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请皇上拨给李统领三万将士,为李统领所用。微臣相信,凭借李统领的才干,他必定能够将西北打造成皇上和西北百姓所期盼的那般。最重要的是,要让匈奴之人真正地臣服。臣相信,李统领,有这个能力,让匈奴之人,对恒朝,心服口服。”
“三万将士?这数量怕是……”
“微臣知道皇上顾虑什么,还请皇上放心,微臣和李统领相处虽然只有几个月,但是相信,李统领是个值得信任的人。而且,想必,威远将军也是相信自己的儿子的吧?”
“是啊,琛锐觉得如何?”
“回皇上,微臣之子愚钝,恐是难担此大任啊,只是,若是论及臣子之性情,那必是忠心爱国之极的。”
威远将军在下面,听到白上振说自己的嫡长子的时候,也很是惊讶,这个孩子,他向来不喜,但也是当做自己未来爵位的继承人去培养的。如今被白远振给看上了,这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舒服。但也不能说自己的儿子品行不端,不是?况且,就算李屿飞真的成就不菲,那自己,也是功不可没的一个人。
“其他爱卿觉得如何?”
皇上此时心里也没有多少底,他并不了解这个李屿飞,虽然他很是信任镇国将军,毕竟是以往夺嫡路上,一路跟到现在的,但又是威远将军的儿子,那可就得另当别论了……他没有让威远将军去平定西北匈奴之人的扰境,就是不想让威远将军的势力进一步扩大,若是……但是,没道理,白远振会帮着李琛锐的……个中关系实在是过于复杂,皇上觉得,也很是头疼,毕竟三万将士可不是什么小数目,而且不是去战争,而且为了未知的匈奴和恒朝的和平。他该不该给呢?
“臣有事启奏。”
“不知这位爱卿可是有什么想法?”
“回皇上,臣虽然只是一介文臣,不知道该不该派三万将士之多,但是臣知晓,李统领此人,乃是一个极其爱民之人,臣喜好观察民情民意,以往,李统领是恒都里面的巡查队长,很多百姓都对李统领是赞口不绝的。而且,微臣也曾见过李统领几次,觉得,李统领此人性情纯良,品行端正。”
“臣有事启奏”
“……”
皇上见不少人都为李屿飞说话,而且都是些朝中干实事,极其清廉,真真正正为百姓的安危着想的一些个大臣,又想起李屿飞特殊的身份,还有西北从古遗留的匈奴时常存在的边境之危,觉得,是时候该找个人解决了。
“即是如此,那朕便准了。”
“多谢皇上恩准,臣必定吩咐李统领,在西北好好地为恒朝的强盛而努力。”
“朕知道了。”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出了宣清大殿的门口,木长书的情绪,便有些不可抑制了。看着郡王爷,声音极是颤巍。
“父王,儿臣……儿臣……”
郡王爷也没有说什么,而是拍了拍他的肩膀,抑制自己的情绪,但还是难以激动与喜悦地说着:
“有什么事情,回府之后再说。你母妃和妹妹,可是盼着你回去呢。”
木长书狠狠地点了点头,重重地应了一声:
“嗯。”
郡王府大门。
“孩儿见过母妃,孩儿不孝,让母妃为孩儿担心了。”
早早地,郡王妃便在郡王府的门口候着了。木长书一见到郡王妃便马上迎了上去,一边说着,一边打算跪下去。
郡王妃急忙扶住了他。
“我的儿啊,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什么事情,进了府再说。”
郡王妃见到许久未见的儿子,内心自然是高兴到不行的,定是不舍得让木长书下跪的。
木长书听了郡王妃的话,觉得也好,什么事情,进了府里再说吧。
郡王府堂屋。
“请父王和母妃受儿臣跪拜。”
只见木长书行了个跪拜父母最是周全的礼数,三个叩首之后,木长书挺直了腰板。
“还请父王和母妃原谅儿臣不孝,私自参军,至今才归。还请父王和母妃责罚。”
郡王妃早就红了眼眶,她的二子,比以往稳重懂事了许多呢,就是这皮肤黑了不少。在军中的生活,想必定是极其艰难的。
“不责罚,不责罚,回来了就好啊。刚才皇上已经将赏赐送到府上了。母妃的儿子那是好样的,为郡王府争光!”
说罢,郡王妃就不可抑制地哭泣了起来。
木长书听了郡王妃的话,又见到郡王妃哭泣不止,心酸不已,他怎么如此的不懂事呢?母妃这般的体谅他,日后,他定要在母妃身边,万万不让母妃难过至此。
“母妃,您莫要再哭了。儿臣听了,心里难受的紧。日后,不到万不得已,儿臣再也不去战场之上了,日后定是在恒都,好好当差,陪在母妃身边,顺便替父王和大哥,守好这郡王府。”
郡王爷见郡王妃渐渐止住了哭泣,终于是放心了。他的二子,也终于是收敛了许多,也知晓了为人父母的不容易啊。
“好了,莫要这般跪着了,去一旁坐着吧。”
“父王,怎么不见大哥?还有小妹呢?小妹的身体可是还好?儿臣在军中,对恒都的事情,也是略有耳闻,不想,妹妹竟然是遇上如此的人……”
“你大哥他如今是司法御史,事务极其繁忙,是以,还没有回府,不过,想必今日知道你回府,也必定不会太晚回来的。至于你妹妹她……”
说到木汐儿,郡王爷就觉得很是心疼。他娇滴滴的女儿,如今为了雷来韦这么一个男人,竟然是卧病在床!每每想起,郡王爷就很是心疼木汐儿。
“你妹妹她身体极是不好,太医说是得了顽疾,说是必定要好好调养一番了。唉……这调养身体,何时会是个头呢?到时候,汐儿的终身大事可怎么办呀……”
木长书见郡王妃说到木汐儿就要哭了起来,他自然是不愿意的,连忙转变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