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方秘书!”
两个保安立即答应。
其中一个保安一手刀砍在吴美萍的脖子上,吴美萍双眼一翻白,直接就晕了过去。
这两个保安抬起吴美萍就朝外走,速度极快。
保卫部的经理上前冲方溪音打招呼道:“方秘书好。”
“嗯。”
方溪音点点头:“你们找个隐秘的地方,把吴美萍放到出租车上,让出租车给送到白家的大门口,尽量不要出现你们的影子。”
“好的,多谢方秘书为我们着想。”
保卫部的经理十分感激道。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方溪音也淡淡的回应道。
陈墨言拍拍保卫部经理的肩膀:“按照方秘书说的办,稍后把结果拍下来发给我一份。”
“是,陈特助。”
然后陈墨言上车,亲自开车送方溪音出去。
另一边。
陆时骞开车回到陆家老宅,刚一下车,就看到一个早就等候的女佣快步走来。
“大少爷。”
女佣压低声音呼唤道,同时左顾右看,生怕被人发现一样。
“嗯,什么事?”
“大少爷,是陆管家让我过来的,他说今天的事情比较严重,请您千万做好心理准备。”
“嗯。”
陆时骞漠然的回应了一声。
他的性子向来冷漠,即使是在老宅里,面对这多年的忠诚佣人也是一样。
大步来到老爷子的书房门口,陆时骞抬手敲门。
咚!咚!咚!
“进来!”
里面传出陆老爷子苍劲有力的声音。
陆时骞推门而入,只见陆老爷子和陆管家正在下棋,棋盘上的黑白棋子已经胜负可见。
“爷爷,我来了。”
陆时骞淡淡的打了声招呼,就径直坐到旁边,毫不客气的拿起茶杯给自己倒了杯茶。
陆老爷子放下手里的棋子,回头看向陆时骞:“这茶怎么样?”
陆时骞品了一口:“这是白茶,味道甘冽清淡,但回味甚久。”
“嗯,还是有几分见识的。”
陆老爷子缓缓站起来,走到陆时骞的对面坐下,祖孙两个开始盘弄这功夫茶。
一旁的陆管家也很有眼色的主动退出书房,并将书房大门关好。
陆老爷子抬手给自己缓缓斟茶,声音平淡的像闲话家常一样:“你把时金给打了?”
“对,不只是陆时金,还有陆建国和刘红燕,不过打的没多狠,只是动了动手指头而已。”
陆老爷子放下茶杯,直视着陆时骞:“时骞,陆时金毕竟你是弟弟,你不能这样,今天我已经去医院看过了,那孩子的手都脱臼了。”
陆时骞也放下茶杯,对视着陆老爷子:“爷爷,我妈就生了我一个,而且是难产而死,我没有兄弟。”
“你、你怎么就这么倔强呢!”
陆老爷子皱眉道:“陆时金毕竟身上流淌着我们陆家的血,他就是你的弟弟!”
“那又如何!”
陆时骞的态度极其强硬:“他是陆家血脉,但不是我兄弟,您和陆建国可以承认他,但我不会!”
“时骞,你这孩子……”
“爷爷!”
陆时骞直接打断陆老爷子的话:“我妈当初为什么会难产,想必您心里清楚,我没弄死陆时金和刘红燕,已经是在给您面子了,别逼我!”
说完,陆时骞抬手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然后“啪”的一声重重的放置到茶盘上,转身就朝外走。
“时骞!”
陆老爷子还在背后疾呼,但陆时骞却没有丝毫的停留,直接开门走了出去。
“大少爷!”
一直守候在门口的陆管家,见陆时骞这么快出来,就感觉事情不妙,赶紧向陆时骞问好。
陆时骞点点头,一边朝外走,一边吩咐陆管家道:“爷爷年龄大了,应该以修养为主,就不要再操心事情了。”
“是……大少爷。”
陆管家目送着陆时骞快步离开,眼神中满是复杂。
直到陆时骞的身影都消失了,陆管家才转身走回书房。
只见陆老爷子正呆呆的站在那里,有些颓然的望向门外。
“老爷子。”
陆管家急忙上前搀扶住他道。
陆老爷子这才回过神来,有些凄然的望向陆管家:“老陆啊,你说当年我是不是做错了?我怎么感觉时骞这孩子,他还在怪我啊?”
陆管家微微垂眸:“老爷子,大少爷是个孝顺的孩子,他不会对您怎么样的。”
陆老爷子自嘲的摇摇头:“我知道时骞是个好孩子,他是我亲手教导出来的好孩子。”
“可是他的心结打不开,他的性子……哎,终究是他受苦啊!”
陆老爷子颓然的坐到沙发上,神情哀伤而心痛。
……
走出书房的大门。
陆时骞仰望着夜空,繁星点点,却没有一颗是他的。
突然,前面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以及气愤的说话声、女人的哭喊声。
“我倒要看看,这次爸还怎么袒护他!”
“建国,往日里陆时骞耍威风也就罢了,咱们也就忍下了,可这次他都让那个陈墨言把时金的手给打脱臼了啊,咱们时金的命都差点儿没有了。”
陆时骞嘲讽的一笑。
原来是陆建国和刘红燕来了。
怎么,他们这是长胆子了,还是脑子进水了?
白天才挨过打,这么快就忘记了吗?
还是说,他们以为在老宅里,当着爷爷的面,自己就不敢把他们怎么样了?
很快,对方的身影就出现了。
“你、你怎么在这里?”
猛然看到路口的陆时骞,对面的陆建国和刘红燕都是吃了一惊。
陆时骞冷笑一声。
“我为什么在这里,你还不清楚吗?”
说着,陆时骞的目光就落在了刘红燕的身上:“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刘红燕死死的挽着陆建国的胳膊,以给自己增加一些底气。
“我是建国的老婆,我为什么不能来?!”
陆时骞冷冷的看向陆建国:“陆董事,你是得了老年痴呆症?还是得了健忘症?”
“如果你真是病了,那就退出陆氏国际集团的董事会,做回你的闲散人员!”
“你、你胡说,我没有得病,我身体好的很!”
陆建国强壮镇定的看向陆时骞。
陆时骞的眸光陡然变寒:“既然你没病,那当年立下的规矩,你都给忘了?!”
“刘红燕永远不能和你领结婚证,永远不得以陆家夫人的身份自居,永远不得踏入陆家老宅一步,这可是你亲口答应的条件!”
“我、我、我,今时不同往日,有些规矩该改就得改了。”
陆建国强行为自己辩解。
但他的目光却不敢直视陆时骞,就像是做贼时偷了东西,刚好被陆时骞抓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