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和你合作,我答应和你签合同。”云老说话的时候都有一点结巴,他现在很紧张,他很怕欧阳询会知道他现在在做些什么。
“真的吗?云老这么爽快?”欧阳询觉得有点奇怪,他怎么这次答应的这么快,不过他答应了就好了。
“对,我们什么时候出来签合同?”云老现在只在乎什么时候可以签合同,什么时候可以让他见到小云就可以了。
“您老定个时间吧?”欧阳询觉得这个时间还是让云老定吧!反正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什么时候签合同都可以。
“明天吧!”云老肯定觉得越早越好,他不想在继续耽误下去了,他现在立刻马上都可以,可是他说完了这句话,欧阳询又否定了他。
“明天?这么着急啊!”欧阳询看到云老这么着急,他又不想那么快了,他这个人就是这个样子,可能有点变态的心里吧!
“那你想怎么样?”云老有一点生气,这个欧阳询到底要怎么样?开始说让他定时间,现在又要这个样子。
“云老,不如时间,我在通知你。”欧阳询觉得自己应该还和周正擎商量一下,他要让他说他们的这个时间才好,他自己一个人决定也不好。
云老正准备说话,电话就挂掉了,欧阳询说话,打电话都会直接挂电话,他也不跟云老多废话,欧阳诺他们在旁边听完了全程。
“怎么样?监测到了吗?”欧阳诺问了问他的朋友,他要知道欧阳询现在的位置,他才可以去解决这些事情。
“没有,这是一个网络拨号。”欧阳诺的朋友说完了这句话,云老觉得有一点绝望了,这样是不是说,他们现在找不到小云?
欧阳询改变了一下他们原来说的那种方案,他们不能按照之前说的,买很多电话卡,那种可能不太现实,于是他们两个准备用网络拨号,这样根本追踪不到。
“这个欧阳询现在怎么这么聪明了。”欧阳诺有些生气,欧阳询这是怎么了?现在头脑变得这么灵活了?
“因为他后面还有一个人,所以他才会这样聪明,或者说,他背后的人聪明。”欧阳诺的朋友解释了这一切,这些都源自于他背后的那个周正擎。
“咚咚咚!”云老家里外面的门开始响起来,云老很奇怪,现在谁会突然拉呱家里呢?
“谁呀!”云老家里的阿姨去开门的时候,问了一句是谁,就听到外面传来了夏荷的声音,听到夏荷声音的欧阳诺,神情都变得不一样了。
“你怎么来了?”欧阳诺看到来了的夏荷忍着内心的喜悦,夏荷怎么自己就过来了呢?今天早上走的时候,欧阳诺还亲了亲她。
“我怎么不能来了!”夏荷挺想继续跟她都一会儿嘴的,可是现在在别人家,这个情况下夏荷确实不怎么好意思和欧阳诺斗嘴。
“夏荷,你也来了啊!”云老看到前来的夏荷,因为他孙女的事情,真的很多人忙前忙后,如果小云最后回来了,他肯定感激不尽。
“云老,你别太担心,云小姐,会没事的。”夏荷说话的语气很柔和,让云老听了心里好过多了,他也希望小云可以安全的回来。
“还是谢谢你们了,你们都来帮我!”云老对于他们很感激,他们这样帮助他,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到时候可以给他们一些什么东西。
“云老,你别这么客气,这个都是我们应该的。”欧阳诺被云老说的心里更加不好受了,云老和他的孙女,本来就是这次的受害者,本来就让他们经历了很多不该经历的。
“现在也没我什么事,你老婆也来陪着你了,那我就撤了!”欧阳诺的朋友觉得自己现在应该走了,在这里也挺尴尬的。
“你们都回去吧!如果有什么事情,我再打电话给你?”云老也希望他们现在回去休息一下,他们现在也没有事情,可以去家里了。
“可是你一个人真的没有问题吗?”夏荷还是不太放心,女孩子的心思就是比较细腻,他们如果走了不知道云老一个人在家里有没有问题。
“我一个老头子,一个人在家能有什么问题。”云老说话的语气里面刻意让自己看起来好一点,如果自己不好的话,欧阳诺他们肯定不安心。
“你别这么说,你这样看起来,一点都不老!”夏荷真心的觉得,云老这个样子看起来不老,他只是这几天有点憔悴而已。
“闺女,我自己是个什么样的情况,我比你清楚。”怎么会有人不清楚自己的身体呢,他现在就是一把老骨头了。
“云老,你还是要好好休息一下,如果有什么问题,你随时打电话给我们任何一个都可以。”欧阳诺走之前还和云老说了最后一句话。
“我知道了,我会好好照顾自己,你们路上小心一点。”云老送他们几个人出去的时候,还在嘱咐他们路上小心点。
“哟哟哟,嫂子今天怎么过来了?查岗吗?”欧阳诺的朋友看到今天夏荷过来了,忍不住开始调侃两个人,夏荷说过来就过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了?”夏荷觉得这些人都很奇怪,什么叫她怎么过去了,为什么不能过去呢?
“没有,主要是欧阳诺一直很想你,这一下见到你,我怕他心里接受不了呀!”欧阳诺的朋友故意打趣他们两个。
“你别说话,单身狗。”欧阳诺听到这里,自己都忍不住了,他想不想夏荷,怎么都被他知道了呢?
“是是是,我是单身狗。”欧阳诺的朋友在车上说话的时候有一些好玩,他也很绝望没有女朋友,可是无能怎么办呢?
“你要是不扎心,那我也不会扎你心。”欧阳诺这个人一向就是敌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哪一种,一般只有扎他心的人,他才会这个样子。
“好,我不扎心。”欧阳诺的朋友简直被征服了,他不扎心了总可以了,现在他们两口子在这里,他还是不和他们争,自己就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