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长书一个大男人,自然是注意不到木汐儿那粉若桃花的面颊的……
“二哥放心,屿飞待我可好了,你就放心吧!”
木长书听着木汐儿对李屿飞的夸赞,看了看李屿飞,却是略带嫌弃。
木汐儿看着木长书,觉得很是好笑。
“二哥,您啊,还是好好关心关心你自己的事情吧。母妃方才又提起你的亲事了。母妃甚至啊,都怕二哥你是断袖了呢!”
木长书正饮着一杯茶,听到木汐儿的话,顿时受到了刺激,一下子便将刚刚饮下去的茶,一口喷了出来……
“咳咳……咳……咳……汐儿,你……你说什么?断、断袖?”
木汐儿看着木长书狼狈的模样,略觉好笑。
“二哥,你这么激动做什么?不会……二哥你……真的是……断袖吧?”
木汐儿虽然语气带着调笑的意味,但是她还是有些担忧的,二哥要真的是断袖,她还是有些难以接受的!
木长书觉得很是可怕,母妃和汐儿可真是……他可是一个铁铮铮的汉子,他喜欢的是女人!女人!而且,他早早便动心了,只是后来去参军,没有时间去谈情说爱,人也不在身边,后来回到恒都,走找不到人罢了……但是,现在,他想,他应该找到了。不行,他不能让他们一直这么误会他……
“长书……汐儿说得……你一直都推脱母妃给你介绍的女子。在各式的宴会上,你也刻意地将自己变得粗俗不堪,让那些女子对你没有任何好感……母妃之前一直想不明白,难道……”
郡王妃一副天塌下来了的表情。虽然她已经有孙子了,但是……她的二儿子是断袖,这个事情……她还是不能接受的!
木长书简直是无可奈何,连忙解释,他怕他在不解释,她们就给他搞出一堆“证据”,强行说他是断袖。木长书大吼了一声。
“母妃、汐儿。我不是短袖,你们莫要无端猜测了!”
郡王妃,木汐儿和李屿飞都纷纷看向木长书,一言不发。
“母妃,儿臣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是个铁铮铮的汉子,怎么可能会是一个断袖呢?”
郡王妃听到木长书的话,略微放心了些,但是……
“那你要如何解释你那些不同寻常的行为?”
不仅郡王妃目光如炬地看着木长书,木汐儿和李屿飞亦是如此,就等着木长书的解释。
“儿臣……儿臣本来不想这个时候说的……但是您既然担心儿臣是断袖,那儿臣自然不能让母妃为儿臣忧心。”
说到这里,木长书看了看一旁看热闹的李屿飞,心里腹诽着,很重要的是,李屿飞还在这里呢!若是让他以为自己真的是个断袖,他的面子,还要不要了?怎么说,他以前也是他的副将!
李屿飞感受到了木长书的目光,但是他不在乎,如今处于水深火热的境地的,可不是他李屿飞!
“既然如此,那你便好好地说说,你到底是为什么?”
“其实,儿臣是有心仪的女子了。”
心仪的女子?郡王妃一听,激动不已啊……
“你说,你有心仪的女子?可是真的?谁家的姑娘?那你怎么不早说?……”
郡王妃的问题,犹如炮轰,简直是让木长书不知从何接起。
木长书苦哈哈地看着郡王妃。
“母妃您一下子这么多问题,让儿臣……”
郡王妃给了木长书一个犀利的眼神,很是不满。
“问题多,你就一个一个给本王妃回答,别想逃过。”
“是……当年因着父王和母妃反对儿臣参军,所以儿臣便跑到偏僻的地方去了。在那里救了一个女子……后来,儿臣在军中,日子极其清苦,难捱,都是那个女子的音容笑貌,支撑着儿臣走过来的……其实,儿臣一开始也许也并没有动心吧……只是,每每都会想起她,久而久之,就像是中毒了一般,就想着,回了恒都以后,一定要找到她……”
听到木长书说着这些,李屿飞不由想起他离开木汐儿的这几年,他也是靠着啊汐,才捱过来的……木长书的思念,他感同身受。
郡王妃听着木长书的故事,觉得不是那么真实,有些扯,但是,他的表情,真的很真实,很有感染力……况且,她的儿子,向来不会说谎。
“那……你找到她了吗?可莫要告诉母妃,你都回恒都三年之久了,你还没有找到那个所谓的女子!”
“二哥……你为何不早早告诉父王和母妃呢?他们也好帮你寻人啊!二哥也可以告知屿飞,他也可以帮二哥找找……二哥真笨……”
二哥真笨……真笨。
“汐儿……怎么嫁人了,你还是这般……”
让他无法可说!
李屿飞看着木汐儿这般傲娇可爱的模样,真的很想……一亲芳泽!
其实,木长书也不是没有想过要告诉自己的父亲。只是,可能是当了将军,骨子里还是有些别扭的傲娇,想着要自己找到自己心爱的女人……但是谁知道,一找,就是三年!
“算是找到了……但是……她的家世……儿臣还需要确认一番。”
郡王妃一听,对木长书很是不满。家世?家世这个东西,是理由吗?
“你说什么?你是嫌弃人家家世不好还是怎么?本王妃告诉你,本王妃可不是像恒都的其他的贵妇人,就想着门当户对,不能让自己的儿子丢面子。你呀,只要给本王妃娶个儿媳妇回来,本王妃就满意了!”
这要求,好像太低了些……
“母妃,不是嫌弃人家,是怕被人家嫌弃……”
如果真的是她,那她就是一国的公主,而且还是最为受宠的那个!虽然他的身份也不低,但是要命的就是,郡王府和宫里那位的关系,向来不好……皇上,怕是难以同意这桩婚事!况且,他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芳心已许,若是如此,那他就一点儿机会都没有了……木长书的心,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