶出盛世风情。”
唐轩会不会把魏晨给赶出盛世风情?答案是可行也可不行,因为魏晨在盛世风情工作多年,对盛世风情的情况都有所掌握,这个时候要是把魏晨给赶跑了的话,要是想再找一个财务顶上她的工作就交接也要好一段时间。
意思就是唐轩若是把魏晨和盛世风情其他的人给赶跑之后的话,那他也就无人可用了,所以他改变了战略,他要收买掉这些人,等到把陈红斩草除根之后,再看他们的表现,研究该不该留下他们。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可不是什么小人,只要你听我的话,把证据交到我的手里,我保你在盛世风情的位置牢牢的!不会有人撼动!”
魏晨思索半晌点点头,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份文件递给了唐轩。
唐轩也没想到魏晨这么快就把这证据给准备好了,或者是说魏晨这是给自己又留了一条后路,他怕周家哪一天察觉到陈红的事,好反咬陈红一口。
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
两般由是可,最毒妇人心!
不得不说魏晨实在是高!唐轩心里也对他暗自提起了不少警惕,即便是把陈红给拿下之后,魏晨这个人还能不能用都要两说。
唐轩接过那份文件揣在了怀里,整理了一下衣衫,外表看不出什么其他的异样,又拿上了桌子上的五万块钱离开了财务部。
等到唐轩离开了之后,魏晨他坐在老板椅上,双眼空空的,不知道自己的决定究竟是对还是错。
唐轩下了楼找上了怀柔,怀柔也在楼下等着唐轩,看见唐轩手里面拿着厚厚的一摞钱,就知道唐轩把财务部那个女人给教训了。
唐轩来到怀柔面前递给了怀柔:“拿着吧,这是你应该拿的钱!”
怀柔刚想客气几句,可是看见唐轩那不可质疑的眼神之后,便鬼使神差的接下了那一摞厚厚的钱。
“谢……谢谢轩哥。”
“嗯,你们出门在外打工也不容易,以后咱们盛世风情的同事谁如果再有这种情况的话,也可以去财务部领一下工伤费!就说我说的。”
盛世风情巅峰的时候,一晚的流水可以达到几百万,这点儿钱根本不足为虑。
而且唐轩如此做,也是为了让陈红失去民心。
公主们听了之后,都深感唐轩真是个好人,陈红可就从来都没有这种想法和觉悟!他都是把员工们当成自己的廉价劳动力,想怎么指使就怎么指使。
一瞬间,这个消息就在夜总会里面传了开来,不少基层的员工譬如服务员、公主们什么的都心花怒放,巴不得现在就有人过来给自己两巴掌。
王宁自然也听到了唐轩的话,他旁边有一个小保安也听说了这个消息,满脸的雀跃。
“太好了宁哥,这唐总真是大方啊,以后咱们也可以大大方方的站出去了!”
“去你的!”王宁骂了他一嘴:“你要是觉得唐轩好的话,你就跟着他干得了,我告诉你,咱们陈总可是对盛世风情势在必得,周家和唐轩早晚有一天都会被咱们陈总踩在脚底下!到时候你就会后悔你现在的想法了!”
那小保安听了之后,面色讪讪的笑了笑,低着头也不再说话了,不过心里却是嘀咕着,这个唐轩来了,这盛世风情你们还能拿得到手吗?
当天晚上倒是没有什么意外发生,陈红这一次算是学乖了,知道耍小聪明根本赶不跑唐轩,还容易被他抓住把柄。
看着没什么事,唐轩也就早早的离开了盛世风情夜总会。
等到唐轩回了家之后,发现周广富和周广通两兄弟此时正在中心韩的别墅客厅里面坐着,那是端端正正老老实实一个屁也不敢放。
周心涵和周心妍姐妹心里都直犯嘀咕,这唐轩究竟把他们两个怎么了?
这两兄弟看见唐轩回来之后,那立马就起立站在那叫个一个板板正正。
唐轩看见周广通才想起来噢,原来今天到了给周广通喂药的时间了。
唐轩这几天忙着到时候把这个事给忘了,周广通可是万万忘不了的,这要是忘了的话,那就得活活遭罪,活活把自己给抓死。
“这是解药,以后不用再惦记这事了。”唐轩说着把药瓶扔向了周广通,周广通立马接住,听唐轩说以后再也不用来了,心里就咯噔一下。
“别啊唐大师!您别放弃我呀,我还有其他的用呢!你让我端茶倒水给你都行,您可千万不要放弃我呀!”
唐轩摆了摆手:“我没说我要放弃,我的意思是这是解药,解药懂吗?是能彻彻底底治愈好你身上的痒痒症的,以后你也不用再来了!”
“不过”唐轩话锋一转:“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也不用我教你了吧,以后要是被我知道你还没一个做长辈的样子的话,我就真的会把你活活折磨死的!”
周广通听了之后,哪里还敢起什么反抗之心,一想起那种骚痒难耐的感觉,他都觉得能痛痛快快一死都是奢求。
“不敢不敢!您放心!”周广通急忙回答。
唐轩摇了摇头,这周家两兄弟真不愧是一个妈生的,都是不收拾不知道好赖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