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男人洗脑蛊惑的原因,陆时柒觉得他说的那些都没有先前那么难接受了。
她在学校请了长假,宫时宴和她说放心给母亲找解药,其他的事都不用担心。
没了后顾之忧,陆时柒便一心都在妈妈的病上。
薄爷私下找人,把电话ip的查到信息发给她的时候,魏正说:“我们的人已经去过了,这地方显示的是块荒地,没人。”
这意味着线索再次阻断。
不过,魏正的话,倒让她想起另一件事来。
“上次你塞给我的那张专家表,也是薄爷吩咐的?”
“是。”魏正承认。
“那还有其他的吗,肯定不止这一点吧,这房子……”陆时柒环顾四周:“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写我的名字?”
“这本身就是为柒柒小姐买的,一切为看您的喜好来,只是从前这些话薄爷轻易说不出口,对您的心事不敢正视,才骗您说这是惩罚。”
想到他那时候已经在暗暗的帮她了,陆时柒有些兴奋。
原来,薄爷其实也是暗中喜欢她的?
魏正言语中特别冷静,交代完,又意味深长的说:“柒柒小姐,爷为你做的,这只是冰山一角。”
“我信。”
既然她也会因为他的挑拨而心动,为她宝宝的父亲。
不如就好好度过这几天,开开心心去过。
等他婚礼结束,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日子。
安笑笑得知她再度打破自己的规则时,大骂她不争气。
“你怎么能轻易的就接受了呢,要我说,你就应该这几天好好的整一整薄司夜,让他对你一辈子都难忘,时时刻刻想起!”
陆时柒坐在电脑前,被她的话逗笑:“这一段经历就已经足够让人难忘了。”并不吃她的那一套安利。
安笑笑转了话头,突然笑嘻嘻的在视频里说:“那你们……有没有做什么啊,薄爷能力怎么样?”
“什么呀。”陆时柒嗔她:“没有的事,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怀孕了。”
“这和怀孕没关系,薄爷竟然能对一个貌美如花的小妞没感觉。要我说,只有两种原因,第一,他都给别人了!第二,他这就是不行!”
安笑笑说的唾沫横飞。
“在做什么?”
薄司夜的声音突然响起,男人有力的大手一只附在椅背上,一只坐在她的肩头,微微躬身侧过来。
陆时柒大脑突突,第一时间想到,关电脑!
她快速把屏幕合上,说:“没什么。”
薄司夜看着她耳根通红,语气玩味的说:“一直顾忌着柒柒的身体,倒成了我不行?”
“没有。”陆时柒双手搭在椅子扶手上,想站起来减少男人给的压迫感:“没、没有的事。”
薄司夜压在她肩上的力道没松,反而直接移到了她的肩膀处,伸出一直食指,轻轻的划过她修长雪白的脖颈和锁骨。
陆时柒的脸再次烧红,她想要忽略掉脑海中浮出的某些想法,说:“薄爷再动手,我就咬人了。”
“换个地方咬。”薄司夜双手抱她,意气风发的抱着人往外走。
挺拔的身形抱着她绕过书房从房间走去,路过客厅的镜子时,陆时柒看到男人行走间一双大长腿将西裤撑得挺括有形,特别好看。
而他的上半身,抱着一个娇小的她,两人的距离在镜子里叠在一起,看起来有些暧昧。
或许是看透她的心思,薄司夜睨她:“你也不是完全无动于衷。”
陆时柒不说话。
“要和我接吻吗?”薄司夜追问:“我行不行,只能靠柒柒亲自一试。”
薄司夜将她往上送了一点,高挺的鼻尖和她的相抵。
呼吸间晕着淡墨香的清冽香气在四周蔓延开来。
陆时柒心跳加速,脑子就有些不受控制。
明明是想开口说拒绝,但因为在他怀里挣扎的举动,反而更加主动地贴紧了他的胸膛,还把唇送到了他的嘴边。
薄司夜直接就把送上门的粉唇吃了。
虽然是无心的,但是氛围很快就升了起来。
“原来小柒柒喜欢这么玩?”薄司夜深黑的瞳仁里,倒影着她的身影,满满的,只有她一个人。
陆时柒心潮澎湃,许是情绪上头,被挑拨的有些无法控制,也可能是在证实这一路不只是她一个人的单向暗恋,所以她有些大胆的说:“你喜欢吗?”
“你做什么,我都喜欢。”
薄司夜将她放在被子上,锁门。
他深不见底的眼神微微下垂,视野里的她,脱掉针织外套,里面是一件白色的吊带长裙,又纯又欲。
还没有显怀的肚子,她的身姿此时看上去都是婀娜。
薄司夜抄了把额间的短发,发根扬起,都彰显着主人的好心情。那双幽深的眼神意味明显,嘴角勾起的弧度,一颦一动都散发着成年男人特有的味道。
偏偏他又是这样矜贵气质绝尘的男人,在陆时柒的眼底看过去,就是迷人。
“想清楚了,过了今晚,你再也逃不掉。”
“不逃。”
“好。”薄司夜气息粗重,体温也热了起来。
陆时柒能感受得这么仔细,全因……男人直接朝她压了过来。
两小时后。
薄司夜站在窗前,看了眼房内熟睡的小人儿,去阳台拨通了慕锦礼的电话。
“那晚的人,是柒柒。”是肯定句。
慕锦礼有些意料之中:“没想到你这么狗。”
“我需要你帮个忙。”薄司夜说。
“有话直说,需不需要我把其他几个兄弟也叫上?”
他们几个发小兄弟都在往家赶,这会儿都快到杭城了,就为了参加薄爷的婚礼。
“你留下看着柒柒,他们跟着我。”
“凭什么?”慕锦礼顿时就酸了:“我也要跟着你,看柒柒是怎么回事,大材小用!况且你的人,我才不看!”
薄司夜说:“你三叔家那孩子,我看嫁给宫时宴倒是不错。”
“薄司夜你!”慕锦礼自知被人踩中了尾巴,认命道:“放心,我会保护好柒柒。”
挂断电话,薄司夜回房,床上的被褥还是他去阳台前的形状。
但床上的人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