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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怕死为什么来上山手心按在女人带着凉意的手背上时立马退开:“我没别的意思,只是作为好朋友的帮助。”
白荣年坦坦荡荡的表露的自己目的。
也许喜欢,但是不会做过多的努力。
容娇低头抿了下唇,轻笑:“好,我认你这个朋友,我们上山吧。”
多了件衣服容娇好受很多。
陈圆圆在旁边用眼睛斜着白荣年,本来挺难受的,风吹雨淋还要往山里走,现在嗅着八卦的味道,那体力也不知道从哪儿偷来的,蹭蹭的往上升。
刚刚走路得扶着树还打滑,现在眼睛还能四外乱飘呢。
陈圆圆:这种快乐一般人体会不到。
吃姐妹儿的八卦吃的贼特么骄傲。
白荣年在知青队是头等香饽饽一块,深受女知青的追捧。
这么说吧,白荣年在知青队就是大家的梦中情男,沈牧骁在生产队是无数女人的闺中梦里人,这俩男人竟然都喜欢容娇。
自豪!骄傲!
容娇一心惦记着孩子们,没发现陈圆圆的小九九,雨势更大,砸的她脑袋疼,她身上的力气逐渐被抽空,还是忍着一口气撑着眼皮子往前走。
另一边情况也不乐观,包明朗他们那几个小组在山上找了一个小时,却没有找到任何庙的痕迹。
包明朗看着眼前的方向,想起容娇肯定的脸。
“容娇说的难不成是真的?”
旁边的队员听到这话立马反对:“女人家家的懂什么,你可不要被她的话给影响了,咱们再往前走,肯定在前面。”
包明朗纠结了下,带人继续往原来的方向走。
……
暴雨下的越来越大,天似乎漏了个大洞,水从那个洞倾泻而下。
白荣年有些走不动了,惨白着脸问:“还有多久?”
陈圆圆腿都走软了:“对啊,感觉咱们一直在这绕圈圈。”
容娇看着熟悉的位置,记忆更加清晰:“马上了,我们拐过去就到了。”
前面的有两棵很有特点的树,树干很粗很粗,估摸有几百年的历史了,树上长满了眼睛一般的纹路,容娇以前看到很害怕,寻了这么久终于找到,她竟然觉得很亲切。
听到容娇这么说,其余两人松了口气。
找到了方向,大家脚步松快了一些。
绕着巨大的树根穿过去,眼前豁然开朗,在山上竟然真的有一个很小的庙,大小约莫十几平米,庙身红漆斑驳,其他地方风狂怒号,雨泄如柱,这个小庙藏身于高大缠连的树冠之下。
没有树叶的树枝紧紧地连接,挡住了很多雨。
容娇抬起袖子擦掉脸上的雨水,小跑到树下。
头上的雨终于小了很多,仿佛藏在了一方天地之下。
陈圆圆和白荣年也跟着跑进来,三个人挤在庙前。
“呜呜呜……”
身后若有似无的有小孩儿的哭声,容娇欣喜的转过身,推开了庙门。
庙里有一座小小的山神像,神像放在很旧的木桌下,木桌上盖着黄色的布,上面落满了灰尘。
桌子下面蜷缩着几个小孩子,小鸟一样脑袋躲在桌下,衣服露在外面,颤颤巍巍的。
容娇看到她们心里彻底松了,她蹲下拍了拍一个孩子:“没事了,我们来救你们了。”
小孩儿应激的颤了下,听出是熟悉的声音爬出来,五六岁的男孩儿抱着容娇嚎啕大哭,控诉道:“我们来求山神爷爷不要下雨了,为什么还要下雨?”
其余几个孩子也跟着哭了,其中就有那个宝根。
容娇点了点人数,没看到银花,心飞速提起来,顾不得他们在哭:“你们看到银花了吗?”
躲在角落里的瘦小的黑丫头抽抽噎噎的说:“呜呜…银花在山下找草药,嗝儿,她说嫂子病了需要吃药,她怕家里人担心,不和我们一起上山来,呜呜呜……我也应该和银花在、在家的。”
知道沈银花懂事的在山下转,容娇就放心了。
陈圆圆和白荣年一起帮小丫头擦脸,哄好了几个孩子。
有大人在小孩儿不怕了,还有心思打量庙里的东西。
容娇看了眼天色:“距离我们出发过去两个小时了。”
白荣年骨结分明的手腕上佩戴了一块浪琴的手表,两百多块的手表质量很好,他抬起来看了眼时间。
“下午三点,我们十二点多左右出来的。”
出来两个多小时了。
容娇心凉了几分,天色暗沉的和傍晚六七点没区别,雨势不停,到了晚上她们都会被冻死。
这不是个玩笑话。
快十月份了,北方的十月极个别地区甚至会下雪。
比现在雨水凉的是雨夜,容娇看着外面的雨又不敢贸然下山,她们几个行走都可能会被冲走,没办法带上几个孩子。
白荣年看出来容娇的想法,问声安抚她:“会有人来救我们的,我们耐心等待。”
容娇轻点头,除此之外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她抱着孩子靠在供桌上,军绿色的外套被打湿变成了墨绿色,湿嗒嗒的往下滴着水。
强撑起来的眼皮更加沉重,隔十几秒才能缓慢的掀开,身上的衣服黏腻的裹在身上,身上的又冷又热,鸡皮疙瘩起了一次消下去一次。
那种难受难以言喻。
白荣年看到她快没意识了,暗道糟糕,顾不得什么,抓住衣服和裤脚拧雨水。
上山的时候他就察觉到容娇情况不对,没想到她能撑到这里,这样的精神男人都少有,她一个柔柔弱弱的女人竟然可以。
天色渐晚,适中无人寻过来。
孩子们害怕的哭起来,陈圆圆安抚了一个又一个。
容娇能朦胧的听到哭声,她不冷,就是觉得好热好热,被丢进锅里煮熟了一样热。
她顶着红彤彤的小脸轻笑一声:“我现在是不是好像一只煮熟的虾子?”
白荣年蹙起眉:“不像。”
陈圆圆生气的翻了个白眼:“你像个煮熟的傻子,还虾子,你别意外,她高烧以后和人家喝多高了一样,说的都是胡话。”
顶端粗边角细的时针对准了五点半,天黑的看不见路,小小的山神庙伸手不见五指。
不说大人,孩子们都被冻感冒,好几个发烧了,不停地咳嗽干呕。
容娇头痛欲裂,嘴唇溢出了丝丝血,声音透着哀绝:“我们……会不会……死在这里?”
“怕死为什么来山上?”
为了时刻注意外面的情况,门是开着的,男人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伴随着狂风骤雨扑面而来。