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有些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这怎么可能呢,那个地方离这里这么远,他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呢?
主要是昨天晚上是我亲自把他埋掉的。
一具被我亲自埋掉的尸体,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了这里。
“你……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声音有些颤抖的看着他问道。
我真怕他突然冲过来,用他手里的斧子砍我。
因为现在我的身体不听使唤,如果他冲过来的话,我只能等死。
“嘿嘿,你不用害怕,我是来找你借一样东西的,只要你把东西给我,我就走。”
因为被扒了皮,所以这家伙的眼睛看起来特别突兀,被他直勾勾盯着,真是吓死人。
我咽了咽口水,看着他说:“你想借什么东西?”
“你看我身上的皮被人扒走了,没有皮我很难受,你可以把你身上的皮借给我吗?”
说着,他朝我走了过来。
我害怕的想要往后退,但是双脚就是不听大脑使唤。
眼看他已经来到我面前,我害怕的直接大叫出声。
顿时,就像是堕入了万丈深渊,再次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我不是在院子里吗?怎么会在床上?
难道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一个梦而已?
可是这个梦未免也太逼真了吧?
此时,天已经亮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从床上爬了起来,来到院子里的时候,下意识的看了一下院子里的那棵树。
顿时,我的脸色大变,这棵树上竟然有被砍过的痕迹。
这一看就知道是用斧子砍出来的。
我心中暗道:看来这不是梦。
连衣走过来,看到我站在院子里发呆,问了我一句:“大清早的,你在想什么呢?”
我把昨天晚上的梦告诉了连衣,本来以为她会安慰我什么的,结果没有想到,她也说梦到那具血尸了。
这就很奇怪了,我们两个竟然都梦到了,这梦是不是在暗示我们什么?
“难道那具血尸来找我们了?”我小声地说道。
听到我这么一说,连衣的脸色微微一边,皱了皱眉头说道:“最近我们还是小心一点吧,如果没有什么事情,还是先不要出门了,对了,一会儿你打电话给赵老爷子,问一下他那边是什么情况,需不需要帮忙,如果需要的话,我们随时过去支援他。”
我点了点头。
吃过早饭之后,我就给赵老爷子打了一个电话,但是电话打不通。
我接连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有打通,我不由得有些担心起来,赵老爷子那边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因为联系不上赵老爷子,所以我就给王二狗打了电话,好在这小子的电话还能打通。
很快,王二狗就接了电话。
“小北。”王二狗的语气很低沉。
我微微皱眉,连忙问道:“赵家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赵家死人了,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凶手,所以现在赵家上下都很忙。”王二狗语气低沉的回应道。
死人?
这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死人呢?
“我先不跟你说了,我要去忙了,晚点再联系你。”
说完,王二狗都不给我开口说话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很是无奈和郁闷,但是又没办法,本来是想直接去赵家的,但是想到赵老爷子的提醒,我就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他让我先不要去赵家,万一发生什么事情,就不好了。
可是留在这里真的很无聊,没有地方可去,让我24小时都待在家里,真是有点难熬。
上午我和连衣就这样坐在家里,什么都没有做,直到快要中午的时候,门外突然想起了敲门声。
这一次我第一个想到的人不再是房东,而是昨天晚上那个奇怪的男人。
我犹豫了片刻后才慢慢的起身去开门,可我又失算了,不是那个男人,而是房东。
真是见鬼了!
我愣了一下,诧异地问房东:“房东,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房东一脸平静的看着我说道。
我又是一愣,房东怎么会特意过来找我帮忙呢?
再说了,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能帮上他什么呢?
不过我也没有着急拒绝房东,而是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你想请我帮什么忙?”
“你现在有空吗?去我家一趟,路上我再慢慢跟你说。”房东看着我说。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房东看我的眼神有些怪异,但是具体哪里怪异我又说不上来。
我转头看了连衣一眼,让她跟我一起去。
把她一个人放在这里,我还真是有些不放心。
随后,我们收拾了一下,跟着房东走了。
去的路上,房东才缓缓说起他家的事。
他说最近一段时间他家里有些不太平,好像是有什么脏东西缠上他家人了,他也找了不少大师来看过,但是那些大师都束手无策。
听到这里,我直接打断了他,他该不会是以为我们可以处理那方面的事情吧?
“房东,我想你可能弄错了,我们也没办法处理那方面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房东为什么会觉得我们可以处理这方面的事情,虽然他没有直说,但他请我过去,就是最好的证明。
房东看了我一眼,轻叹了一口气说:“其实从我看到你们的第一眼就知道你们不是普通人了,你们想要多少钱,只要我给的起都会给。”
所以呢,这一切都是他安排好的?
“房东,我们两个就是普通人,真的不会处理那方面的事情。”我可不想为了那点钱就打肿脸充胖子,到时候要是真的碰上了不干净的东西,恐怕连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
房东轻叹了一口气说:“看来我们家是逃不过这一劫了。”
看到房东无奈的样子,我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滋味,真的不是我不愿意帮他,而是我没有那个能力啊,就算连衣有,我也不想她因为我再次陷入麻烦。
“房东,我可以去试试。”连衣突然开口说了一句。
我一脸惊讶的看着连衣,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