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哥,这俩人,没有留下什么后手吧?有没有人打听过关于他们的消息?”
“没,这两天我都打听了,俩人是同乡,一个在工地失手把工友打了个脑损伤,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做植物人,没钱赔就跑了。
另一个就是完完全全的渣滓,在乡里吃喝嫖赌偷,就算是死了,压根儿也没人在乎。”
“那就行,丁友,你去给我拿根钢棍过来。”
我脱下外套,撸起袖子,接过丁友递过来的钢棍,缓步走到张峰面前,脸色愈发阴沉。
“我问,你们回答,点头就好,明白了吗?”
闻此一言,二人疯也似的点头,恨不得把脑 浆子都摇匀了不可。
“我家清言,你们两个谁打的,脸上的淤青,还有身上的伤,谁动的手?”
此话一出,张峰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惨白,身体宛若筛糠一般颤抖个不停,反观壮汉,则是一再的摇头。
“这么说,都是你一个人打的了,打女人是不是特有成就感?”
“唔呜!”
“你不用废话,我也懒得听,丁友,把他手拿过来。”
“好的磊哥。”
丁友照做,将绳子解开,交了几个兄弟控制住张峰,将他的手掌摊开,于是我抄起钢棍,重重的砸在了张峰的指尖上。
只一瞬间,那指尖的皮肉便绽开,露出已经被敲得粉碎的骨头。
只可惜张峰的嘴被堵住,我听不到他的惨叫声,只有不绝于耳的呜咽,让我心烦意乱。
“第二个问题,这个注意是谁想出来的,绑架一个女人要钱?”
这次,壮汉依旧摇头,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说谎,但这并不重要,做了这种事情之后,我就不可能放任他全须全尾的离开,无非是先后问题而已。
“另一只手,也拿过来。”
闻此一言,龙哥吞了吞口水,偷偷的瞥了我一眼。
其实吧,打人这种事情,龙哥自认为他也算是一个老手了,这么多年混社会,下手打伤过的人早就突破了三位数,甚至也有过失手打死的时候。
但像这样折磨的,龙哥只在电影里面见识过。
实在是有些过于残忍了。
又是一棍下去,张峰的双手都已经变得血肉模糊,十根手指没有一根保持完整,跪倒在地,涕泗横流。
“把碎肉捡起来,我让你把碎肉捡起来!”
迎着我的目光,张峰甚至已经有些神志不清,可两只手都已经被我废掉,他只能趴在地上,将自己的碎肉一点一点含在嘴里,最后吐到掌心当中。
“最后一个问题,张峰,徐艺菲是你配偶是吧?这件事,是不是你们两个人一起谋划的?她从我这里要不到钱,你就帮了我家清言。”
可张峰只顾着痛哭哀嚎,哪里还能回答我的问题?
“不吭声,我就当你是默认了,来,把他腿劈开。”
“阳哥,这是不是有些...”
丁友唇角嗫嚅,正想着说点什么,转身注意到我的眼神后,立马闭上了嘴。
在这个时候触我的霉头,显然不是什么正确的决定,这只会更加的激怒我,丁友自然是不希望我的怒火牵连到他的身上,也不再废话,乖乖照做。
“没,没怎么阳哥,您继续。”
“你不是喜欢仗势欺人吗?仗着自己有点力气,就欺负女人,多威风啊!要我说,以后你也别做男人了,你不配。”
这一次,张峰倒是有所回应,他疯也似的不断挣扎,眼神里写满了哀求与痛苦,但我却选择了视而不见,抡起钢棍重重的砸了下去!
一下,两下。
直至张峰疼到昏死过去,直至他的裤裆已经变得血肉模糊,我这才堪堪停了下来。
“给他伤口止血,别让他就这么死了,当然也别给他治好,半死不活的就行,再打一顿,买去黑煤窑里挖煤去。
至于你,不会以为我会就这么放过你吧?”
我转而望向张峰的同伙,一米八十几的汉子就这么打了一个寒颤过后,竟是直接吓尿了裤子,一股子腥臊味儿在房间中弥漫开来。
看到这一幕,我眉头紧锁,表情愈发难看。
“这就吓尿了?你们绑架我家清言,关在废弃仓库里,我家清言可比你坚强的多。”
“呜呜!唔...”
壮汉身体颤抖,跪倒在地不断的磕头,磕到整个脑门都鲜血淋漓,头晕目眩,这才堪堪停止,而我瞧见他这个德行,也没有了亲自动手的兴趣,招呼丁友等人,上去狠狠的揍了他一顿,虽然没有到废了命 根子的地步,但比起张峰也好不了多少。
见我终于是出了这口恶气,龙哥轻叹一声,上前拍了拍我的肩膀。
“老弟,你打算怎么处置这两个人,要我说干脆,丢海里喂鱼算了。”
“那就太便宜他们了,两人都一样,卖去黑煤窑挖煤去,哪儿的人可比我们懂怎么折磨这群渣滓。”
“也行,不过伤成这个德行,估么着也很难买上价就是了。”
龙哥咧嘴一笑,旋即招了招手,身后的小弟立马捧着一个看起来相当精致的礼盒走了上来。
“来老弟,一点心意,拿回去给弟妹补补身子,我找人花了大价钱买的丹参,安神解郁很有疗效。
弟妹一个姑娘家家的经历这种事情,难免会害怕。”
“那我就不客气了龙哥,多谢了。”
“嗐,都特么兄弟,客气啥?对了老弟,警局那边儿,一直抓不到人可不行,你打算怎么办?”
“人都已经这个德行了,总不可能送去警局吧?随他们去吧,就说逃去国外了,反正每天都有上百人坐走私船逃走,有几个真的抓回来了?
至于徐艺菲...她现在在警局,恐怕是没办法对她下手,直接送进监狱吧,稍微运作一下,让她下半辈子都不用出来祸害社会了。
仅仅只是送去监狱,实在难解我心头之恨。”
“这个好说。”
龙哥咧嘴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继续道:“咱们在监狱里也有兄弟,看看到时候她去了那个监狱,我告诉兄弟们多照顾照顾,不能让她把日子过的太舒坦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