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城川不会去救叶倾,他只是想知道何知了在哪,其他的与他无关。
现在知道何知了在新加坡便足够了,用不了多久便会将她抓出来。
而叶倾,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做这一切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不听话的棋子为什么还要存在?
“吴言,去查,她在新加坡。”金城川端坐在办公桌前,散发的威严气息令吴言心里不免紧张。
吴言也是昨天才知道,何知了逃走了。到底她是走上了这一步,只是逃能逃到哪去,只要金城川不放过她,谁还能帮的了她。
“是,金先生。”她鞠躬点头,利落转身。
抱歉,我帮不了你。
吴言在心里默念,她必须要把何知了带回来,为了她也为了自己。
傻丫头,你能逃到哪里去。
叶倾坐在回B市的车子里,嘴里嚼着泡泡糖,吹成各种形状再咬破。
祁让风坐在她的身边双腿交叠,身上穿着熨烫整洁的黑色西装,袖扣是昂贵奢侈的款式,这个男人静静的坐在那里,一丝不苟。
叶倾心里突然又有了鬼主意。
含笑一头砸在祁让风的双腿上,舒舒服服的蹭了蹭,并且毫不避讳的用两条胳膊缠上他的腰,感受到某人身子一僵,她笑的得意,回眸看向紧盯着她的左谨衍,挑衅的眨眨眼。
“到了叫我,我很累。”叶倾半眯着眼睛,在阳光下长发乌黑发亮散落在祁让风的腿间。
“好。”他不再看她,抬起头转看向窗外。
左谨衍愣住,边秋也是转过头一脸震惊,祁让风不近女色这是大家都知道的,要不是柳酌眉的存在一度被怀疑喜欢男人,并且骚包的祁先生,最讨厌别人的触碰,却一再容许叶倾的越界。
左谨衍踌躇了一会,却想到今早祁让风说的话,无奈把要说的话咽回肚子里,面无表情。
叶倾贪恋他的体温,双手搂的更紧,眼皮渐渐有些撑不住。
祁让风愣住,低头看了看她,没说什么,嘴角牵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阿倾,说过多少次了,吃过饭碗碟要刷的。”于谌站在厨房手上是一副胶皮手套正围着围裙刷碗,语气十分无奈。
叶倾从电脑前站起身,赤脚跑到厨房脸上挂着笑意,自身后环住于谌。
“不是有你吗?我负责挣钱、吃喝拉撒睡,你呢就要宠我爱我,伺候我一辈子,不能离开。”
于谌无奈笑了笑,转过身看到她赤脚踩在厨房的瓷砖上,又皱了眉,“说了很多次,你是女孩子不能着凉,拖鞋呢?你这么不会照顾自己,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
“那就不要留我一个人。”叶倾笑得甜蜜。,仿佛这世上最爱的人就在自己眼前。
她突然抓住于谌的肩膀,跳了上去,双腿环住他的腰,对着那张正说教她的唇,温柔的吻了上去,感受到对方正轻柔的回应自己,她环住他的脖子,将这个吻加深。
于谌却先结束了这个吻,抬起了头无奈道:“别闹,阿倾我在洗碗。”
她歪着头笑了下,虎牙洁白,环的他更紧,腾出手脱下他的手套。
“碗什么时候都能刷。”叶倾说着邪恶的舔了舔嘴唇,仿佛真的将他吃进了肚子里。
一句话击破了于谌最后的心里防线,他双手托住叶倾以免她摔下来,嘴巴霸道的欺上,与平日里温柔的模样相反。
他掠夺她的呼吸,细密的吻一点点向下,脖颈、锁骨,大掌撩起她的衣服,摸索着她身后的纽挂扣,单手解下,走到厨房的台前将她放下,冰冷的凉意令叶倾颤栗,高大的身子也压了下来双手撑在她的身侧,他抬起头看着她,一双好看的眼睛清澈干净。
“阿倾……”
“我在。”
“阿倾……”
他的眸子里闪过隐忍已久的冲动,俯身吻住她的唇,霸道没有技巧可言的在她的口腔里探索游走,叶倾闭着眼环住他的脖子与他纠缠。
得到回应,于谌紧紧盯住她,指间拢住她的长发,温柔的托住她的后脑,更深的吻下去。
她依旧回应却有些许的不奈,所到之地燃起燎原大火。
于谌皱了皱眉,微微喘息。
“阿倾……”他叫着她声音沙哑。
“女孩子这样吻你,你难道不知道她要什么吗?”她撅着小嘴,娇艳的面容上含笑,猫眼半眯。
又是理智上的深深一击,他再也等不及,褪下她的裙衫。
她蹙眉额前渗出汗珠,指甲抓着他的脊背,沉睡的身体被唤醒,温柔的抚摸向上蔓延,到胸前,她呻吟出声,抱的他更紧,一遍遍叫着,“于谌,于谌……”
他没有强迫她也没有步步紧逼,只是温柔的轻轻的撩拨着她,令她沦陷在这场午后炽热的海浪里。
“阿倾……真想把你藏起来,只属于我一个人……”他沙哑着嗓子,附在她的耳边。
温热的情话,使氛围变得更加滚烫,烈火焚烧般的午后灼热逼人……
“于谌……”她呓语出声,抱着祁让风的胳膊紧了更紧。
祁让风低下头看她,又是这个名字……
他皱眉,不悦的表情跃上面容,于谌究竟是谁?
她额前渗出汗珠,脸颊微红,睡的不太安稳,没人知道,她只是做了个春梦。
“醒醒。”祁让风拍了拍她的脸颊,有些热。
他皱眉又附上她的额头,好热!
祁让风摇晃着她瘦削的身子,“醒醒!不要睡。”
叶倾隐约听到声音,缓缓睁开眼睛,有些模糊……
眨了眨,眼前的东西一点点清晰,是祁让风,他皱着眉在喊他,表情严峻,他,这是又怎么了?……
“怎么了这是?”她揉揉眼睛坐起身子,却有些无力,身体酥麻,皱了皱眉。
“发烧为什么不告诉我?我难道会不管你?”祁让风扶起叶倾让她坐正动作并不温柔,捏着她肩膀令她微微不适。
“轻点轻点,很痛……”她嘀咕着挣扎了下,长舒一口气。
听到她喊痛,祁让风表情才舒缓了一下,心里想着刚刚真的太用了吗?……
“你刚才说,我发烧了?”叶倾缓过劲,摸了摸额头,果然有些烫。
今天上午头痛的厉害,还很冷。本是以为天凉了,原来是发烧。现在眼前昏昏沉沉,着实不舒服。
“发烧都不知道,如果我没有发现,你是不是就要烧傻了?”祁让风说着眉头又皱了起来。
叶倾安慰性的笑了笑,摆摆手,“不碍事,发烧而已一会上了飞机讨杯热水就好。”
祁让风黑着脸,年纪不大,对自己倒是这么不上心。
“车开快点,路过药店去买盒退烧药。”祁让风对副驾驶上的边秋吩咐道。
边秋点点头留意着窗外。
这时候左谨衍的电话响了,他打开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顿住几秒挂断,重新塞回了大衣口袋里。
左谨衍轻撇过去,若无其事问道,:“怎么不接?”
“是参谋部那帮老家伙,不用管。”左谨衍双手插在裤兜里。
他从来不穿正装,大概因为本是个军人,只是也没见过他穿军装。
“还是接了吧,免得又找到你爸那里。”祁让风说着一边将西装外套脱下披在叶倾身上。
叶倾听着他们之间的言语,才想到她差点忘了左谨衍是位参谋长。
左谨衍沉思了会,默默掏了手机出来重新拨过去,那边迅速接通。
“喂。”左谨衍先出了声,十分低沉有力。
叶倾心下一惊,这副模样还真与平日里那副有几分吊儿郎当的模样不同,果然斯文败类说的就是这种人。
那边不知说了什么,左谨衍皱了皱眉,半晌开口,“这种时候需要我来做决定,票选那次你们私自定好了国务院那位的儿子怎么没想到我?”
“我在香港,下午一点的飞机回B市,等我回去。”左谨衍命令道。
说着他挂断电话,面色上立即变得平静,仿佛刚刚的事情,都没有发生。
叶倾明白,一个年仅28岁的总参谋长的确令人质疑,大小事物难以有实权,而刚刚左谨衍的口气,可见他地位不一般,并不是个傀儡,背后有多少付出,难以想象。 车子停在了一边,因为路过了药店,边秋下车很快买来了矿泉水和退烧药想了想又拿了体温计,车子便又继续行驶。
祁让风接过装着水和药的塑料袋,快速拆开包装看了看说明书,将拧开的矿泉水和退烧药递到叶倾面前,叶倾笑着接过,指间还在发颤。
“谢谢。”她声音微微发哑,此时精神几乎有些涣散。
祁让风看着眼前的小人儿,脸色越来越差,甩了甩手里的体温计,拽过她便要将体温计塞进她的胳肢窝。
“你干嘛?!”叶倾瞪大眼睛,看着祁让风要塞进自己衣服里的手忙按住。
祁让风嗤笑了声,“你在想什么?量体温。”
叶倾松了口气,摸摸自己被吓到的小心脏,拿过那支体温计,“我自己来。”
夹好体温计,安安静静的坐在原位不敢乱动生怕示数不准,叶倾最怕体温计,冰冰凉凉的夹在胳肢窝十分不舒服,会被凉意激到。
“39º,哇~我现在可是个烤鸭。”叶倾仔细看了看体温计上的示数,啧啧发声。
祁让风脸色并不好,看着这个高烧不退幸好被他发现的女孩,似乎满不在乎的神态。这身体到底是不是自己的?
他扳过叶倾的身子,有些霸道。
“干嘛?”叶倾有些累,皱了皱眉,声音有些不悦。
“枕在我腿上会舒服些。”祁让风说着将她按在自己的腿上,尽力找准会让她觉得舒服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