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我一直在等你来,然后再找找看有没有什么证据。”欧阳诺的人给他们解释了一下,自己为什么现在都还没有动手。
“好,现在赶紧去查吧!”你去书房,我们在客厅找一下,说完欧阳诺就走进了客厅,开始找一些东西。
夏荷也准备帮忙找找线索,可是欧阳诺却不让夏荷帮忙。
“你坐在这里休息一会吧!”欧阳诺的语气很强硬,夏荷也不是个不明事理的人,欧阳诺既然说了,那她就不帮倒忙了。
欧阳诺说完了就开始很认真的找着线索,就连一个个的小角落也没有放过。
“总裁,这里有发现,我在这里找到了一张卡。”欧阳诺的人在楼上的书房里面找到了一张卡在抽屉里面。
欧阳诺拿过那张卡,夏荷一看,那个卡就是自己手机里面的那张储存卡,居然还在这里。
欧阳诺把卡放进了自己的手机里面,发现里面的东西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看来这个凶手很着急,并没有发现手机里面没有卡,就这样带着一部空手机走了。
“还好,储存卡还在这里,而且已经修复了很多了。”欧阳诺看到了这张储存卡才松了一口气,如果卡也不在了,那么才是完了。
夏荷看到卡还在,真的是明显松了一口气,还好卡还在,可能这个是对夏荷唯一的一点寄托了吧!如果卡也不在了,夏荷的心里应该接受不了吧!
“我们回国吗?还是在这里参加大师的葬礼?”夏荷问欧阳诺,她其实是想在这里参加大师的葬礼的,毕竟他的死是因为他们两个人。
“好,我们就留在这里参加了大师的葬礼就回去。”欧阳诺其实和夏荷想的是一样的。
欧阳讯的人在得知欧阳诺他们已经到了法国之后边准备回国了,因为手机还要带给欧阳询销毁。
“总经理,我们马上带着手机回国了。”欧阳询的人在上飞机之前给欧阳讯打了一个电话。
欧阳询接到电话的时候真的很开心了,手机只要带回去销毁了,那么欧阳诺就不能再翻身了吧!
“欧阳诺,为什么人活着要这么难?”夏荷很不能理解,为什么人活着会这么难,为什么总有一些这样的人不择手段的去残害别人。
“小荷,我知道你很难受,你也很善良,可是我们永远只能让自己不变坏,而我们并不能让别人不变坏,你知道吗?”欧阳诺和夏荷讲着道理。
夏荷在哪里沉默着,她不知道为什么总会有那么多人,根本不把别人的生命当做一条命,而是这样任意玩弄着别人的性命。
欧阳询却是很兴奋,他的手上沾满了鲜血,可是对于欧阳询来说,他只要利益,他已经完全被利益给冲昏了头脑,完全没有了任何理智。
欧阳诺的脑子里面也想了很多,其实他一直在想,自己是不是不应该继续和欧阳询争这个继承人的位置,不争他怕最后公司毁在欧阳询手里,争下去,他害怕最后死的人会越来越多。
对于欧阳询而言只要自己可以当上继承人,不管死了多少人都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他已经是丧心病狂了。
欧阳诺和夏荷在哪里住了几天,因为要等到大师的葬礼结束了两个人才会回国,所以就在那里住了几天。
每一天欧阳诺都在想方设法的带着夏荷出去玩,可是夏荷就是一个人把自己给闷在屋里,那里都不想去,她只想一个人待着。
欧阳诺没有看到夏荷哭,没有看到夏荷流一滴眼泪,他只是看着夏荷就像一个没灵魂的玩偶一样,整天这样活着。
“小荷,你不要这样,这个真的不能怪你。”欧阳诺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样和夏荷沟通,不知道怎样夏荷才不会这样。
“欧阳诺,我知道,可是我就是心里不太舒服,等我自己缓几天,等大师葬礼过了,我就好了。”夏荷很平静的说完一句话,大师的葬礼就在明天了。
“大师的葬礼结束了我就会好的。”夏荷再次重复一遍自己的话。
“好,小荷,你一定不能想的太多。”欧阳诺像一个女人一样,一直重复着这句话。
大师的葬礼很快就到了,大师是一个人,从来没有结婚,他这一辈子就是这么一个人孤独的过来的,他的葬礼也没有人。
欧阳诺按照西方的葬礼形式,给了大师一个很好的葬礼,他无儿无女,没有妻子,仿佛他这一生都是孤独的。
欧阳诺和夏荷参加大师的葬礼时,整个教堂里面没有一个人在哪里,除了一个主持这个葬礼的人在哪里,整个教堂里面可以说是空无一人。
“为什么,大师这里没有一个人来参加葬礼?”夏荷看到这种场面,真的很意外,她从来没有想过,大师居然没有妻子儿女,原来大师一直是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
有的人是孤独的,他有一个自己的小世界,他永远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面,别人走不进去,自己也就走不出来,他永远活在自己的世界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
“他的幸福,可能就是他一个人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呢?”欧阳诺试图让夏荷往好的方面去想,他不希望夏荷永远往不好的方面去想。
“希望是这样吧!”夏荷也希望是这样的,可是孤独真的很痛苦,大师怎么可以忍受自己这么久,一个人自己活在这个世界。
西方人一般死后都是火葬,然后骨灰放在一个地方,夏荷和欧阳诺就在哪里看着大师的人,慢慢变成一堆灰,然后装进了一个罐子里面。
看到这个画面的夏荷真的眼泪也就憋不住了,其实这个就是一个陌生人而已,可是她就是抑制不住的伤心,因为这个陌生人是因为他们而死。
那个主持葬礼的人看到夏荷这个样子,不忍心的安慰了一下夏荷,毕竟像他这种人生离死别已经看了很多了。
“小姐,请节哀,人总会有死的那一天,只是早晚而已,所以不必太伤心。”那个人用着一口流利的法语说着这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