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谢婉果然登门学医,静侦本不是一个心细之人,只是大概的教她认了些草药,她就能快速的配出一副方子。
凭她的天资,还真是一块学医的材料。
静侦闲得发慌,便抄写些古词,抒发对绯珏的思念。
一道《柳永》洒落在纸上: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谢婉瞧了瞧道:“妹妹真是有学问。”从字里行间里,她能看出静侦的思念之情,只是不敢过问那男人是谁罢了。
“哪里,只是仿照古人随便打发时间罢了。”静侦收起纸张,往怀里放了进去,随后闲得无聊。又在纸上乱画,一幅幅卡通画丢了又画,画了又丢。谢婉刚忙完手里的活,过来看了看,欢喜道:“妹妹,这图案好看,可否借姐姐几幅?”
“哪里的话,姐姐要是喜欢,随便挑。”
“是。”她挑了几幅美少女漫画,便欢喜的告辞。
谢婉回到寝宫,她的丫环连忙上前回道:“娘娘,皇上在殿内等候多时。”谢婉猛然一阵颤抖,有点害怕的模样。
她真有点怕,前天的疼痛,至今天都还未好,不时身下就隐隐传来疼痛。没想到今天皇上又来了,这叫她能不怕么?
她走进大殿,胤在贵妃椅上,闭目身半倚,单手抚着自己额前的发比。洁白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诱人的胸肌,修长的睫毛覆盖着,这模样可以让任何一个女子脸红心跳。
许是谢婉的到道吵到了他,他慢慢的睁开双眼,柔声道:“爱妃可舍得回来了?”
“小婉让皇上久等,实在是该死。”说罢,就跪下认错。
他慢慢站了起来,扶起谢婉,将她环到自己的怀里,咬着她的耳朵说道:“死?我怎么舍得让爱妃死呢?”
谢婉下身虽隐隐作痛,但被他这么挑逗,已经没了力气,窝进了他的怀里。
“皇上,让臣妾服侍你吧!”他挑逗她很久,但始终没有满足她的意思,谢婉只有不要脸的祈求道。
却没想到胤一个翻身,站了起来,邪恶的笑着说道:“爱妃?如果你敢伤害侦儿的话,我将永远这样对待你。”
谢婉已经发现自己身不由已,手不停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全身发热。
最后她吃力的道:“皇上,你……”
“对,这只是轻微的媚药,死不了。”说罢,他转身就走。
谢婉追了上去,环紧他的腰:“皇上,小婉知错了,皇上给小婉吧!”
他却无情的将她扯开,大步的朝前走去。
凋残的是花谢的美,落下的是破碎的泪,难赎的是前世的罪。
谢婉想,前世她一定负了皇上,今生,注定要被他负。
于是,慢慢退回浴房,叫丫环冲上凉水,慢慢将媚药减退。
胤真的很想见见她,哪怕只是看着她酣睡,但是她总是那样的倔强,连眼神都在抗拒他。
看着那小木屋,想进却又犹豫不决。
看着窗口上婀娜多姿的身影,犹记当初,她回眸莞尔,一笑倾城百日香。
最后,他还是转身朝自己的大颠行去。
夜半,霜重雾浓,一阵吵闹声袭来。忽然一轻轻的脚步声传来,静侦感觉有人靠近,立即从床上半坐了起来。蒙面人立即用刀架在她脖子上,道:“别喊,不然我杀了你。”
不一会,小挽便来敲门,问道:“小姐,听说有刺客,你还好吧!”
那黑衣人将刀晃了晃,以示威胁。
静侦笑了笑,回道:“小挽,没事。”
随后,对那黑衣人道:“你的伤口在滴血,若不让我清理,等下人来了,我有嘴也解释不清楚地上的血迹。”
黑衣人先是一愣,然后慢慢将刀移开,便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