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自己面前这家伙的话,望着对方眼眸之中所浮现出来的那一点低沉阴冷之色。
此时此刻,刘景生几乎是强行按耐住了心头想笑的想法。
天可怜见啊!
这些家伙,如此这么危险的时候,刘景生几乎是把自己对一生悲伤的事情都想了一个遍之后,才勉勉强强维持住了自己如今这种威严的神色。
不过……这家伙不要再继续威胁自己了,要不然的话,刘景生总感觉自己好像都能当场笑出来。
强行按耐住了心头的情绪之后,一脸深沉的望着眼前的人,然后继续开口说道。
“你想做什么?”
听着此时这个刘景生的话,望着对方眼眸之中所显露出来那一点低沉而又阴冷的模样。
此时此刻,另外一边面前的人的脸上不由的闪过了一抹深邃的神色之后,紧紧的抿了一下唇角,然后继续开口说道。
“我想要你帮我家王爷做事儿,来为我家王爷效力!”
“我家王爷再怎么样也算得上如今那位皇位上那个皇帝的爷爷辈的人物了!”
说着这话的同时,他的脸上愈发闪过了一抹严肃而又有些愈发平和的神色,好像显得非常的骄傲。
而听着自己面前这家伙的话,此时此刻。
刘景生几乎是强行按耐住了心头,拔剑的欲望一把看向了眼前的人,然后脸上强行压制住,狰狞的继续开口说道。
“你刚才说什么?”
说实话,在眼前这家伙如此这么的不把皇帝陛下当回事的时候,此时此刻的刘景生都想当成一把将,这家伙开膛破肚了不可。
他是怎么敢的呀?再者说了,他背后的主子和皇帝陛下的爷爷同一辈分的人,难道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吗?
皇帝陛下当年那也只不过是皇子皇孙辈的人物,在大明王朝算不上什么,甚至都排不上位分。
在那般的情况之下,当年的那几位早已是王爷,甚至在整个大明王朝内部都有那么一点点的名威。
可是如今呢,如今的皇帝陛下是大明王朝唯一的最有权利的人,可是那些王爷早已不是当初的王爷,他们手上的权柄被削了个七八,甚至在大明王朝逐渐扩张的时候,他们手上的力量还在不断的衰弱。
在这般的情况之下,他们更加应该的是应该投靠皇帝陛下,然后不和皇帝陛下为敌。
可是这些家伙想干什么?这些家伙在做什么?
他们居然敢如此这么的霍乱大明王朝。
如此这么的在大明王朝的内部搞出这种事情,害得天下动荡,百姓不得其所。
而且还害得此地的这些官员们如此这般。
说实话,刘景生虽然知道那葛天狼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且当年对方的文采虽然可以,但也算得上是一名妥妥的奸臣。
但是奸臣不代表不是能臣,那些所谓面上忠心耿耿的不代表不是奸臣。
只要皇帝陛下足够强大,只要天下足够的强悍,不管是那些忠臣名臣奸臣良臣全都是臣子。
可若是皇帝的权柄逐渐的衰弱了下来的话,那不管和其忠心耿耿的人,最终也只能沦为那手握权柄的绝世大权臣!
在如今皇帝陛下权威日渐浓郁的时候,他们更加做了应该是投靠皇帝陛下,然后不和大明为敌,可是看看这些人做的是什么鬼事情。
他们居然敢如此这么威胁大明王朝,威胁皇帝陛下,威胁天下!
他们把大明朝当成了什么?把天下当成了什么?把自己又当成了什么玩意儿?!
这么胆大妄为,这么肆无忌惮,这么如此无法无天的存在。
居然还敢来招揽自己,要不是为了皇帝陛下的谋划,要不是为了能让天下人过上好日子的话,现在自己都已经一剑砍了眼前这个家伙了。
强行在自己面前如此这么大胆的肆无忌惮。
此时此刻的刘景生,深深的又呼了一口气。
紧接着望着眼前的人,然后继续开口说道。
“你究竟想做些什么!想要招揽于我吗?就凭借你那个背后根本连出都不敢出来的家伙,那个所谓的王爷?”
“既然那位王爷要来招揽于我,那为什么没有看到他亲自前来?为什么我不知道他究竟是哪尊王爷是江南的那位还是塞北荒漠的那位?亦或者是……”
“为什么就不能有当今王爷的那些叔叔伯伯呢?”
听着此时此刻眼前人的话,刘景生眉头微微一皱,脸上闪过了一抹不可思议的神色。
汉王?
不可能这么一个想法,在心头瞬间浮现的那一刹那之间,又随之变得有些低沉了起来。
低下了眉头,然后无懈的摇摇头。
此时此刻的刘景生,虽然在心中刚刚有过怀疑汉王的想法,但仅仅只是下一刹那之间就随之又逐渐的消减了下去。
汉王不可能如此之般,甚至当今皇帝的那几位叔伯兄长们更不可能如此这般。
他们虽然隐藏在暗地里面眼馋皇帝权柄多年多日多时,虽然对于当今皇帝位居于皇位之上,非常的不爽。
但是。
这些人绝对不会如此这般,在暗中阴谋诡计,甚至不惜破坏大明王朝百姓的日子来维持自己的权利。
他们所做的只不过是为了大明王朝,为了天下,为了大明的众生而考虑。
如果朱瞻埃一直都是如此这么一个明君作派的话,他们未必会犯。
所以这几位王爷只有可能是眼前的家伙故意抛出的诱饵,而不是他背后的那几位主子。
想到此处的刘景生,冷冷的笑了一声,然后一把抽出手中的长剑,紧接着脸上闪过了一抹阴毒而又愤怒的神色,握紧长剑的同时开口继续说道。
“我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背后的主子究竟是谁?要是还不说的话,我现在就一刀砍你!”
听着刘景生的话,眼前的家伙的脸上不由的闪现出了一抹懵逼的神色,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眼前这家伙会如此这么的肆无忌惮,而且还说要当场砍了自己。
不过仅仅只是在心头呆愣了一下之后,他又随之明白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